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以這麼說吧。”說著,龍天輕輕地撫摸身邊的七彩琉璃劍。
水寒兒見了,說道:“看來你還真的很多情啊,孽債一個又一個,小心到最後都還不清了。”
龍天搖了搖頭,辨道:“不是多情,是愛,對這個世界的愛。”
水寒兒從沙發站了起來,走到床邊並且躺了下去,拉上了被子,說道:“我現在懶得和你在這邊談什麼是情,什麼是愛。我也困了,你可以回去了,現在大半夜的還在我房間中,要知道男女有別。至於明天去不去,全看你一句話。”
“哦。”龍天答道,便拿起身旁的七彩琉璃劍出去了,順手把燈和門都關了。
房間之中一片黑暗,水寒兒拉著被子蓋過頭頂。
被子中,水寒兒自語著:“這種感覺為什麼老是揮之不去,這種力量的共鳴。還有那個李雪的靈魂好像也在覺醒,難道。。。。。。龍躍來了?”
龍天穿著一身挺拔的西服,身旁放著一份公文包,看著鏡子對自己調笑道:“看來我真的很有當秘書的潛質,先是給陳絮飛,然後是給陳馨兒,現在又是給若晴。”雖說是語氣是調笑的,但龍天根本笑不出來。
水寒兒雖然並沒有穿西服,但卻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裝,“看來誰當你的上司誰的命就不長。幸好,現在你是我們的上司。”
“不是上司,是領導者。”
“嗯,準確的來說,的確不是上司,連工資都不發,也沒什麼資格當上司。”水寒兒檢查完畢了自己的公文包,“好了,你現在確定我們要這麼光明正大的去當間諜?”
“光明正大?間諜?的確蠻矛盾的,我們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光明正大的間諜了。對方明明知道我們的身份,但我們還要去。”龍天給自己繫上了領帶,無奈道。“我確定,我們要去。”
水寒兒看著龍天系的領帶,開口道:“系歪了,你連個領帶都不會系嗎?”
“很少系過這種東西。”說著,龍天解開了自己的領帶,準備重新系。但卻沒想到水寒兒走了上來,拿起領帶開口道:“我幫你係吧,你再這樣浪費時間的話會遲到的。當間諜的第一天遲到可不好。”
水寒兒的動作很熟練,僅僅片刻,領帶便方方正正地系在了龍天的脖子上。“我看你係領帶很熟練,你以前經常帶領帶?”
“不,我從不帶領帶,我很討厭那種束縛感。只是曾經給陳絮飛系過。”
龍天沉默了許久,開口道:“關於陳絮飛的事情,對不起,我當時沒有救下他。”
水寒兒搖了搖頭,說道:“那不是你的錯,那時的陳絮飛本生就是已經死了的。只不過他是光的能力的試驗者,雖然還能甦醒但卻已經沒有了生命。再說那些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想做的,只是為了母親,為了陳絮飛,為了。。。。。。你。毀滅華夏聯盟。”
“那麼你依舊很恨你父親嗎?”
“已經無所謂恨與不恨了,經歷了塔的考驗,我已經看淡了許多。父親有著他所守護的,所以必須要有所丟棄。我也已經有所目的,所以也將要丟棄很多,包括仇恨。”
“看淡點吧,一切都終將好起來的。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存在的,不是嗎?”
“是啊。為此,我們才存在的。”
“為此,我才是。。。。。。光。”
沉默了良久,水寒兒開口道:“你是光的話,那麼我成為暗如何?”
。。。。。。
在隱蔽無人的地方下了直升飛機,龍天和水寒兒開始飛速的狂奔趕向公司。
“如果不是你話太多的話,我想我們也不用現在這樣如此狼狽的趕時間吧,最後還不得不動用中央情報局的直升飛機。幸好這飛機效能還比較高,是皇甫祥那怪才親自創造出來的,有隱身功能,否則開到這裡開真有點麻煩。”水寒兒一邊快速奔跑一邊淡淡地說道,職業裝的長裙並沒有影響到她敏捷的動作。
“好像不只是我吧,你不是也說的挺開心的嗎?”龍天看了看手錶,“還有兩分鐘,還好趕得及。”
最終當兩人到達公司的時候,離上班時間還差一分鐘。
龍天與水寒兒剛走進公司,正想詢問自己的辦公室所在的時候,一個女子迎著兩人走來,在兩人面前開口道:“是龍天先生和水寒兒女士吧。”
龍天:“嗯,我們就是龍天也水寒兒。請問您是?有什麼事情嗎?我們是上次的應聘者,接到貴公司的回應,今天第一次來正式上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