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位周家的祖先吧?”
周度止住了心中的悲痛,抬頭道:“不錯,這個是我家老祖的胞弟,當年莫名失蹤,沒想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成建思索道:“我想,進入這扇大門,歷史的謎團就會揭曉。周家老祖也許在這裡做了一間驚天動地的大事。”
這時金碧輝煌的宮殿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幽幽的聲音:“沒想到啊,我的後人還能找到這裡。”
“誰???”三人一陣驚呼,嘩的一下聚在了一起,六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金碧輝煌的大門。
許久沒有聲音在傳來,三人互相對視。
成建此時的心中豁然開朗大聲說道:“我想前輩就是周家的老祖吧?當年你不是終老而死嗎?怎麼現在借屍還魂了嗎?”
“哈哈哈……你懂什麼?人生在世,不過曇花一現,苦苦輪迴無不是渾渾噩噩,哪裡能窺破天地的奧秘。老夫這是超脫天道,古往今來第一人。”
成建此時心中卻是驚駭不已,從來沒有聽說哪個人死後還可以保持原來的意識,形成另一種生命體而繼續存在。只是這位周家老祖既然得意重生了為什麼不出去呢?難道還有什麼隱秘不成?遂轉念一想,開口道:“你也配做周家的祖宗嗎?你可知,你的存在改變了周家後代的氣運,你可知道周家現在已經斷子絕孫了嗎?”
裡邊忽然沉默了下來,忽然問道:“兀那小子,周家現在怎麼樣了?”
周度臉上的表情陰陽交替,半晌始道:“如果不時這位兄弟,周家恐怕已經不存在了。敢問老祖宗,周家幾百口人真多是因為你而死絕嗎?”周度說完這話後,臉上已經是青筋暴露,不知是恨,還是痛。
此時裡邊再沒有聲音了。三人無論怎麼喊叫,也是沒有一絲動靜。三人無奈決定破門而入,一探究竟。
兩扇大門上邊是各種未知的異獸植物的花紋,成建仔細的看著大門上的花紋,而劉半仙則是東摸摸,西摸摸,雙眼時而發光,時而懊惱,口中時不時不知在嘟囔些什麼。周度則是不知在想些什麼,在臺階前不停的走來走去。
“噠、噠……”的牛皮劍靴敲擊青石地面的聲音是連綿不絕。
忽然,成建似乎找到了什麼,在大門的花紋上摸索起來,把一個花朵用力一扭。
果然,這大門上邊的花紋都是可以扭動的。
成建摸索了幾下,開始在大門上飛快的移動起雕花來。
忽然成建想到了一個問題,這麼繁複的大門和這個空間。周家的老祖是怎麼進來的呢,難道他們有什麼特殊的方法,據說這個周家老祖的實力也不過是五流的行者,比現在的自己高不了多少啊。外邊的那些骸骨?忽然成建想到那些骸骨死亡的年代並不早,如果是千年前的,早就化為枯骨了,不可能還有那麼多的腐肉。
忽然,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起朝發聲出看去。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陰影之中走來。
“鐵人?”走出來的是一個一丈多高的鐵人,烏黑的甲冑把裡邊裹的嚴嚴實實,就是面部也照在了黑色的鐵紗後邊,看不清裡邊的模樣。但是,三人此時卻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這個鐵人絕對有行者以上的實力。
鐵人此時卻來口了,與剛才蒼勁的聲音截然不同,沙啞中帶著厚重:“闖入不軌者。死。”
死字一處,鐵人手中兩丈長的鐵戈,滑過一道寒光,朝成建劈來。
鐵人的靈活絲毫不下於一名武林高手成建一個側翻,鐵戈滑過一道弧光在距離大門毫釐的地方一頓,打了一個彎鐵戈卻說斬向劉半仙的腰間,劉半仙可沒那麼敏捷的身手,卻說順勢一倒,骨碌碌滾到了臺階下邊,也躲過了一擊。周度此時卻說憋悶的很,一個閃身雙步一挫,一下躍起,眼看撲向長戈時,身子詭異的一扭,雙臂已經搭上了戈柄。
而鐵人好像挑著一隻雞一般,長戈絲毫沒有沉意,繼續舞著,把周度高高的舉起,砸向洞壁。成建也是頓喝一聲一下彈起,一隻火紅的手掌帶起一陣熱風拍向鐵人的腦袋,另一隻手中已經多了一柄細長的軟劍,鐵人巨大的腦袋一揚,頭盔上的頂刺一下挑向成建的手掌。此時的周度猛的大喝一聲,一個千斤墜,帶著長戈猛地沉向地下。
鐵人一個踉蹌,成建的右手已經結結實實的拍在了鐵人的腦袋上,只聽嘎吱一下,鐵人的腦袋一偏,成建左手的軟劍已經一下纏在了鐵人的脖子上,用力一抖,黃芒閃過,鐵人的腦袋已經搬家了。裡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