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一切的努力都徒勞無功,卻難以想像如果放棄了又將如何。接著,我心中湧起了一陣難以制止的笑聲,就站著靠在斧頭上大笑,好像這個世界是我所見過最滑稽的東西。此時,博瑞屈和惟真不約而同地瞪著我
,惟真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響應似的笑容,眼中的一道亮光分享著我的瘋狂。
“小子?你還好嗎?”博瑞屈問我。
“我很好,好得很。”我在逐漸消逝的笑聲中告訴他們倆。
我讓自己再度站直身子然後甩甩頭,而我發誓自己幾乎覺得頭腦清醒了。“惟真。”我說道,同時用自己的意識擁抱他的意識。這很容易,一向都很容易,我以往卻認為這樣做就會失去什麼。我們並沒有融為一體,卻像疊在碗櫃中的兩隻碗一樣相互契合。他輕鬆地駕馭著我,對我來說就像是安置妥當的揹包一樣輕鬆,我也在此時吸了一口氣,然後舉起斧頭。“再來一次。”我對博瑞屈說道。
當他進攻的時候,我不再把他當成博瑞屈,而是一個拿著斧頭來殺惟真的傢伙。我還來不及控制本身的力道就把他推倒在地上,見他站起來搖搖頭,而我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氣。當我們再度對峙時,我又有效地予以還擊。“第三次。”他告訴我,那飽經風霜的臉龐露出了迎戰的微笑。我們又一同在掙扎的喜悅中顛簸,我也再次乾淨利落地打贏他。
我們又砰地相互碰撞了兩次,接著博瑞屈忽然從我的迎面一擊中向後退,把斧頭垂向地板站著,身體稍微向前蹲下來直到恢復正常的呼吸頻率,然後站直起來看著惟真。“他學會了,”他沙啞地說道,“他抓到訣竅了,雖說技巧還算不上純熟,不過多練習就能增強戰力。您真是替他做了明智的抉擇,這斧頭就是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