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鑫搖搖頭,要是平常查到這些自然不是問題,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一時還真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握住柳鑲韻的手,雙眸不停的在柳鑲韻身上來回打量,像是探究,更像是觀察。也有疑惑。“你呢?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些什麼,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還有你為什麼一個人來的,諸葛嘯的那位‘摯友’呢?你們又發生了什麼事?你身上為什麼那麼多傷?是誰幹的?”
因為擔心,也害怕所以諸葛鑫一股腦的心中的疑問全問了出來。諸葛鑫知道這段時間她一定發生了不少事,不然也不會如此,與約好的時間相隔這麼久,原本他還不怎麼擔心,心想怎麼樣諸葛嘯那位摯友也會保護好韻兒,可當看到韻兒一個人來,滿身傷痕時,他就恨不得將諸葛嘯碎屍萬段。心像被捅了一刀般難受,他居然高估了諸葛嘯的能力,這麼一點事情都做不好。枉稱賢王。
柳鑲韻受驚似得直直盯著諸葛鑫,“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我該回答哪一個?”正當柳鑲韻在思考這該怎麼回答,先回答那一個時,卻聽到“全都回答吧。我都要知道。”這話句話時,感覺頭頂有烏鴉飛過般,無語,全部回答,問題是她只記得他問的幾個問題,好多就不記得,與其說不記得。不如說是直接忽視掉了。“全部回答?你不是吧?”
不給柳鑲韻反駁的機會“就是!”
“呃!”這人還真是。“那就簡單的說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吧。”
滿眼期待的看著諸葛鑫,見他點頭,柳鑲韻才鬆了一口氣。
“咳咳”輕咳兩聲潤潤嗓。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事,我被人帶走後,還是呆在宮裡,不知道是那個角落。帶走我的人,也沒有對我怎麼樣,反而很好,說留著我自然是有用的,這其中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我出事你肯定會擔心的,一直在跟那人談判希望讓我來見你,奇怪的是,我之前一直讓他帶我來見你他怎麼都不肯,不知道為何突然就說要帶我來見你,我當然高興了,就跟著他來了,結果半路遇到黑衣人刺殺,那個人見局勢不對,廝殺了一段時間居然丟下我不管,自己跑了,那時候我以為我會死,估計是老天垂憐,居然被人救了,救了我之後那人就走了,我也沒來的急多問。我身上的上也是這麼來的。”說完柳鑲韻輕吐一口氣,有些心虛的瞟了一眼諸葛鑫,畢竟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全都繞過去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錯覺,他不怎麼相信,畢竟諸葛鑫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諸葛鑫狐疑的眼神,柳鑲韻就知道他是不全信的,就憑在崖下耽擱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就那麼幾句話就糊弄的過去的。
狐疑的看著柳鑲韻,“完了?”
“嗯!”機械般的回答。
“就這麼簡單?”
“嗯!”
“真的是這樣?”
“嗯!”
“還有些我不知道的?”
“嗯!”
“只是你不想說?”
“嗯!”
。。。。。。
諸葛鑫突然露出皎潔的笑。
柳鑲韻一寒,諸葛鑫這笑容很是詭異,回想著之前的對話,瞬間感覺烏鴉飛過。反應過來的柳鑲韻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這樣的,我說的都是事實,肯定沒騙你。”雖然心虛,可關於卿成宇,關於司徒錦弈他們的事,柳鑲韻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起,尤其是卿成宇,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所以只好瞞一時算一是了,其實柳鑲韻是希望他來的,就因為無法面對這樣的局面,卿成宇居然叫她自己來,剛開始心裡還有些犯嘀咕,直到看到諸葛鑫那一刻,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反拉著諸葛鑫的手,向是希望他能完全相信自己“諸葛鑫我知道你不相信對嗎?我是有苦衷的,你要相信,我不告訴你,是有不可告之的原因的,我答應你,我們回鑫王府,就全部告訴你好嗎?”無奈柳鑲韻只能這麼對諸葛鑫說,這樣總比什麼都不說來的好。
一手撫上柳鑲韻的臉,“我知道,在你說完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只是我不希望你騙我,因為這裡會疼,會難過。”拉著柳鑲韻的手放在心的位置,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裡隨著她的靠近而改變。
柳鑲韻眼裡有些溼潤,只因他那句這裡會疼,瞭然的點點頭,不敢說話,怕自己一說話,淚就會止不住的流出來。
柳鑲韻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感覺突然被掏空了般,空白,想要忽視自己心裡的那一絲突然冒出的歉疚,告誡自己她的心是他的,心裡是有他的,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