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妙真極俱魅惑的掀開了外裳,嘆聲道:“哎,今兒真熱”。接著又道:“幹甚麼嗎?難道妾身嚇著你了?”
“不,不,怎麼會呢”蕭楓囈語道。
這時蕭楓不知為何,只覺體內金液丹元,滾滾湧動;天地精氣似百川納海般的傳入周身,以極玄妙的‘七星’執行圖案來重易脈絡。
帳中異香陣陣,催人血沸,使人心跳。
不覺中打量起了楊妙真,見她薄如蟬翼的裹體衣紗內,雪肌若現,玉腿相交處,隱見黑草,緊身的褻衣束著裂衣欲出的豐滿,如花的玉容沒擦半點粉油,沒施些許脂粉,但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卻是炫人眼目。
蕭楓但覺真元越流越快,夾雜著萬物精氣,直欲把他經脈撕碎,不由呻吟出聲,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楊妙真見了,心內偷笑,暗道:本以為你蕭先生神功絕世,心志堅定,誰料你照樣也避不了我獨門的‘翻雲覆雨散’,害我白擔心了好久”。
楊妙真不知蕭楓體內情形,以為是自己的藥物之力,及本身的媚誘之果,但她也是慾海打滾之人,深知女人切莫主動,不然就教男人看輕了,是以只在邊上作著各色誘惑。
蕭楓只感真元突化作了七股,陽氣瀰漫,直欲噴發,在體內左衝右突,雙眼瞬時通紅,唳氣橫溢。
腦海中一個極殘酷的念頭繚繞著,但覺此時又回到了潼關戰場,望見了無數的金兵在蒙古大軍的箭弩下喪生;又瞧見了無數的蒙古兵被‘忠孝軍’的鐵蹄踐踏,斷槍折戈、死馬破旗。
看見完顏呼邪矯捷奔放的雄姿,在百萬軍中所向披靡,又見自己在千軍萬馬裡縱橫浮騰,似龍似鳥,在半空俯瞰時,又化作了太極直衝虛空。
楊妙真見他如此,以為他天人交戰,極力忍耐,內心大感欽佩,只覺當世男兒就只數蕭楓了。
但為達自己目的,又不得不如此做,思忖良久,終下決心。
素手輕揮,已然妙體盡顯,浮凸的酥胸,纖巧的玉頸,嬌柔的香肩,撩人的香臀,不堪一握的小蠻腰,美腿修長而光潔,面板像凝脂白玉般柔潤光滑,在油燈下閃閃生輝。
那個男人見了,都會耳熱心跳,在這絕世妙體上發洩一通,以展雄風。
極誘人的展示下,妙曼又豐腴的肉體頓時壓在了蕭楓身上。
蕭楓覺得七股真元融成萬字法輪形,從百會推至丹田,只衝下陰,忽又覺‘太陰罡氣’也不甘寂寞,直衝而上,須臾又緩緩退回,在下陰處牢牢固守。
但雙拳難敵四手,頓時被同化,經下陰繞至督脈,破任脈,又聚丹田。原先被撕碎的經脈剎時間修補柔和,真元直衝而下,固守通脈。
整個身內的金液丹元,竟凝聚成晶體,片刻間結成一粒粒的丹丸;
約有數百粒之多,執行間,逐漸糅合,化作‘北斗七星’圖自行流動;最大的北極丹,行止下陰處,分出少量晶體,凝成陽物。。。。。。
突覺下體先是一陣涼爽,又頓感進入溫暖柔和之處,似埋在土中的種子正在發芽,又似長刀衝擊般的在橫衝直撞;耳中傳來陣陣誘人的呻吟,似屈服,又似痛苦。
眼角餘光處只覺白色一片,隱見乳浪玉腿。
蕭楓此時,但要發洩,撕碎,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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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初見晨羲,蕭楓睜眼醒來,頓覺一條白滑柔嫩的大腿,擱在他身上,一隻凝脂白玉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蕭楓大駭之下,立時坐起,雙目凝視,只見楊妙真此時象白藕一般躺在他的窩榻上,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豔光四射,可愛媚惑到了極點。
不由驚問道:“你,你,你昨夜到底對我做了甚麼”?
楊妙真玉頰通紅,含羞啐道:“孤男寡女的還會有甚麼?妾身沒來責你為何那般兇猛,不知憐惜,你倒先惡人告狀”。說完俏眼一紅,‘嗚嗚’的哭將了起來。
蕭楓本待訓斥她不懂羞恥,可瞧她啼哭,頓有心軟,不忍再斥,只得強忍厭惡,溫言安撫。
其實昨夜情形,他亦有些映像,只是不甘坦然面對;不過他也知道,昨日其實兇險萬分,楊妙真進來之時,正是自己思索修真功法之緊要關頭。
待楊妙真暗放‘翻雲覆雨散’,又以肉體誘他,只因他本是閹身,慾火焚身下,體內真元淤積,不得舒暢。
幸好在最後關頭被他悟通‘佛道同源’,以‘毗盧遮那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