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自掘墳墓的人至死都不會明白自己是怎樣死的,摘月鬼手的最後一層的口訣就是“恨怒齊天,怨化鬼手,皓月當空,覆手即摘。”恨怨怒越深摘月鬼手便越強,很明顯錢映樓已經將司徒青雲所有的理智一次摧毀了,越是平靜的外表下越是暗流洶湧。
臉上沒有多少認真的錢映樓舉手就是一招修羅十字斬,交叉成血色十字的手刀氣焚燬了鐵架臺後直殺向司徒青雲,露出極為燦爛邪笑的司徒青雲緩緩伸出剛剛接駁好的右手抓向血色十字刀氣。
下一刻,錢映樓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那血色十字刀氣在距離司徒青雲指尖不足半毫米處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冷冷地笑了起來的司徒青雲說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那就是我在剛才突破摘月鬼手的同時也悟透了‘烈焰掌’,所以你的那些以烈火掌為基礎的招數就不用拿出來丟人顯眼了。”
“不可能,不可能,剛才一定是湊巧,我苦心專研了二十多年的修羅烈焰刀不可能就這樣敗在你的手上,去死吧,修羅滅天”錢映樓一瞬間拍出了無數的掌影,很快掌影融合成一隻巨大的火紅手掌印向司徒青雲,熾熱的氣流並不能使到司徒青雲有任何的不適,再一次司徒青雲舉起了右手,偌大的掌氣消失無蹤,心慌的錢映樓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就在他想轉身而逃的那一刻,一直看不見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後一扭一拍,錢映樓感受到了司徒青雲剛才的痛苦,就在其倒地的前一刻司徒青雲的腳在其胸前連踢了三腳……
經過司徒青雲近一個時辰的‘修理’,整個塔頂成了修羅地獄,此時的錢映樓已經不能夠再稱為人了。
在摘月鬼手的特殊手法下司徒青雲將錢映樓的皮和骨從他的身體裡分離了開來,被燒結的鹽骨和鹽甲套入了錢映樓的身體,各種各樣的鐵製品穿過了他的肌肉,烙印在他的身上留下永恆的印記,帶出焦味,一根竹竿從肛門穿入從口傳出,串在竹竿上面的還有他的兩顆蛋蛋,至於另一部分則在他向司徒青雲吐血箭的三秒內被司徒青雲強行壓進了他的肚子,掌心被臨時所制的木釘穿過,看上去活像個小耶穌。當司徒青雲完成了他自己的傑作後才意識到樓層內已經多了三個人,漫天的殺意再次湧起,透明著的雙手帶著銷金融鐵的溫度朝著雲楓的臉抓去。
那雙死神之手停了下來,並不是因為被弒神劍指著,而是因為那被雲楓抱在兩手上的女人,那張泛著笑容熟睡的臉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收攏了司徒青雲的殺氣,蕭殺的力量消失於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微有血色的俏臉後司徒青雲的臉上也出現了天真無邪的笑容,隨後一聲不吭就栽倒於地……
第一百五十節
三個月後,神醫谷內的一間較為清幽的木屋內的床上,“哎呦喂,好痛,痛死了,是哪個混蛋在老子頭上砸了一棍子”司徒青雲捂著腦勺罵道,三秒後屋內擠滿了人。
“我都說了,今天他會醒的嘛,你們就是不相信,現在眼見為實總該信了吧,對了診金拿來吧”無病來雙眼發出金光伸手向雲楓,正當雲楓從懷中掏出九把透明的飛刀遞向無病來之時司徒青雲轉過頭瞪著雲楓喊道“殺蟲劑,你這個死賤人,竟敢和別人一起來偷襲我,還將我綁到這個奇奇怪怪的地方,就不怕東窗事發後被我老大找人把你砍成十八塊嗎?”
疑惑起來的雲楓問道“司徒青雲,難道你不認識其他人了嗎?”“靠,你這殺蟲劑叫誰司徒青雲,我認識他們個鳥,不過那兩條妞倒和我的夢中情人差不多”司徒青雲叉著手口水橫流地說道。
聞聲從廚房裡趕出來的芸雪妍見司徒青雲坐直在床上,激動的淚水便滾滾而落了,衝到床邊就抱住了司徒青雲,看著眼前這梨花帶雨的美人司徒青雲的頭漸漸痛了起來,“啊”的一聲後吐出一口黑血,暈了過去。
這時眾人齊齊將疑惑的目光投向無病來,假笑著的雲楓揉起拳頭說道“無病來神醫,你最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樣,你不是說一點後遺症都不會有的嗎?”眼珠四轉的無病來緩緩退後,勉強地笑道“其實這個問題呢,是很嚴肅的,嚴肅得又很有條理性,有條理間又很有邏輯性……”
頭部青筋凸現的雲楓一拳打爛身旁的桌子後說道“說,他究竟會怎麼樣,你知道嗎,我最近手很癢,好像得了什麼狂熱破壞病,每隔一小段時間就要發作一次,不知道你的神醫谷禁得起我多長時間的摧殘呢?”立時擺出一副獻媚姿態的無病來說道“其實以他剛才的表現來看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是半失憶而已,也就是說他把他生命中某一時間段後的記憶都忘了,不過還是很有機會康復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