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漫
的少女,現在卻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女強人的風範。
這種強不是力量上的強,而是歷經滄桑之後,面對風雨時的自信,以及一切盡在心中的大將之風。
看的時間長了,唐劫都有些痴了。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許妙然的聲音將他喚醒:“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仔細再看,卻發現原來那些人都已離開,書房中只剩自己與許妙然了。
他老實不客氣的一把將許妙然攬入懷中,大嘴就朝許妙然臉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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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然嘻嘻笑著躲開道:“怎的如此猴急了?”
唐劫回道:“憋了一百多年,想不急都難。”
“切,誰知你是真是假,在青雲界的時候也不知禍害了多少姑娘。”
唐劫將她強按在自己腿上,苦笑道:“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就因為為你守身如玉,我還給自己找來一堆麻煩呢。”
“哦?說來聽聽。”許妙然立時來了興致。
唐劫便將自己在青雲界的經歷一一說出。
他在青雲界度過了漫長的一百多年,就算擇其要而言,也有無數故事可講。
於是乎,兩人這一交流便是大半個月時間。
在這大半個月裡,他們每日就是遊山玩水,互訴衷腸,偶爾也會有不識趣者如蔡君揚過來湊個熱鬧。
每日裡有道不盡的話題,遊不完的山水,日子到也過得逍遙愜意。
只是他們不急,卻有人著急。
包括衛天衝等人在內,看著唐劫“沉迷女色”“荒廢修煉”,一個個都心焦不已,紛紛來勸,恨不得唐劫從現在起就全身心投入修煉,就好象抓緊了這二十多天時間,就能讓唐劫的實力突飛猛進一般。
唐劫也不著急,都只是淡淡應了,繼續與許妙然耳語廝磨,親密遊玩,引來無數人羨煞。
有那妒忌者,更是暗布謠言,說唐劫其實早就放棄了,從一開始他就是在玲瓏仙尊的壓力下不得不說出二百年之約。他自知做不到,因此想的也就是如何能好好活過這二百年。
對於這些流言蜚語,唐劫統統只是一笑。
就這樣,轉眼就是一個月過去。
嘆秋峰。
這裡是長風島上的一座小山峰。
今天唐劫與許妙然站在山峰上觀風景。
許妙然有一下沒一下的拔著草說:“你交代的事,都已經安排下去了。從明天開始,就可以正式啟動了。”
“那就好。”唐劫滿意道。
“那你是不是也要走了?”許妙然問。
唐劫嘆了口氣:“有些事總是要做的。回來到現在都一個月了,一直都留在天涯海閣。我到底是洗月派的弟子還是天涯海閣的弟子啊?”
許妙然嘻嘻一笑,把頭靠在唐劫肩上道:“你回去的時候,把衛天衝他們也帶上吧。”
“為什麼?”唐劫問。
許妙然回答:“當初要他們來,本就是為了幫我保護通才社,保護兩界貿易。如今你已回來,一切就再不相同,若再留他們這裡,只怕反而對通才社不利。”
唐劫想了想,點頭道:“是我疏忽了。其實說是他們保護你,這些年來,他們也托賴了你才能進步如此神速。天涯海閣應該早有了許多壓力,只是一直被你抗了下來。”
許妙然笑笑:“桑紅梅我都不在乎,些許壓力算什麼。我指的不利不是這個,而是接下來,我需要集中財力做好你交代的那些事。”
她看向唐劫:“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死在玲瓏那老巫婆的手裡。”
她破天荒用了老巫婆這個字眼,聽得唐劫也不由失笑,稍稍用力,將許妙然往懷裡摟了摟,許妙然就那樣靠著他,再不發一言。
他們就這樣相依相偎著,從並肩看日出,一直坐到日落。
纏纏綿綿,也不知說了多少情話,恨不能這一天永遠都不會消逝。
第二天一早,唐劫離開了天涯海閣。
帶著伊伊,坐著圖圖,獨自一人踏上了回洗月派的路,至於蔡君揚衛天衝等人,他們要回來,還需要一些交割。
十數日後,唐劫來到出雲山下。
一百多年了,終於再次看到故鄉的山水。
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唯有人不知如何。
強按下激動的心情,唐劫向派內飛去。
恰好此時幾名洗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