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盛晚晚隱約聽見其中一間雅間的人正議論著什麼。
“聽聞太后帶了個男人回來,攝政王可不高興了。”
“哎喲,那男人挺俊俏的,有可能是太后看上的男寵。”
“這太后還真是太不要臉了!”
“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們攝政王殿下。”
盛晚晚聽到這裡,還真想操刀進去砍人,這些隨便亂嚼舌根的人,懂什麼呀,胡亂在這裡說!
……
“吱呀”一聲,門開了。
盛晚晚跨入後,身後的門應聲也關上了。
聽見聲響,男人抬眸,瞧見了來人,輕微蹙眉。
“誰讓你來的?”男人語氣不悅。
看著軒轅逸寒那雙清醒的紫眸,盛晚晚覺得,自己是被葉寧那小子給坑了!
盛晚晚握拳放置在唇邊輕咳了一聲,隨即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下,“一個人喝多無趣啊,我陪你呀!”
說話間,伸手去觸碰桌上的酒杯,還未碰到就被男人先一步給搶走了。
“晚晚,你不能碰酒。”一想到她的醉態,他就無法平靜。
這丫頭喝醉了發酒瘋,他可以忍受。無法忍受的卻是,她喝醉後趁機在他身上諧油,給他點火的行為,讓他無法忍受。
盛晚晚撇嘴,“小氣鬼,生為如月樓背後的大老闆,這點酒錢都不捨得啊?”
“……”他無言以對。
盛晚晚轉了轉眼珠子,直接挪了身子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有個更方便快捷的法子。”
軒轅逸寒微微挑眉,還沒有問是何法子,少女清香忽然襲來,柔軟的唇瓣落在了他的唇上,熟悉而讓他留戀的味道。
最過分的是,少女親完還一臉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心間彷彿有隻被枷鎖困著的野獸,就要掙脫枷鎖而出。
酒精帶來的刺激,讓他的眼眸顏色漸漸暗沉下去。
“你在忍什麼呀?”盛晚晚見他居然還沒有反應,伸出手來輕輕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圓圈,心中不免劃過了一抹失落。
她是故意挑…逗,她感覺到他的疏離感。她是女人,對這樣的感覺格外敏銳,這容易讓她多想。
他依然不說話,紫眸靜靜凝視著她。
“小寒寒,你最近是不是都在疏離我?”她繼續畫著圈圈,輕輕問道。
他闔眸,不再看她,嘴裡卻說著:“沒有。”
沒有才怪!盛晚晚在心中大大地罵了一聲他的口是心非,“我的心在這裡,你不信我,是不是想要我掏出來給你看看?”
“好。”他忽然睜眸,聽見她的話,沒有任何猶豫就說了一聲好。
“你!”盛晚晚瞪圓了眼睛,沒想到他居然還說好!
丫丫個呸的,雖然披了一層溫柔外衣,老混蛋的本質卻還在!
她咬了咬下唇,忽然從他的腿上站起身來,“軒轅逸寒,你是不是在怪我,把肖澈接入宮中休養?他是為了我晶片受損,也是因為這樣才被打斷了腿受了傷中了毒……”
“晚晚,我並未怪你。”他輕飄飄地打斷了她的話,抬眸看她,那雙驚世瀲灩的紫眸中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盛晚晚覺得自己要被他逼瘋了,“那你最近都怎麼了?”
“怎麼?”他並未覺得他最近有哪裡不對勁。
她再次坐上他的腿,直視著他的目光,“軒轅逸寒,我覺得肖澈的事情是我們兩人的疙瘩,如果不解決這個疙瘩,你恐怕不會正常。”
“疙瘩?恐怕只是本王心中的疙瘩,並非你心中的疙瘩。”他平靜地說道,將她的一縷發繞在指尖輕輕玩弄,“晚晚,不是嗎?”
“你想讓我怎麼做?如果是讓我把他趕走,這是絕對不可能。”
“本王是這麼小氣的人?”
聽見這話,盛晚晚暗自在心裡吐槽,這丫的是世上最小氣的人了。她見過無數小氣的人,恐怕這丫的是最最小氣的了。
軒轅逸寒挑唇,“不管你如何想,我並未有趕他走的心思。只是,你為他不顧一切做這一切,我會吃醋。”
他的話很直接,讓盛晚晚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好久。
她垂下眼簾,輕輕道:“我,我知道了。”
他這麼直接表達了他的心思,讓她還真有些措手不及。
“如若有下次,你認為,我還該這麼縱容你?”他微涼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