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自己的殿宇住,意味著她還是得到了寬恕。她看向夜婉雲的時候,勾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
兩個女人之間的眼神互望,盛晚晚是清清楚楚瞧在眼裡的,她冷冷勾唇,並不多言。
“昨日的事情,夜太后是不是也該給出個解釋,驚擾了這炎曜國的公主不說,還毀了宮宴,夜太后是不是也想要抄經書?”
“回母后,此事並非哀家之意,要不是二姐指使的,哀家也不會這麼做了。”
“什麼?夜傾城,你不要血口噴人!”一旁的夜婉雲正要冷嘲熱諷幾分,忽然聽見盛晚晚這話,瞪圓了眼睛,一個怒目掃了過去。
“二姐不必惱羞成怒,我這是迫不得已才要供出二姐的,本來想著誓死也要護著二姐的,可是剛剛二姐都不護著我,我這個做妹妹的著實心寒。”盛晚晚說著說著偷偷抹著那沒有淚水的眼角,一臉悲傷地想著說道,“我一直知道二姐對攝政王的心思,所以昨日二姐跟我說,要毀了這宮宴,這樣對婭桑公主沒有機會和攝政王多接觸,我是為二姐著想,便欣然答應了啊。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做出這種冒險的事情。”
鼠災一事,若是說是攝政王指使,這對炎曜國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羞辱。
在剛剛電光火石之間,盛晚晚幾乎是立刻就把所有的矛頭都對上了夜婉雲。她只是覺得,軒轅逸寒幫她背黑鍋著實不太好,雖然昨晚上的事情的確是她想要給某個男人添堵的。
太皇太后頗有深意地看向夜婉雲,“夜二姑娘身為女子,該有的矜持一點都沒有。”
夜婉雲的臉掛不住了,感覺她對攝政王的喜愛之意被這死丫頭當眾說出來後,那是一種被人窺探了寶貝的感覺。她輕咬下唇,非常乾脆地承認了,“是,我是喜歡攝政王,這有錯嗎?而且這位婭桑公主也不見得一定會討得攝政王喜歡,我難道就不能爭取一番?”
站在一旁的夜太傅瞪圓了眼睛,本來以為夜婉雲應該不會說出這般話來頂撞,沒想到這話說出口後,讓大殿內寂靜地詭異。
傅燁抬眸,看向那站在殿中央最受矚目的少女身上,那少女面色平靜看著夜婉雲,眼底是滿滿的嘲弄。他以前認識的夜傾城,只是他的錯覺而已,現在的夜傾城,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軒轅逸寒冷冷勾唇,出聲道:“夜太傅,這夜二姑娘,恐怕是要再帶回府中教導一番。恬不知恥,丟夜太傅的臉。”
攝政王出聲,大殿內的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
夜太傅皺眉,看向夜婉雲,眼底是不贊同的光。
夜婉雲被那句恬不知恥給打擊到了,唇瓣都要被咬出血珠來了。她怎麼都不敢相信,這種話從這個冷血的男人口中說出口的時候,竟然是這麼傷人?
“咳咳,寒兒此話的確,夜太傅該是好好教導自己的女兒,這兩個女兒都教導不好,如何做皇上的老師?”太皇太后感覺那男人一身冷氣四溢,整個宮殿裡早已被冷氣所瀰漫,她若是再不出聲,恐怕這樣下去都會僵持住。
“本王倒是覺得,夜太后該是本王來教導,性子著實頑劣。”攝政王又開口了,不過這次,話說出口帶著一絲輕佻。
盛晚晚嘴角抽了抽,覺得他這人也沒有多正經的,還來教導她?
“咳咳,寒兒此話也有禮,這夜太后脾性頑劣,的確是寒兒才治得住。”太皇太后不敢忤逆,更何況軒轅逸寒早就說過,這太后是他要護著的人,誰敢動?
聽著這種天壤之別的待遇,夜婉雲盯著盛晚晚的時候,眼底的妒火更甚了。
“既然無事了,都退下吧。寒兒你也多陪陪婭桑,那孩子昨日也的確是被嚇到了,你今日可要好好安慰她。兩人還是要多多磨合一番才行。”太皇太后囑咐著,卻是心中劃過了一抹笑意。
不管怎麼說,這才剛剛開始,只要軒轅逸寒漸漸對著婭桑感興趣,對盛晚晚便沒有了往日的喜愛了,那便就成功了。
盛晚晚垂下眼簾,掩蓋掉心底的那抹不悅,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意思。
……
婭桑公主並不是一人來的,炎曜國的大使來了好幾人。
靈婭桑很快就堵住了那正出宮的軒轅逸寒的路,笑著說道:“攝政王,我初來乍到,攝政王帶我去皇城中逛逛吧?”
一眾人從軒轅殿出來,就瞧見了眼前這樣的一幕。
盛晚晚聽見聲音,不免抬頭來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這位就是夜太后吧,久聞大名,昨日沒瞧見,今日瞧見果然是人如其名,傾城傾城,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