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想要勸我投降?,不可能,江某絕不向那賊子投降,國公待江某恩重如山,江某怎能對不起國公”江明一臉憤怒地喝道。
“將軍,何不考慮考慮,榮華富貴就在眼前了”
“不用多講,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此戰我軍定能戰勝羅賊,你給我滾”
“將軍,都這個時候你還騙得了誰,你軍經已船殘人疲,糧草不足,戰力還有多少,還有多少勝算”
“你是如何得知我軍缺糧少船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只有請你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先了”
“來人啊,將這個奸細書生壓入地牢,嚴加看管”
“哼,遲早你會放了我的。”
三天後,陰暗潮溼的地牢迎來了一臉土青的江明,拔劍,斬開牢房鎖。
“請先生替江某為信使通說丞相”江明一臉尷尬地說道。
一臉得意的書生慢悠悠地站起來譏笑道“真是一條‘好漢’啊,三天前我說的話兌現了吧,如今後悔還未算太遲,既然你有意投奔丞相,那我就幫你這個忙替你當一番說客好了,備船吧,以後做事要多想想啊,不是次次都有這樣的好運的,哼!”
雲過風輕,午間,羅軍水寨,“丞相,丞相,此次征討新州必勝矣”書生大笑而入道,“德心,你還是這麼浮躁,切記心浮氣躁是成不了大事的,這裡沒有其他人,你還是叫我夫子吧,那順耳一點”羅榮一邊飲酒一邊說道。
“是的,夫子,三日前德心前去面見段學,在其醉酒後偶然見到其遺落的文書,一看才知那範豐秋不重水軍,兵糧船皆為低下,而今範豐秋又派其兒替代段學的位置,範關與段學等人有隙,藉機將段學等人貶官去爵,舊恨添新仇,終於把青江水塢攪渾了,此次正是江明求德心來說受降之事。”
接過書生的信看了一眼後羅榮拿起了茶杯淺淺地喝了一口,望向門外遠處,似在思考什麼。
久之,“此事恐怕有詐,吾聞段學才智非常,怎會如此輕易被範豐秋的犬子所欺,瘦虎比肥狗強,你且還看,明日再見我。”
與此同時,匈寇境內的封龍谷內,“耶律智德,你追得我那麼緊幹什麼,專門欺負我這種手無縛龜之力的小男人,難不成你有戀童癖?”站在馬車上的仇衝高聲叫嚷道,冷哼一聲後耶律智德舉起手,跟隨在其後的部隊停了下來。
“戰場之上哪有主將年齡之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再給你一炷香的時間考慮,投降我可以得榮華富貴,如果你還要堅持己見那麼我只好殺了你了。”
“那不如你投降吧,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投不投降?”仇衝一臉恰意地說道,背後的‘師兄’正用手指給他源源不斷的‘鼓勵’。
“笑話,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雲楓能給你的我耶律智德也能給你,如果你和我合作,天下無敵不敢說,但是能贏的絕不會超過一個手掌的手指頭,考慮一下吧”耶律智德嘆道。
搖了搖頭後仇衝笑道“枉我還當你是一個好對手,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你還是投降吧,我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最多軟禁你一輩子而已。”
“哈哈哈哈,仇衝,你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嗎,如今你只有十餘名親兵,而我軍有五萬多人,任憑你如何聰明也做不到以一擋萬”連場大勝而信心滿滿的耶律智德得意地大笑。
“呃,是嗎,你也不想想是誰把屬於漢國的土地給奪回來的,我帶領的騎兵就那麼弱?儘管你成功地打退北蠍而士氣振奮,能夠在五日之內連下我軍三十餘座城池?我沒有那麼菜吧”仇衝冷冷笑道。
聯想起近日來的輕易勝利耶律智德也不禁生出疑惑,但在瞬間就回復了正常笑道“即使我真的中了你的詭計那又如何,不要忘了,現在你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
“是嗎?不是我掌握著你的性命麼?谷口想必已經被我軍佔領了,只要放一把火,這谷內的人都會被燒成飛灰,然後我的手下會照我的遺計聯合北蠍分割匈寇。”
臉色瞬間轉白的耶律智德陰笑道“好毒的小子,這樣的毒計你也想得出,不過你不要忘了,你自己還在谷內,要死也是大家一塊兒死,你還年輕,會想死在這?我第一個不信。”
“哎,信不信由你,只可惜英明的耶律智德太子要和我共同葬在這裡了”仇衝一副沉痛的樣子說道。
沉住氣的耶律智德沒有指揮軍隊來圍殺仇衝,思考了兩秒後才說道“說吧,你的要求,精心設下一個局是時候收網了,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臭小孩。”
“這就對了嘛,有事可以慢慢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