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是,所以我能理解你為什麼來洗月,反正去哪兒都被懷疑,那就不如去最好的。但你怎麼知道我們的搜查方式?”莊申不解:“萬一我們不是逐個排查,而是秘密派人尋找可疑目標呢?那你這一聲就喊的沒有必要了!”
“是你們自己告訴我的。”唐劫回答:“如果你們想採用秘密監視的方法,那又何必讓天神宮學子公然出現?天神宮在文心國再如何勢單力薄,安排一兩個人混入學院總能做到的吧?你不就是其中之一?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學院太多,學子太多,靠一兩個人查,是沒可能查得過來的。”
莊申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唐劫已道:“兵鑑事關重大,靠有限的人手不可能查遍所有人,偏偏天神宮又沒那能耐大肆安插自己人,就只能搞出交換學子這套手法。所以說有些事,真的不是不想做,只是做不到。當然,明查要搞,暗查也要有,說起來天神宮還真是用盡心思呢。”
這話說中了莊申的心底,他也只能長嘆一聲:“的確如此。我天神宮不藏形匿跡,是因為藏不住,你不藏,其實也是因為藏不住。既然反正都藏不住,就乾脆反過來利用一下,險是險了些,卻也是無奈之下的選擇。我天神宮金衣現身,是想逼出你。而你壯語明志,則是想引出洗月派,都是一樣的原因,都是在無可奈何之下,迫不得已的選擇!”
世事總有許多無奈由不得人的意志決定。
如果可以,顧長青絕不會願意天神宮的人公然出現在洗月學院。
如果可以,唐劫也絕不會願意在洗月學院門開公開喊那一聲。
如果可以,唐劫同樣不會願意委託吳幸來買藥。
如果可以,唐劫甚至不會願意去衛府為僕。
除非天性愛冒險,否則大部分的奇蹟與壯舉,都是建立在無奈與被迫的基礎上進行的行險一搏。
“是啊。”這刻唐劫也嘆息:“可惜洗月派還是沒注意到我。你們那位顧鷹主幹的真不錯,為了消弭洗月派的注意力,他想必也費了不少心思吧?”
“每次入學,顧鷹主都會先鎖定一批可疑學子壓住不報,為此他可是花了不少錢,可惜還是被你一聲有賊就給輕易破壞了。”莊申冷冷道:“引洗月派來和天神宮打對臺,果然好算計!”
唐劫笑了:“你們不也猜到了嗎?但你們卻終究是無法確認。”
“對!原來不能確認,可現在能確認了。”莊申手中術劍直指唐劫,哈哈大笑道:“現在你還能往哪兒跑?”
唐劫冷哼:“我需要跑嗎?確認的只是你而已。”
他的身上也已隨之出現了水藍色護罩。
莊申眼神陡然變得凌厲:“還敢頑抗,蠢不可及!”
手中紫色短劍一揚,一道劍芒已劈向唐劫。
唐劫反手一劍擋下,冷聲回答:“蠢的是你吧?你以為我告訴你這些,你還能活下去嗎?”
“笑話,就憑你?”莊申已大喊起來,紫色短劍再揚,這一次劍身上陡地騰躍出一團紫色火焰,勁襲唐劫。
只聽轟的一聲,紫火暴漲,穿透那層光罩,餘勢衝擊,已轟在唐劫身上,炸得他身上騰起一片紫火,逼得唐劫在地上連連打滾。
莊申已大笑著走過來:“我這一記紫極火焰劍威力如何?”
唐劫在地上連連翻滾著,那紫色火焰在他身上燒灼了好片刻才熄滅,卻已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燒傷痕跡。
唐劫痛得悶哼一聲:“威力果然不錯,你修的不是洗月派的陽穀紫焰訣就是天神宮的衝陽天火訣吧?”
莊申楞了楞,沒想到這時候唐劫還有心思說這個,哼了一聲:“既然是神宮暗子混入學院,自然是修陽穀紫焰訣,習的是焰劍術,以紫焰訣為底,再配合這紫火劍,可使我的焰劍術威力提升一倍多,就連施法速度也大大提升。你的水光罩能擋我的劍,卻擋不了我的紫極火!說,兵鑑在哪裡?”
莊申一指唐劫厲聲道。
“就這點程度,也敢過來殺我?”唐劫卻是嘿嘿低笑起來:“天神宮不會這麼小氣吧?”
“什麼?”莊申被唐劫再次怔住。
唐劫卻是已從地上站了起來,再看他之前剛被火焰灼燒過的傷口,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彌合著。
這怎麼可能?
莊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劫已晃了晃脖子,冷冷道:“再告訴你一件事,藏象經有煉體的功效,可以在未進靈臺之前就吸收靈氣洗煉自身。就目前看來,我的身體素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