快樂地從樓上跑下,她要去迎接他,迎接他們。
梁天一邊走著一邊在想安道爾離去後,他的夫人莫明其妙地拉著他看了又看,她還問他“安東尼還好嗎?”“安東尼這些年過得怎麼樣?”等等一類的問題。
雖然安道爾在場時他和她都問過,可是奇怪地是,她現在用得是“安東尼”這個稱呼,而不是大哥。
梁天急於脫身,也沒仔細去想她和老安東尼之間是不是曾經有過什麼不可不說的小秘密,只是含含糊糊地應了幾聲便落荒而逃。
毫門深宅內的耐人尋味,他可不想牽扯到如同那種既無聊又淺薄的高酈劇或者東淫劇裡。
與李斯特回到院中,他便拉上海倫娜收拾起東西直奔安琪的小院而來。
愛絲蒂不知道是還在生氣還是不好意思見梁天,反正她沒有出來。梁天也只能在心中告罪。
至於船長,他就只能留在這個院子裡了。
遠遠地,梁天便看到了安琪如一隻美麗的蝴蝶向他飛來,而她的身後則是跟著滿臉焦急的蝶兒。
不過蝶兒在看到梁天之後便舒了一口氣:
“有他在,夫人應該不會把蝶兒怎麼樣的。”蝶兒如是想到。
梁天看到安琪小臉紅撲撲得,邊跑邊喘氣。
他趕緊急走兩步,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小樓昨夜度春風 雲雨巫山數落紅
第一一六章 … 攜美進駐
一邊輕拍少女的脊背,梁天一邊略帶責備地說道:“傻丫頭,你怎麼又跑出來了。萬一你又出點什麼事情,哥哥我會擔心的,知道嗎?”
安琪抬起頭,細細地喘息著道:“琪琪知道了,琪琪下回肯定不這樣了。”
“呵呵,知道就好了。”
梁天輕輕地在安琪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彷彿覺得馨兒又回來了。
海倫娜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在見到安琪之時,也有一剎那的愣神:安琪的美麗,只能揉碎在浮藻間,吹散在繁花裡。
不過美女對美女的免疫力還是很強的,她對於安琪的不幸在來的路上已瞭解得七七八八,在看到安琪的柔弱之後,一股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李斯特在一旁就很不爽了,他沒想到梁天這個小子居然這麼快就能讓安琪做到無視他的存在的境地。
他認認真真地把梁天從頭打量到腳,又從腳打量到頭,可是他並沒有發現梁天身上出彩的地方。
李斯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整了整被風吹得微微有點零亂的發。
他覺得梁天看起來如同一隻豬玀獸,可是現在這對冒牌地兄妹摟在一起,好像他這個正牌貨更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直到後來他與梁天以經過多次冒險之後才悟出了一個真理—凡是把梁天當成豬玀獸的人,他肯定就是一頭豬玀獸。
李斯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這對沉浸在兄妹重逢的欣喜中的男女才意識到他的存在。
梁天嘿嘿乾笑兩聲,神棍地說道:“李斯特,看到你,我想到了一句至理名言。”
李斯特原本想板著臉,確發現自己只想聽完梁天下面的話。
他只好配合地露出一臉好奇,其實他心底真得很好奇。
安琪在聽到李斯特的咳嗽後,心中微赧,一頭便扎進了梁天懷裡。
梁天的話語又引得小臉緋紅的她抬起頭來。
梁天嘆了一口氣,道:“我原以為你在此很多餘,突然想到一位先知的話語,存在即為合理。看到你,我想了半天,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存在於此。此時我才明白,原來你的存在真得很合理,原來你是安琪的哥哥啊。”
海倫娜和安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到梁天一本正經的樣子,李斯特只想化身成豬玀獸之王,一把將他頂翻。
安琪笑了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便小聲地喊了聲:“哥哥。”
李斯特仰天長嘆道:“無所不在無所不知的光明神啊,你的子民虔誠地向你祈求,請你降下審判之光,將我淨化掉吧。我的妹妹現在才看到我的存在,我不活了。”
看到李斯特臉上做作的表情,安琪小鼻子輕輕皺起,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海倫娜在一旁則是覺得梁天和李斯特能相遇,看來是海神的指引。
“行了,李斯特。我不介意代表光明神消滅你,我們還是先進屋再討論淨化你的事情吧。”
說罷,梁天很自然地將安琪一把抱起,就像他抱著馨兒一般,率先向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