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找到了他們。
那是一處很別緻的院落,這種在城郊的院落一般是短期租住給來這裡辦事的商賈用的。
那些商賈可能來這裡談生意,需要一些時日,便租這樣的院落帶著妻小住上一段時日,等事情辦完了離開。
司空易進去的時候,凌風剛剛從一間房間出來。
凌風看到司空易,直接說道:“這裡的人已經都走了。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好利落。”司空易環顧了一下四周,“門並沒有上鎖,說明租主還沒有來過。不如等這裡的租主來了問問吧。”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傳來一聲不耐吼叫。
“喂喂!是誰呀?居然自說自話地闖進我家?這有沒有王法了?”
一名年輕男子帶著扭捏的蘭花指匆匆走了進來。
一看到凌風和司空易,從頭到腳打量了他們一遍,立馬笑臉相迎。
“兩位客官是想租院子呀?你們運氣真好。我這院子之前的客人剛剛搬走,正好空著。”
“我們想向你打聽一下你這裡之前那位客人的情況。”司空易說道。
“這……”一聽說不是租院子,男人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們,“這客人的訊息,我們不好透露的。”
司空易也沒有廢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隨便聊聊。”
男子眼睛一亮,迅速將銀子接過收進懷裡,“那就聊聊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他們在你這裡租了多久?”
“之前說是租七天的。可是今早我剛剛起來,就發現他們放了一封信在我家門口,說是院子不租了。錢不用退。我這才過來,看看有什麼要收拾的。”
“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凌風問。
“這我哪兒知道呀。他們只說是行商的,來這裡看一位朋友,稍微住幾日就走。”男子明顯沒有把話說全。
要這樣的人開口說話,而且說實話,還得知無不言。那麼只有一個辦法。
凌風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一錠金子,在男子的面前晃了晃,但沒有給他而是自己收到了手中。
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凌風拿著金子的手。
“說!說好了。這錠金子就是你的。”
男子立馬搜腸刮肚的全倒了出來。
“他們看上去,像是富貴人家的人。領頭的主子氣質高貴,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干僕人個個都很兇,而且看上去個個武功都很高的樣子。而且,好像還和宮裡人有點關係。”
“宮裡?”凌風微微皺眉,“這你怎麼知道?”
“嘿嘿,”男人促狹一笑,為了那錠金子,他也豁出去了,“我曾經進宮做過幾年太監。前兩年,發了點小財。推說得了病,提早出得宮。雖然見得人不多,但還認識幾個主子。我家就住在隔壁,那天我出來散步,正好看到幾個宮裡的熟人。看他們一個個很緊張的樣子,這裡面的人估計不簡單。哦,對了,他們好像不是本國人。”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的花瑤正好聽到了男人最後的幾句話,立馬跑了過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
“你說什麼?!他們不是本國人?!”
男人被花瑤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帶說話也結巴了。
“我,我,我只是說好像啦!他,他,他們說話的口音不像本國人嘛!”
花瑤一把推開男人,對凌風說道:“我知道是誰了!可是他們綁架姐姐做什麼?”
“綁架?!”男人立馬尖叫。
缺乏雄性激素後,他的聲音已經趨向女人的尖利。
凌風皺眉,將那錠金子丟給了他。
“你可以滾了。今天的事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否則,不光金子沒有,命都不一定有了。”
男人因為在宮裡待過的關係,極會看臉色,立馬點頭哈腰,拿著錢趕緊溜。
八卦重要還是命重要?當然是命啦!
男人走後,凌風問花瑤,“你說,是誰?”
“是中倉國的皇子。”花瑤直接說出答案。
“中倉國的皇子?他不是已經回去了嗎?”凌風昨天去向皇帝交差,正好看到他們去向皇帝辭行。
“最近沒有其他異國的人來訪。而且,又有宮裡的人來過。除了他們不可能有別人了。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抓姐姐?”花瑤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卻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凌風雙唇緊抿,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