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上年,方市長家曾購入了一百萬股,在漲到一百元每股時,方市長家丟擲。現在又回落到了一角錢每股。由於漲跌幅度太大,這家公司現在已被摘牌。”
“賄賂,這是賄賂,難道他們會倒黴。”聽了紅寶石的介紹,陳樂很吃驚。他不是吃驚這方市長一下子便收了一個億的行賄款。
在有權不用,過期作廢的今天。每年出現的鉅貪,哪個不是以億單位。國人光聽這樣的新聞,耳朵便聽得起繭子了。才一個億,這根本不足以讓陳樂吃驚,他好歹也是見過市面的人。說他每秒鐘上萬收入,這有些誇張,但是以他的技術,他絕對做得到。
陳樂吃驚的是這厲家的好手段。以一個空殼公司上市,然後讓想行賄的人買這家公司的股票。由於這家空殼公司的股票全由發行人掌握。那可真是想漲就漲,想跌就跌。
一百萬股,也不過十萬元。一個市長也拿得出來,以一毛買進,一百元賣出。一進一出,便是一千倍的漲幅。十萬變一億。事後公司摘牌,資料全毀。好手段,真是好手段。
如果不是這個方少動了國家的絕密檔案,恐怕還沒人會查他們。
“這個忙,我恐怕幫不上。”這樣的行賄案,陳樂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又怎麼會幫忙。
“不不,陳先生,您一定可以幫得上忙的。”厲志宇立即說道,“陳先生,國家現在正需要您這樣的人才,您一句話,比誰都管用。”他不是隨便找人的,是下了一番調查,才會在研究所外面等陳樂的到來。
管用?管用也不幫!一次一個億,真是好大的胃口,幫他幹什麼?出來接著貪?陳樂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好的心胸。咦?等一下。自己買股票,賺了一個億,這夠得上貪汙嗎?
雖然是市長,但是十萬元存款,對他來說,也算正常。即使市長不能炒股,他家人也可以。“紅,那份股票是以誰的名義買的?方市長嗎?”
“不,是他兒子方元。不過根據計算這筆錢應該是方市長的,也應該是他買的。”
陳樂一聽,愣了一下。他微微搖了下頭。心說:到府是誰的,並不重要。從現有證據上看,兒子炒股,賺了一個億。雖然是方市長的兒子,但是誰又規定市長的兒子不能發財的。他炒股,最後是賺了一個億。
時間上是短了些,前後不到兩年時間。賺的也多了些,有一個億的現金,但是你總不能因為人家發財了,就說人家犯法吧。
陳樂無語了。這行賄本事,也太高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讓一空殼公司發行股份的,但是光這行賄本事,便絕對是個人才。方市長不值得幫,但是這厲家人絕對值得幫。我那在國外買的幾處種植園,正好需要一個管理者。
“紅,我們在國外的種植園需要個管理者,你看看能幫忙找下法律漏洞嗎?”
“是,主人。”
“主人,他們沒罪。”
“沒罪?”
“是的,主人。那家空殼公司雖然掛在他們公司的名下,但是公司持有人卻是一個叫多普多的非洲人。公司的股票漲躍也符和正常現像。在方元購買這份股份後,這家公司便傳出購買到一塊鑽石礦的訊息,於是這家公司的股價便一路上揚。一直到今年10月份,卡達伊國戰亂,鑽石礦被收歸國有,股價下跌……”
太嚴密了,陳樂更想要他們了。可惜讓他們成為自己人的前題,是他們犯罪,要倒黴了。可是這樣看,他們早把自己摘乾淨了,他又能幫上什麼忙。
“唉!對不起,我實在幫不上什麼忙。”陳樂很失望。
“陳先生,求求你了。”厲志宇以為陳樂不想幫忙,一下子跪在了他身前。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不,陳先生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紅寶石不會查錯,陳樂覺得肯定有內情。他又有了興趣問道:“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不告訴我怎麼回事?我怎麼幫你。”
厲志宇這才站了起來,向他訴說讓他幫忙的地方。
紅寶石沒有查錯,大利糧油公司總裁根本不是以行賄罪被抓的,而是以竊取國家機密罪。
“什麼?你們竟敢竊取國家機密?”陳樂一聽,站起來便想走。
“不不,陳先生,我們是商人,怎麼會竊取國家機密。我們只是打聽了下陳先生車隊上的成員。就是這,也是幫方少打聽的。”厲志宇見陳樂要走,立即加快速度說道。
“就只是打聽?”
“我們還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