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名字,我不會多想的。”李清婉也一本正經的回道,只是她顫動的嘴角出賣了她,她憋笑憋的著實辛苦啊。
胡朔瞪了李清婉一眼,最終還是拿李清婉無可奈何。
“小兄弟,你怎麼稱呼?”胡先生呷了口茶,狀似無意的問道。
“我姓李,桃李的李,單名一個清字,清流的清。”李清婉規規矩矩的答道。
“李啊,多災多難的姓氏啊……”胡朔自言自語道,接著又問道:“李兄弟家是哪裡的啊?這是要往哪裡去啊?”
“我隨嫲嫲和叔叔隱居在鳳翔鎮的山裡,叔叔說我已經大了,該出來歷練歷練,我這才離了家鄉,想去京都看看。”李清婉半真半假的說道。這些都是她之前就想好的,一個人在世上行走,總要有來處和去處,為了被問起時不至於語塞,她可是絞盡腦汁想了很久。
“京都好啊,適合李兄弟這樣的年輕有為的少年啊。我老了,去了怕是也是混吃等死吧。”胡朔略有些欣羨又有絲哀傷的道。
他年輕的時候也是胸懷大志,以為憑藉自己的才華定能建功立業,只是,只是投錯了主啊。還好,他醒悟的早,沒有釀成大錯,否則,他豈不成了助紂為虐的大惡人了。
“胡先生說的哪裡話,您還很年輕。再者說了,每個年齡都有每個年齡應該做的事,清愚笨,又年少無知,去了京都怕也是要受不少挫折的。胡先生就不同了,您正是一展才華的好時候,即有年輕人的精力,又不乏中年人的閱歷,才正是人生之中最璀璨的時候啊。”李清婉一口氣說完,拍馬的成分居多,她現在是發現了,對人說好話總是沒錯的,阿福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啊。
果然,她的馬屁拍的很是地方,胡朔親自給李清婉倒上茶水,道“好,李兄弟說的好。可惜今日無酒,要是有酒的話我定然要與李兄弟痛飲三大壇。”
“只要開懷,喝的是酒還是茶又有什麼關係。能夠結識胡先生是清的榮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