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顯然,他對阿蕪的感情,也不僅僅是姐弟之情那般的簡單。
“我說她不動,一氣之下便離開了,但是心裡到底是放心不下,又去尋她,卻見她正好和一個男子在一起,言笑晏晏,她笑的那麼美,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美好。那時我便知,阿蕪姐姐找到了自己的方向。留書一封,我便離開了阿蕪姐姐,投師鬼醫門下……”
離開,是成全別人,何嘗不是成全自己,白玉心裡明白,就算是他以部落傳承為由,勉強留住了阿蕪,阿蕪也不會快樂。
阿蕪不快樂,他又怎麼會快樂。
聽了白玉的話,李清婉心中有了猜測,便試探著問道。
“那個與阿……與娘言笑晏晏的男子,就是文飛揚?”阿蕪兩個字差一點便脫口而出,幸好她反應快,及時收住了話頭,要知道,阿蕪畢竟是她的母親,直呼名諱,還是小名,實在是大不敬啊。
白玉點了點頭,繼續道:“沒錯,那個男人便是文飛揚,雖然多年不見,但是再次遇到,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
“若依你所說,娘與文飛揚情投意合,可是為何娘卻嫁給了爹,而文飛揚也另娶了他人?”李清婉繼續問道。
白玉搖了搖頭,他也並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阿蕪姐姐嫁人前,曾託人捎來一封書信。”說著,白玉便從胸口摸出一個細棉布的巾帕,開啟來,裡面是一封已經開啟過的書信。
雙手捧著書信,白玉小心翼翼地把書信遞給李清婉,“你自己看吧。”
李清婉不敢大意,也小心翼翼地接過書信,紙張已經泛黃,可以看出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卻儲存的相當完好,除了摺痕,書信上竟無其他痕跡,顯見白玉對這封信有多愛惜。
李清婉不懂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