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心下一緊,急急忙忙把褲子提上,赤著腳就衝過去從背後抱住了他。
她想,如果這個時候再不表現出一點什麼來,那她真的要狠狠鄙視自己一番了。
“小寒寒,你還生氣呢?”
她能夠感覺到她抱著的男人身子一僵,沒有過多的表現。可是她並不想放手,不自覺地更用力抱住了,“軒轅逸寒,你就真的要這麼跟我賭氣下去?”
賭氣?
軒轅逸寒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忽然覺得好笑,可是眼底卻無半分笑意。
“放手。”兩個字,沒有任何的溫度和起伏。
她的手一頓,咬住下唇,“你要想好了,我放手後,你也別來纏著我。”這完全是激將法,不過是想要讓他哄一鬨她而已,可是她還是忽略了這男人的高冷程度。
“盛晚晚,本王何時再糾纏你?”語氣微涼。
盛晚晚身子都跟著僵住了,是啊,現在他倒沒有再糾纏她了,都是她纏著他。她心底說不上來的失落,緩緩鬆開了困在他腰際的手。
“軒轅逸寒,你這王八蛋,下次別來我的寢宮,這裡是我的地盤!”她心底又失落又氣,卻又偏偏找不到任何一個發洩口來發洩。
軒轅逸寒看了她一眼,再也沒說什麼,走了出去。
門外的兩個女人裝作毫不在意地看天,在開門之前她們兩人可是極度八卦地湊在門上聽著呢。
男人走遠了後,梨晲和季晴語趕忙收回看天的表情,轉身回了盛晚晚的屋子裡。
盛晚晚看了一眼兩人,沒心思理會,走回自己的榻上繼續裝死。
“你說,攝政王會忍到什麼時候?”梨晲摸著下巴,問道。
“你該問,盛晚晚會忍到什麼時候吧?”季晴語也做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來。
……
三日後,攝政王和蘭家小姐的訂婚宴。
設宴在宮中,也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盛晚晚看著這宮中來來往往的大臣以及貴公子們,她忽然問向身邊的梨晲:“你說,我現在恢復單身了,是不是可以再找個男人了?”
“呃?”梨晲被她這突然的問話給弄得愣了一下,沒有明白過來她這話的意思,“你想做什麼,該不會是準備……”
“你說,一個女人老是吊死在一棵樹上是不是非常不明智,既然這樣,那我肯定要開始找新的感情歸宿。”
梨晲滿臉惶恐地看著她,甚至還伸手探了探盛晚晚的腦袋,確定她是不是又發燒了。
“你不是沒病吧啊?”
“去,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盛晚晚想都不想就反駁回去,心中覺得有股悶悶的感覺,“我最近是不是得了抑鬱症了?”
梨晲扶額,不想再說什麼。
此刻盛晚晚已經完全不清醒了,她不能和一個不清醒的人來討論這種嚴肅至極的事情。
季晴語跟著,無奈地嘆息,“我看,咱這丫頭還有機會的。”
梨晲攤手。
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盛晚晚走到了高位上坐下,看了一眼大概的位置,猜測到自己身邊的這個位置可能就是軒轅逸寒和他未來的準王妃,她看向一旁的楊錦兒,挽起一抹笑意:“錦兒姐姐,咱們換個位置唄?”
錦兒姐姐四個字,讓楊錦兒惡寒一陣。看見盛晚晚,她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肩膀,那顆子彈拿下來,肩膀還隱隱做疼,而且那日盛晚晚不見後,宮主可是發了極大的脾氣,把她的肋骨都打斷了一根。
“好不好呀?我覺得我和太皇太后坐在一塊兒比較有話說。”
楊錦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起身和她換了一個位置。反正兩個都是太后的位置,誰坐上都無關緊要。
盛晚晚換了個位置,看向太皇太后的時候,挽起了一抹笑意,“母后,臣妾和你商量件事吧?”說著又挪了挪屁股,挪到了太皇太后的身邊。
“什麼事?”瞧著這小丫頭笑的不懷好意的樣子,太皇太后還是有些懷疑和警惕。
“就是啊,下個月十五,他們不是要大婚嗎?這大婚的事情臣妾來一手操辦吧,而且臣妾發誓,肯定辦的風風光光,沒人敢說不好。”她豎起三根手指頭,萬分肯定的樣子。
太皇太后目光仍舊帶著懷疑。
盛晚晚挽著她的手臂,笑容更加甜美了,“此事母后可以再考慮一番,臣妾把辦婚宴的點子告訴母后,,母后看看這樣好不好?”
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想要做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