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隨即合掌以應,只是掌聲零落,並不齊整,想來有些人還未從適才的意境中完全甦醒。
這時蕭宇也現兒子的異狀,忙自命人把那古琴收好,又讓蕭楓回後廳歇息。自然,姜婉芝與夢瑤也是隨同而去。
鄭佩佩本亦想跟去,可是尋思著自己畢竟和蕭楓,依舊是名不正,言不順,倘若去了,豈非讓人笑話自己,在倒追男人。思至此,即忙停下腳步,不忍不捨的回到了父母身邊。但雙眼,卻是直到望不見蕭楓的身影,方才重新注視宴廳,不過已然是心不在焉了。
此刻,蕭宇說道:“諸位,承蒙託洛夫先生瞧得起小兒,把他家族珍藏百年的寶物,送給蕭家,我實是銘感於內,這裡就先謝過他了。”說到這,朝著託洛夫行了個華夏的拱手禮。
託洛夫微笑回禮,忙說:“應該的,應該的。”
蕭宇也不繼續和他客套,又自說道:“既然託洛夫先生的藏品,大家也都看過了,那麼現在就輪到我的寶物了。”說完後,他也是拍了拍手,隨即有個虎賁衛,捧著一個檀木盒子,恭恭敬敬的走到蕭宇身邊。
這時蕭宇微笑道:“適才託洛夫先生的古琴可以說是我華夏族的聖物,那麼我這件珍藏,說來到也算是。”
蕭宇輕輕的開啟檀木盒蓋,接著又小心翼翼的輕輕抬起。直到盒蓋完全拿開,只剩個底託。眾人望去,只見底託上,擺放了個普普通通卻又煞是怪異的血紅色酒杯。
說它普通,只因它僅是一酒杯而已;說它怪異,卻是眾人從未見過酒杯竟會是血紅色的。只因若是有人拿著血紅色的酒杯,仍可喝下杯中酒的話,那這人不是地獄來得惡魔,那也定是變態之至。那種感覺,與在飲血,又有何分別?
望著這個酒杯,眾人忍著心中的驚疑,等著蕭宇來為他們解說。
而這時託洛夫卻是甚為激動的走了上來,遲疑的問道:“蕭,蕭先生,這酒杯,莫非,莫非是教廷的……?”心中的不確定,使得他仍然沒有說出最後幾個字。
蕭宇說道:“還是託洛夫先生眼光好!不錯,這酒杯正是羅馬教廷已然失蹤千年的聖物,“死亡之杯”。”
聽到這話,託洛夫猶是興奮的不知所以,連聲道:“我看看,我看看。”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個單片眼睛,置於右眼上,隨即激動的低頭審視,細細觀賞,一邊看,一邊口中還發出‘嘖、嘖’的讚歎聲。過了半晌後,託洛夫抬起頭,語氣堅決的道:“蕭先生,這,這‘死亡之杯’我買了,價格任你開,要多少,便是多少。如何?”
說完後,想想似有些不對,叫人開價,人家又怎好意思呢?當即又說道:“不如這樣吧!蕭先生,這‘死亡之杯’,我出五億華夏幣買下它,怎樣?”
周圍眾人聽到他開出這般天價,不由倒抽冷氣,一個個不相信的眼神,齊刷刷的望向託洛夫。
第三一章 死亡聖盃(5)
蕭宇心道,他尼古拉司家族就是出手不凡,買個毫不起眼的酒杯,竟也化此代價。這‘死亡之杯’雖是聖子耶酥的遺物,可亦並無甚大用,既然他想買,那我又有何道理不允呢?何況這5億華夏幣,不知能救得多少災民!
思至此,蕭宇說道:“託洛夫先生,既然你對此杯,是志在必得,那我也就不藏私了。這‘死亡之杯’就交予你了。”
託洛夫喜不自勝的正想接過。忽聽得有人大聲道:“且慢——”
眾人即忙遁聲望去,只見蕭楓又是神采飛揚的走了進來。 而這聲‘且慢’也正是蕭楓所說。
蕭楓從容的走至託洛夫身邊,微笑道:“託洛夫先生,晚輩素聞‘死亡之杯’的悽美傳說,雖是久仰大名,卻是無緣得見。只因這杯麼,家父藏得甚好,連我都不曾知道,原來這傳說中的聖物,竟是咫尺天涯。現在這杯既已是先生之物,是以只能懇請先生,能否先讓晚輩鑑賞一下?”
託洛夫雖是心中不願,但聽他說得這般辭歉言恭,卻亦不好拒絕,只得乾笑道:“好,好,蕭公子自便就是,自便就是。”
蕭楓見他如此,又瀟灑的道:“那晚輩就謝了!”說完,徑自用手取起酒杯,細細端詳。
你道他為何這般強人所難的非要鑑賞酒杯。只因他元神裡藏有昔日羅馬教廷裁判長約翰的記憶。按著約翰的說法,若是想把教廷神訣“十二天羅翼”練至終極境界,卻非要得到聖子耶酥在最後的晚餐中所用的哪個銀器酒杯。
當年聖子耶酥由於被叛徒出賣,在晚餐後,即已被羅馬人弒殺。之後,他們還用長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