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意識逐漸消失,血氣慢流令何為一氣的特殊真氣重新分為五種勁氣,于丹田突起的脹痛使得聽覺漸消,飛刀旋出如同附有旋風而出的合氣箭,不但穿透了劉夢的琴還穿透了她的身體,倒下弦斷。第五音起,天將飛石,一切一切被炸飛而銷燬,天空電雲密佈,驚雷轟鳴齊響,狂雷怒降,一條縫隙於天空出現,天空崩壞直壓向地,無邊的壓力從上而降,彷彿要將一切壓扁與大地合為一體,被逼至極限的雲楓幡然醒悟,一幅清晰的組圖從腦中一閃而過,忘情一刀現,沒有發出異音便已穿透了嶽釵如的身體,第六音訣失去了被拉起的可能,身體倒下,眼中覆以不相信以及不甘。
意識到戰鬥已經結束的雲楓轉頭一看發現了被音勁炸裂了胸衣血染雪肌暈倒在一旁的南宮星秀,急忙衝至其身旁,於腕環中的一大堆藥中找出止血生肌藥劑,一噴之下那傷口處便開始結痂,焦急與悲痛折磨了雲楓一個早上,柳眉輕蹙,微腫的眼皮開啟,露出帶傷悲的黑珍珠,珠光中透出堪比千年寒冰的冷意,說不出的感傷,說不盡的淒涼。
“楓,我好累,我好想回家,外面的寒風會刮傷我的心的,你帶我回家好嗎求求你了,以後我都不出江湖行走了,江湖太黑暗容不下我的,回到南宮莊後我們就立即成婚,然後我再給你添幾個兒子或女兒,一起過幸福的生活”南宮星秀悲笑道,眼中盡是希冀,將其緊摟於懷的雲楓哄道“好,我這就帶你回家,悲傷的事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生活了,我們會快樂地生活一輩子的,放心吧。”
看著傷心欲絕的南宮星秀,在旁吃著醋的的上官雪和玉瓊啞口無言,只好將醋意沉入心底,任由雲楓摟抱著南宮星秀,至今都不甚瞭解發生什麼事的阿依瑪在看到南宮星秀的眼睛時受其感染傷心地哭了起來,淚掉不止,分不出身來的雲楓將目光投向那閒站著的二女,嘆了一口氣後二女白了他一眼後齊齊安慰起阿依瑪來
八天後,南浦渡口,“怎麼了,還因為那件事而悶悶不樂嗎?何必呢,都已經成為過去了,再過了這條大江就很快可以回家了,笑一笑嘛,就當作是給我看好不好”雲楓笑而望著平靜的江面說道,“楓,我們先陪玉姐姐去拜祭她娘先吧,不知怎麼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南宮星秀憂心忡忡地說道,“別擔心不會出事的,江面這麼平靜,想掀起浪都難,更別說對我們產生危 3ǔωω。cōm險了,這些天你一直處於憂慮,會胡思亂想也是正常的,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你看有船來了”雲楓按著踱步的南宮星秀雙肩將其定住說道。
“可能真是我多想了吧”南宮星秀低聲喃道,半個時辰後載滿乘客的船駛向那極遙遠的對岸,陽光照在平靜的湖面上反射出異樣的彩光,輕風攏過南宮星秀的髮絲吹向雲楓的臉,偶爾有幾條大鯉魚躍出水面,好一副悠閒的畫面。緩起緩動的小船雖沒有讓阿依瑪感到暈眩但也令他感到十分的不好受,因而云楓的背上就倚著一具柔嫩的軀體,心情極度放鬆的雲楓閉上了眼,盡情地享受這夢中才有舒適感,不遠處的上官雪和玉瓊隔著面紗看了一眼對方淡笑起來。
在快感中雲楓絲毫沒有注意到有兩艘大船正快速地靠近,直至被摟於胸前的南宮星秀打了個噴嚏,“你看,我一不小心就忘了你底子虛容易生病,快回到船艙內吧,萬一真的生病了到那時你可就有得難受了”雲楓愛憐地說道。
“楓,你看那是什麼,好大的兩艘戰船,噫,他們好像朝我們撞過來了”南宮星秀驚疑道,眺望看了一眼後雲楓恨恨地說道“是李陽夢那大偽君子百策府的人,我認得他們的衣服,真是陰魂不散,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今天要乘船渡江的”雲楓疑惑起來。
“楓,別想先了,還是想想怎麼逃命吧,這一艘小船絕對禁不起那兩艘大戰船的一撞的,現在該怎麼辦”南宮星秀急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嘆道,“還可以怎麼辦,當然是上他們的戰船,只可惜這船人成了他們偽善下的犧牲品了,待會兒我會發出九把飛刀釘於船身上,你就踩著它們借力而上吧,玉瓊她武功比你好倒也不用我操心,但是你雪姐姐和依瑪姐的身手就太差了,所以我要帶著她們一起走,小心一點啊,萬一受傷了我可就要心疼死了”雲楓坦然說道。
不久玉瓊從船艙中走出,上官雪隨之,驚恐之色佈滿其餘船上人的臉,一個個在船頭與船尾間踱步,平靜的大江上不太平靜了,灌注真氣的飛刀在大船靠近小船僅有百米處時接二連三地釘上了戰船的木頭身,轉過頭來的南宮星秀同情地看了一眼船中之人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接著全神貫注地看著那衝來的‘巨獸’。
“衝、跳”在戰船距船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