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
她們完全不一樣,只不過身形和氣息相似罷了。
撒加搖搖頭,輕嘆一聲。
吊椅的擺動停止了。
恨修猛地抬起頭,望著撒加隱藏的方向——
空空的。
只有花,只有樹,只有包容星光的葉子。
“她的目光……”撒加心裡又是一陣劇烈的顫動。
“是幻覺嗎?還是我沒有忘記……”恨修心裡一陣抽痛,面具後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血,“一定是恨,對,我恨他,沒錯,這是恨!我要親手殺了他,然後拿回我的一切!”
好冷,就像萬年不化的冰一樣冷。
如果再見到依琳,她看著我時,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目光……
撒加心痛不已。
這時,四周的空氣流動起來,恨修憑空消失了,只留下吊椅在孤單的搖擺。
過了很久,撒加才從恨修帶給他的心痛中清醒。
“看來要改變計劃了。”他看了一眼那張早已靜止的吊椅。
……
“不殺了?”比蒙石殿的一間房子裡,艾穆睜大眼睛。
“大人,比那個波陽強有什麼了不起,我可以保證,她一定會死在我摯愛的黑夜裡!”塔奇納迪狠狠的道。
“太遲了。”撒加看著他們。
“什麼太遲?”艾穆不解。
撒加沒有回答他,而是問奧蘭多:“把捷克傳來的訊息說一下。”
“卡藍軍隊的行軍速度又加快了,不顧士兵疲倦的趕路,不出二十天,就將走出呼嘯草原,進入西鐵城的範圍。捷克推測,費烈統帥已經完全明白了大人的意思。”
“那你的偵查結果?”撒加又問。
奧蘭多答道:“艾澤拉斯似乎也知道了這個情況,獸人軍團正在大批大批的趕往西鐵,看起來,大人您當時做出的決策非常正確,讓卡藍軍隊加速行軍,就能讓獸人暗中轉移軍隊的計劃失敗。”
撒加摸著右臉的疤痕,“有利就有弊,這樣做,只不過利大於弊罷了。卡藍免於措手不及,卻加倍了士兵的疲勞度,我想以那位先知大人的智慧,獸人一定不會給卡藍軍隊在西鐵城下休養的時間。”
“撒加……”艾穆皺起眉頭,“這樣好像是弊大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