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身體如果想要逃離,恐怕萬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誰,為什麼要告訴我城外有埋伏,到底什麼居心”雲楓轉過身冷冷地說道,男子依然淡笑,緩緩地說道“如果我真的是居心不良,你能這麼輕易就離開我的家嗎,告訴你只是看在你有心幫內人的份上而已,如果有空不妨到我家一敘。”
想了想後雲楓點下了頭,男子淡笑拂輪而行,緩緩滾車回刺史府……
一炷香之後,坐在刺史府大廳的雲楓揭開茶杯蓋一口喝光杯子內的茶,坐輪椅的男子正坐於主座,溫柔善良的女子正端坐在一旁不語,男子看了看雲楓受傷的手臂說道“對了,我差一點就忘了雲兄肩上有傷了,水柔,替我到書房的藥櫃裡拿那支白色的藥瓶來,”水柔點點頭從一旁的側門退出。
這時的雲楓方才抬起頭說道“說吧,有什麼事,令夫人現在已經離開了這裡”男子淡淡笑道“看來雲兄對我段學的戒心還是很高啊,段某此番請雲兄前來只不過是想要指一條明路給雲兄走罷了。”
眼光灼灼的雲楓提起了興趣笑道“段兄要給雲某指一條明路?什麼明路,難不成你這底下有秘道可以直通到城外,”段學擺手表示不是。
更加好奇的雲楓帶著疑惑的眼光望向段學,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的段學淡淡說道“段某不是那個意思,如果段某想要幫助雲楓離開此城並非難事,但以後雲兄怎麼辦,總不能夠此次都躲著那些人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