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小說:虎嘯神州 作者:生在秋天

從這天起,塞北觀音足足在福隆居養了三天傷,這其間,阮天鐸被塞北觀音請求,四出打聽她爹爹鐵飛龍的下落,但除了僅僅知道鐵飛龍並未喪命外,卻再也探聽不出什麼來,阮天鐸並且還為她去過一次青狼堡,但除了僅剩下一片瓦礫,竟連半個人影皆無,青狼堡莊客,和鐵飛龍的手下徒黨,也正合了一句俗話,樹倒猢猻散,躲藏的躲藏,隱匿的隱匿,再也找不出一個人來,知道這情形,不但塞北觀音傷心,而且阮天鐸也十分感慨。

到了第五天上,塞北觀音不但傷完全好了,而且落了疤,傷口連一些兒痕跡皆無,這五天來,除了出外和睡覺,阮天鐸都守在塞北觀音房內,陪伴著她,漸漸地覺出塞北觀音與胡錦雯,有甚多相似處,不但容貌長得像,而且性情兒也是一般純真、活潑。

阮天鐸曾暗中把她們兩人作著比較,覺得唯一有差別的,還是她兩人的眼睛,胡錦雯更顯露凌厲的英芒,這塞北觀音,卻目光柔媚,柔似水,媚似蜜。

其實阮天鐸何曾知道,塞北觀音亦是巾幗女傑,女中丈夫,世間上有一種東西最是厲害不過,稱得起無堅不摧,百鍊津鋼碰著它,也會變作纏指柔,那就是情愛,塞北觀音在這口北荒涼之地,何曾見到過這般俊美人物,講性情,講心性,論武功,論人品,比鐵飛龍交往的一般江湖人來,那就好比星星與月亮,說他是雞群之鶴,當空之月,一些兒不誇張,何況塞北觀音這時已滿十七歲了,情竇已開,又和他伴守了五天五夜,更加有救命之恩,療傷之情,床前問暖,飢渴伺意,起坐扶持,軟語慰藉,饒你塞北觀音是百鍊津鋼,豈還不變作纏指柔。

而且,何況,女孩兒家的身子何等珍貴,塞北觀音不但在阮天鐸面前裸露過,療傷時有過之親,而且,而且,那女人家最最隱私之處,連對自己的父母也不能顯露的方寸之地,阮天鐸不但眼光接觸過,冤家,而且他那手兒,他的手兒,並且觸過、摸過。

那年頭兒,若是一個未曾出嫁的姑娘家,無意中對一個男人作了並不如這般徹底,而僅是保留又保留的暴露,若是不嫁給他,唯一的的一條路,就是自盡。

你想,有以上的這些緣故,那塞北觀音對阮天鐸,就不僅是感激,愛戀,簡直就是非阮天鐸不嫁了,但這心思她怎能說得出口。

不但說不出口,而且還在形跡上十分矜持,只有她那目光,卻再也無法掩飾,因此,你說罷,塞北觀音的目光,怎又不柔似水,媚似蜜。但阮天鐸這傻小子,都懵然不覺。

且說阮天鐸見塞北觀音鐵若蘭傷已大好,這幾天來,他早已心中焦急不耐,只是塞北觀音的傷勢未好,不便表露,這一見她大好了,哪還等得,就說:

“鐵姑娘,我們幾時動身。”

塞北觀音聽他這稱呼,先就不悅,嘴兒一撅說:“要你別這麼叫,你偏不聽話。”

這姑娘兩字,是古時對未出嫁的女人尊稱,有似現今稱的小姐,阮天鐸一楞,說:

“那麼,要我怎樣稱呼?”

塞北觀音頭兒一低,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兩手將衣角折來折左,欲語還停,說:

“叫我的名字,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天鐸沒法,只好叫道:“鐵若蘭。”

瞧,阮天鐸叫她的名字了,塞北觀音仍是不高興,氣道:“誰叫你提名帶姓的。”

阮天鐸可作了難,尊稱姑娘不是,叫名字也不對,塞北觀音低著頭兒一聲不響,阮天鐸怔怔地想了半晌,這個彎兒可給他抹過來了。就彆彆扭扭地叫了聲:“若蘭。”

塞北觀音嗯了一聲,隨又噗哧一笑,白了阮天鐸一眼。才問道:“剛才你說什麼?”

阮天鐸道:“若蘭,你傷已大好了,我說,我們幾時動身?”

塞北觀音一怔道:“動身,我們上那兒去?”

阮天鐸道:“怎麼你忘了,你不是說,也要去找那胡錦雯麼?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帶我去麼?”

塞北觀音心中不高興,那是十分自然的,自己的一顆心兒全心向著他,他卻念念不忘另一個女人,這女人雖是自己閨中伴侶,親如姊妹,但情愛的眼中,怎柔得進一顆沙子,雖說心中不高興,塞北觀音可不是世俗兒女,自己說過的話絕不能說過不算,而且就是不高興,也只埋藏在心中,抑止著不把它表露出來,其實她雖是這麼著,她那形態上還是把心中的感情表露無遺了。

塞北觀音點了點頭,阮天鐸興奮無比,忙帶著銀兩,去為塞北觀音買馬配鞍,忙了半天,回來時已是晌午時候,一見塞北觀音穿的,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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