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手有些抖,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他,說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著柳鑲韻。
柳鑲韻被這麼一緊,頓時有些難受,臉都有些發白,心裡想著這人還真是下死手。
司徒錦弈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很明顯此刻他已經非常生氣,“我可以給諸葛嘯解藥,至於放了他,那可不行,我總不能吃虧。”
“你想怎樣?”
“很簡單,我給諸葛嘯解藥,你放了她,一物換一物,至於諸葛嘯自然是不能放的,這才公平。”
見秦語溪有些猶豫,司徒錦弈繼續說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幫他解毒,他還有活下去的可能,若是放了他,七日之後便會暴血而亡,除了我誰也沒解藥,你自然是救不了諸葛嘯的。”
秦語溪不是傻子,這其中的道理豈會不知道,只是這樣她總覺得不妥,卻又想不到別的辦法。“行,我答應你,但是我要親自看見他服下解藥。”
“好!成交。”
第二百一十二章誰帥?
冰冷刺骨,寒風肆意,柳鑲韻雙手環抱,左右觀望,明明外面還是豔陽天,一進這裡就感覺刺骨的冷,嗜心的寒,正在她感覺渾身凍僵之時,突然司徒錦弈朝她正在努力吸氣的嘴裡仍了什麼東西,柳鑲韻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東西直入咽喉,剛想問什麼,卻被什麼上突然散發的暖意,停止了詢問,柳鑲韻明顯覺得不冷了,也知道司徒錦弈給她吃的東西大概就是保暖的。
自己倒是暖和了,轉眼一看,旁邊的秦語溪已經冷的滿臉通紅,雙唇發紫,再看看司徒錦弈跟沒事人似得,在前面帶路,壓根沒有給秦語溪暖身之藥的意思,自己卻不好詢問,畢竟那是他的東西,能暖身子想必很是稀有,他又怎麼會給,再說了這秦語溪將她騙走指不定安得什麼壞心。
只是沒想到諸葛嘯會在司徒錦弈手裡,那是不是意味著諸葛鑫他們就沒事了?想想還真是值得慶幸。
因為冷的關係,沒發現司徒錦弈給柳鑲韻喂藥之事,秦語溪只覺得渾身發冷,這樣下去就是冷死怕也見不到他了,奇怪的是那兩人卻什麼事也沒有,難道冷的只是自己?有一絲疑惑。
像是看出了秦語溪的疑惑,司徒錦弈緩緩開口“放心一會兒就到了,暫時還冷不死你!”
秦語溪有些惱,瞧了一眼說話之人,“放心就算死也得拉上個墊背的。”
沒有回應秦語溪的話,這裡又恢復了原來的陰冷。
見到諸葛嘯的那一刻,秦語溪心一緊,完全不顧前方帶路之人,一把拉住柳鑲韻就朝諸葛嘯那邊跑去。
諸葛嘯的身子看起來完好無損,秦語溪知道他此刻定忍著血液疾患之疼,七日散她還是瞭解的,就是外人看不出任何變化,只有食藥者才明白時而起伏的各種疼痛。
淚還是如決堤般流了出來。何時秦語溪是有想過要脫離他,脫離他的一切,她知道諸葛嘯終究不會屬於自己,一味強求換來的只是身心疲憊的傷而已。可是當得知諸葛嘯深中劇毒時,強壓的心,瞬間瓦解,她曾經所有的堅持,所有的意志,全在那一刻全部付之東流。秦語溪不後悔,直到那一刻她才發現諸葛嘯在她心裡佔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有些猶豫卻還是輕聲喊了出來,“嘯公子!”看著諸葛嘯,她有多久沒這麼喊他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就這麼喊出來了。也許是因為懷念,這是他們最初認識諸葛嘯時,她總是這麼喊他,直到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她停止了這樣稱呼。“你還好嗎?我給你帶解藥來了!”拉了拉柳鑲韻。便折頭看向司徒錦弈,眼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先放了她再說。”
秦語溪有些氣急,卻無可奈何,之前也沒說好是誰先來,“你先給他解藥,我就放了她!”說罷,對柳鑲韻一用力。柳鑲韻頓時覺得呼吸急促。
司徒錦弈眯了眯眼,右手朝諸葛嘯哪裡一甩。
只聽諸葛嘯發出一聲難受的悶哼,血從嘴角流出。
秦語溪一愣,反應過來來忙吼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應該知道,從你答應條件的那一刻就註定。沒有提條件的權利,”司徒錦弈明顯被剛才秦語溪的威脅動怒。
誰在乎誰就輸,誰更沉住氣,誰就贏,自古定律。永恆不變。秦語溪在乎了,便輸了,司徒錦弈隱藏住了,便贏了。
秦語溪現在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她自然是不能夠放心的,不放那麼眼前這人指不定對諸葛嘯做出什麼事來,兩者權衡,秦語溪還是慢慢鬆開了自己手。
柳鑲韻瞬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