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古老的要塞上,仔細觀察著地勢。
天狼要塞,全長1千米。夾在兩座高聳入雲的高山中,城牆分三層,外、中、內分別高20、25和30米,各層相隔50米。
城牆是用1噸重的巨石建造的,砌得均勻整齊,天衣無縫。
城牆上防禦網、箭孔、機弩、箭塔和投石塔縱橫交錯,火力部署密集不留死角,城門高達9米,由鑄鐵所造,堅固無比。
吊橋長達15米,橫跨在被血水染紅的護城河上。
城外沒有任何制高點可以讓敵人利用,百米之內挖的坑坑窪窪的,很不利於攻城車和弩車的行進,戰場上到處是破損的攻城車、弩車和盾牌。
“太可怕了!不愧是大名鼎鼎飛天狼要塞,就算給我100萬大軍我也不願意攻打這裡。”修羅在心裡暗暗祈禱著。
站在巍峨的古老要塞上,就彷彿置身於歷史和史詩的宏偉書卷上。
鎮守天狼要塞的部隊,有天狼軍團的5萬軍隊,有地方守備部隊一個師團的雜牌軍,有要塞中的戰囚營,以及剛剛趕到要塞的貴族先鋒軍和兩個戰囚營。
天狼軍團的軍團長哈頓。克林將軍,素有“殘狼”的惡名,因為這位帝國大將軍的品格中缺少人性化的東西,他是一個對自己和對敵人都同樣殘忍的傢伙。
哈頓軍團長當然不會傻到把兩位“貴族之花”送上第一道城牆,不過對戰囚營就沒那麼客氣了,直接徵用了兩個戰囚營,和天狼軍團的戰囚營一起,被補充到第一道城牆上。
第一道城牆是攻守雙方的必爭之地,也是讓哈頓。克林將軍傷透心的地方,幾天的血戰下來,第一道城牆就象一架絞肉機似的,無論填進去多少兵力,都會全部戰死,兩個主力師團的幾乎全部打光,最後不得不合併成一個重甲步兵大隊。
太陽慢慢落山了,天狼要塞靜靜的躺在暮靄中。
新上來計程車兵們加入了搬運屍體的行列,戰囚營也加入到清理屍體的行列中。
經過前幾天的鏖戰,雙方都幾乎達到了極限,不得不暫時歇兵,幾萬屍體堆在城牆上,鋪了厚厚的一層,清理這些士兵的屍體,是對雙方士兵尊重。
按照慣例,守軍會把敵人的屍體扔下了城牆,而敵軍也會派來收屍隊。
這個時侯不會有人發起攻擊,只有被血水染紅的護城河水在嘩嘩流淌,只有夜幕裡的風嚎在為戰死者悲鳴……
修羅深一腳淺一腳的邁過幾具敵軍的屍體,把一名戰死的軍官從死人堆裡扯了出來,正要伸手拔出貫穿在他胸口的鐵劍,卻聽到一聲微弱的哼叫聲。
這人還活著?修羅馬上蹲了下去,悄悄凝聚出一個濃縮的治癒之水,他沒有灑到傷者身體上,而是灌到他的口中,然後輕輕拔出鐵劍,又聚集了一個注入鐵劍造成的傷口裡,順便幫他清洗了一下傷口。
“報告大隊長,發現一位倖存的軍官。”
處置的差不多了,修羅站起來,大聲向不遠處的比克斯都尉報告。
比克斯都尉趕緊跑了過來,俯下身體一看,驚叫道:“這是一位準將大人,快請治療師和牧師來。”
治療師很快就趕到了現場,看了一眼昏迷的准將大人,驚訝的說道:“已經治療過了,是誰做的?”
修羅看到瞞不住了,只好說半真半假的說道:“我會使用治癒之水,但是最多隻能發出3個,都給這位將軍用上了,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治療師笑道:“不!怎麼會有問題,您處置的非常好,連傷口都洗的很乾淨,如果比克斯都尉願意放人,我希望你可以到治療隊來幫忙。”
“那可不行!”比克斯都尉直接拒絕了,這支戰囚營都是家族在囚犯中精心挑選的高手,連裝備都比地方部隊好,這個後來的修羅可是有一手神箭射術的,他哪能輕易放人。
治療師也只是說笑,知道比克斯都尉不會放人,就和助手把准將大人抬上擔架送走了。
一個戰囚救了一位帝國准將的訊息不脛而走,“殘狼”哈頓。克林將軍親自來到戰囚營,向修羅表示了感謝,並且為他頒發了免罪書,免去了他5年刑期。
當他看到修羅的略顯單薄的身體時,忍不住笑了:“這小子真能拉開硬弓嗎?”
比克斯都尉馬上立正報告:“是的將軍大人,我親眼看他拉開過硬弓。”
“箭術怎麼樣?”大將軍問道。
比克斯都尉又把修羅犯罪的原由說了一遍,哈頓。克林將軍聽完哈哈大笑:“小子,明天對敵時,只要你能幹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