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趙顯這個動作,許泠腦中就浮現出上輩子的記憶,臉上一紅,就要往後退。
趙顯卻握住了她的款款纖腰,使上了力氣,讓許泠半分也動不得,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就扣住了許泠的小下巴,對著她嬌豔的紅唇壓了過去。
他們上輩子就吻過很多次,趙顯把許泠的敏感點摸得一清二楚,他根本不需要做太多,就能輕易撬開許泠的唇齒,然後捲了許泠的丁香小舌,把口中的東西送過去。。。。。。
一口藥被他們一人吞了一半。
後來許泠學乖了,要自己喝,趙顯卻攔著不讓,非是要自己口哺不可,許泠氣呼呼的瞪他,他還義正言辭道:“不是你說不喝嗎?”
好不容易喝完了藥,許泠的紅唇已經微腫了,趙顯才放過她。
許泠咬著唇,別過頭不去看趙顯。
趙顯低笑一聲,問她:“以後乖乖喝藥嗎?”
許泠不理他。
趙顯又脫了鞋,上了床,捧著她的小臉,定定的看著她的眸子:“難道你喜歡我這樣餵你?”
許泠嗔他一眼,悶悶道了一聲:“以後我自己喝就是了!”
得到了許泠的回答,趙顯心情很好,揉了揉她的發,抵在她耳畔,與她輕輕說:“你本該這般聽話的!”
許泠如玉的耳垂立即變得鮮紅欲滴。
趙顯的手又撫上許泠的眼睛:“乖,閉上眼,再休息一會兒,若不然眼睛該泛酸了。”
許泠這次乖乖的聽話了,趙顯幫她抽走了引枕,扶著她的腰讓她緩緩躺下。趙顯在許泠身側躺了下來,側對著許泠,把她的柔夷握在手心裡,深情的眸子一直凝望著她的小臉,連眨眼也捨不得。
就在將將入睡之際,許泠忽的想起一件事,她動了動手,趙顯察覺了,問她:“怎麼了?可是眼睛疼了?”
話裡滿滿的都是關心,許泠聽了,心裡甜滋滋的。
但想到心裡的事,她又搖搖頭,憂心忡忡道:“沒什麼,眼睛不疼。我就是想問你太后那裡你打算如何,太后的身子骨一向硬朗,怎麼說病就病了,還是這樣重的病,你不知道,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昏迷過一次。”
趙顯的臉色沉了沉,微眯了眼,讓他的眼睛顯得有些狹長,裡面的凌厲之色一閃而過:“小皇帝確實太過狠毒了。”
然後他捏著許泠軟軟的指腹,向她承諾:“你放心,太后會好好的。你當太后在宮裡幾十年是白待的?她心裡門清兒呢!我也會護她的。”
許泠這才放下了心,她想了片刻,又問趙顯:“那程香呢,她如今怎樣了,可還好好的?”
雖然從楊祁的口中知道了程香還好好的訊息,但一來許泠不太相信楊祁的話,二來她要親自聽到趙顯的回答才算安心。
趙顯忽的笑了,笑聲就在許泠耳邊盪開,他說:“她不僅好好的,以後你見她的時候還會驚訝呢!”
這話吊足了許泠的胃口,她急急地抓著趙顯的袖子:“我為何會驚訝,你告訴我!”
趙顯只是低笑,並不說話。
於是許泠就睜開了眼睛,發現趙顯正一臉戲謔的看著她,而後指了指自己的臉。
這意思,是要她親他一口才肯說告訴她?
許泠羞憤的踹了趙顯一腳,卻被趙顯順勢捉了他的玉足。不過他什麼也沒做,只是溫柔繾綣的把她的腳送回被子裡,才道:
“陳副將說他的夫人身子很好,就是有些害喜。”
許泠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才激動的握著趙顯的手,猛地半坐起來:“你說程香要做母親了?”
陳副將就是程香的夫君,有一次程香的信裡提到過,趙顯突然提起,許泠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陳夫人是你的舊識,他們夫妻於我來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要護他們周全!”趙顯話鋒一轉,又說,“日後孩子可是要認你做義母的!”
許泠開心的要起飛了,正替程香高興著,就聽到趙顯在她耳邊呵了一口氣,一轉頭,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坐起了,他修長的手指卷著許泠的一縷髮絲,湊在鼻尖嗅了嗅,而後他開了口:
“你的程香姐姐連孩子都有了,你說你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嫁我之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無緣”、“我不賣竹鼠”、“騎恐龍的圓西瓜”大寶貝兒們砸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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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