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自由自在的游上一番,簡直是快樂過神仙,終於幹掉血狼盜,心中的大石可以放下一塊了,只要再找到喚醒依瑪和集齊那四味奇藥,平靜舒適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雲楓從河中游向河岸笑而大喊道。不一會兒,稍微幹了點的衣褲就穿在了雲楓的身上,雖然已經破破爛爛了,但是勉強還是可以接受的,總好過赤裸著全身,有著愉快的心情,看什麼都覺得好看,那些斜擺著的青草就象會跳舞的小巧脫衣舞娘招呼著他,藍天白雲就象藍色大盤中盛著許許多多的荷包蛋等著他去品嚐,暖暖的陽光就像一壺熱酒在撒下,一切都顯得格外美麗。
烈焰盡情的飛奔著,揚起紫紅相間的鬃毛,看起來就像是一團移動著的火,忽然一隻鷹從空撲下,抓起一條一米多長的綠色大蛇,其迅猛讓雲楓也略微吃了一驚,剛才的那隻鷹就是在烈焰身邊抓起蛇的,故而它抓蛇的一舉一動都讓雲楓盡收於眼底,急速撲下一張爪就抓住了,綠蛇的七寸之處,可謂快,準,狠,讓雲楓想到“如果那隻鷹,忽然撲過來,那麼應該怎樣應付,是閃避,還是直擋?”在之後的八天裡,雲楓帶著問題,研究著雲影風身和出刀的方法,同時也發現了一些奇異的情況,其頭上盤旋的那隻鷹,一直跟著他,並在他宿眠時才休息,就像是一個跟蹤器一樣監視著他的行蹤。
時間過得很快離滅血狼盜的日子已經過了十五天,雲楓心中思考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識路通靈的烈焰已經馱著雲楓回到了商團的附近。因深思而得不出結果的雲楓變的煩躁起來,用手使勁的搔著頭,久之,抬頭一望才發現商團的圍欄就在不遠處,雲楓從烈焰身上一躍而下,誰知卡住了腳在馬鐙上,結果……重新整理好頭髮的雲楓牽起烈焰往團營內走去,不久雲楓便覺得奇怪起來,因為沿路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平常愛在自己帳篷外磨刀的古利特大叔,嗓門特大愛唱歌的努薩大嬸,一個兩個都不見了人影,抱著不安的心態的雲楓顧不上烈焰了,徑直往內跑去,叮叮噹噹的金鐵交鳴聲由小變大地傳入雲楓的耳朵,穿過無數帳篷後,一看,眼前之景,讓雲楓鬆了口氣,營內所有的人都聚攏在一塊,中心處是一個擂臺,兩名正在比試著的男子正是平時守門的大叔,大家都被熱鬧的比試給吸引住了,全神貫注地望著擂臺上的一舉一動,這場中異常的安靜,場中除了彎刀相擊時發出的刺耳之聲外就是那粗重的喘息聲。
開使用眼光巡視這場中的雲楓很快便不能把眼轉移開了,眼中正是那一張魂牽夢繞的俏臉,激動的雲楓身體顫抖起來,眼睛不知不覺就紅了起來,一種酸酸的感覺積聚在鼻子裡,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人群跑去,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擠過了人群到達剛才眼光所及之處,四望而尋,身體不斷轉動,就是沒有發現人影芳蹤,心急的雲楓再一次擠入人群搜尋起阿依瑪的蹤影起來,緊張與快樂交融,顧不上汗流浹背,四處尋看,終是沒有看到伊人蹤影,心興筋疲的雲楓在失望和無奈之下從人群中走出,低下頭如一隻鬥敗公雞一樣走著,一看就像是個落魄乞丐。
“唉呀,你是誰啊,怎麼低著頭走路,撞得依瑪好痛,你壞死了”熟悉的聲音傳入雲楓的耳朵,失落的情緒一掃而空,煥然之的是愉悅而激動的心情,一抬頭,多少次出現在臆想裡的嬌態出現在雲楓的眼裡,禁不住內心激動的雲楓一展開雙臂就將正揉著被撞痛香肩的阿依瑪擁入懷中。
心驚如同小鹿在心亂撞的阿依瑪一副不知應該怎麼做,憑著本能就張開了小嘴的樣子,用那兩顆小虎齒咬上了雲楓右肩裸露出來的肌肉,身體不斷掙扎起來,短短的指甲連著那漲紅了的蔥指緊掐在雲楓手臂青筋突起之處,興奮的雲楓仿如未覺,反而更用力的抱著阿依瑪的身軀。
一顆,兩顆,三顆冰涼的淚珠伴隨著嗚咽的哭聲滴在雲楓滲血的手臂上,美人淚勝寒刃,刺破英雄心,面對這生平最大弱點-眼淚,雲楓倒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只是知道不能再讓那淚珠再落,輕輕吻去那從美目中遷出的珍珠。傷心的阿依瑪哭喊道“壞東西,壞東西,依瑪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依瑪,嗚嗚,”雲楓聽之身體一顫,就像被電了一下,驚傷的說道
第三十一節
“怎麼會,阿依瑪,難道禰已經忘了我嗎,雖然那次的慘痛經歷都是我的過錯,但是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好嗎,這樣比用刀砍我上千萬次還要殘酷,至少在禰的記憶裡,死亡對我已經不再產生威脅。”
被雲楓抓痛雙手的阿依瑪哭的更大聲了,一些人的注意力被哭聲從擂臺的激戰中轉移了過來,隨即又轉回戰況激烈的擂臺中,大概是他們以為阿依瑪的哭聲是因為見到情郎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