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志明瞧著蕭楓由於身邊有了四個保鏢的護持,竟是這般的調侃自己,當真是羞憤無比,其惱怒之意更是無法溢於言表。但他亦不是個暴虎馮河,貿然行事之輩。
眼下蕭楓身邊可有四個彪形壯漢。而且他亦知道蕭楓的顯赫家世,曉得他的保鏢,定然不是尋常的會些技擊那麼簡單。何況那四人從身形及步法看來,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只怕到時自己沒教訓到蕭楓,反而給他們收拾了一頓,豈不冤枉之極。
於是便強壓怒氣,慍不形於色的道:“既然你承認了輕薄過夢瑤,那麼這件事,我是鐵定不會罷休的。你自己選個日子,我們兩人比鬥一場。不過先說明的是,不管誰輸了,可不能回家去告狀。”
說完,用一副諒你亦不敢的神色,盯著蕭楓。其實他這想法,本也不錯,而且還是上佳的做法。既有機會教訓了蕭楓,又能讓他迫於誓言不能回去討要救兵,那麼這比斗的風險實已降到了最低。可是他萬萬料想不到的就是,眼下的這個蕭楓又豈是以前的哪個草包可比,只怕到時還不知是誰教訓誰呢?
蕭楓聽他以言來激鬥自己,心下卻亦好笑,想想這個鄭志明知道自己調戲了夢瑤後,情緒竟是這般激烈,可想此人必然極是鍾情於夢瑤,倘若讓他得知了十幾日前的那樁事件,那他豈非是要發瘋。
不過說實話,自己確實不想參與什麼為美爭鬥的這種可笑事情。思至此,即正色道:“你想和我鬥,恐怕還少了些資格,不如先和我的四個保鏢鬥上一場,若是你勝了,那才有資格來挑戰我。”說完,微笑著向保鏢們揮了揮手,徑自走了。
黃夢瑤見他走後,頓時悵然若失,心中但覺失望一片,心想:他還是哪個不敢承當的人,有甚事只會依賴自己身邊的人。看來,他是紈絝到底了。
鄭佩佩卻是並沒這樣想,要知道她是在今年S大剛開學時轉來的,對於蕭楓以往的為人,實是瞭解甚少,故而對蕭楓的推脫之詞,她只認為他是一個極為精明的不肯吃眼前虧的人。在她的想法中,縱然蕭楓那四個保鏢有多麼的厲害,卻亦定然不是大哥鄭志明的對手。須知大哥可是已經修煉了多年的密宗武學,即便是曾號稱為軍中‘煞神’的父親,亦是和大哥不相伯仲。
此時她不禁尋思:瞧這傢伙表面上不可一世的模樣,其實到也蠻懂得進退的麼。哼,不過就算你逃過了這一劫,諒你下次也定然脫不開姑奶奶的手掌心。想到這,只見她的纖纖右手,不由狠捏了一下。
此時的鄭志明卻更是狂怒異常,瞋目切齒,直覺得被個自己向來瞧不起的人這般的小覷,實是他平生以來最大的恥辱。要不是這傢伙有著頂天的勢力,自己早已把他挫骨揚灰,鞭屍三千。雙目猶似噴火的盯著蕭楓遠去的背影,心裡暗暗的賭咒發誓,總要尋個機會好好的羞辱一下他,出一出心中的這口悶怨之氣。
保鏢們隨著蕭楓走上停靠在旁邊的賓士車,心下均想:瞧少爺今天的處理方法,雖然仍是把我們當槍炮使,但他剛才那種從從容容,傲然俾睨的氣勢,卻是令我們油然生敬,難道少爺真的是變了?
剛坐上車子的蕭楓,微笑著對司機說道:“我們去道館吧!”
此時的天馬道館,人人都是哭喪著臉。剛得到副館長萬大通的通知,說是老大蕭楓從此以後不管他們了,讓他們自生自滅,也就是說自今日起,大家都要自力更生了。這恍如晴天的霹靂,震得大家一時間都很是接受不了。
想這所道館裡的那一個,不是家庭優越,背景深厚,自小便是家中大人心中的寶寶子,肉肉子,含在嘴裡怕化掉,拿在手上怕搶掉的的人。時下他們個個惶惶不可終日,心下均在想到:現在要自己獨立去面對困境,早知道就不入這所謂的天馬道館了。
當初到是說得蠻好聽,說什麼為了諸位在S大里的安全,以及可以扯著老大的旗子在校園裡耀武揚威。誰知道才威風了二年而已,就他媽的完了。這不是拿我們開刷麼?早知道當日就投靠到天翼道館,或者天甲道館去了。
正在道館眾人各有心思之時,門外忽有一人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你們,你們別這麼愁啊!老,老大好象朝我們,朝我們這兒來了。”
“你說什麼?老大來了?”萬大通第一個跳了起來,他覺得這話有些天方夜譚。
此刻眾人俱用疑慮的眼神打量著萬大通,好似在說,好啊你,萬大通,拿人開刷,刷到我們頭上來了,你他孃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哼,下次一定找你算帳。
萬大通亦感覺到了眾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禁腦門出汗,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