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歆瑤輕嘆了口氣,既然都說出來了,她也不怕老實告訴她了,“大伯母,你們不用自責,我一直把靖遠當哥哥,在我心裡,他就是哥哥。”
“可是你和靖暉不也在一起了。”蘇慧有些不服氣。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你對靖暉是愛情嗎?”
蔣歆瑤自己都怔住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轉移話題,“大伯母,大哥和大嫂離婚,我感到很遺憾,可是很抱歉,我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能對不起。”
——
掛了電話,蔣歆瑤只覺得可笑,蘇慧把她當什麼了,陳怡和蔣靖遠離婚了,就想到她了,想要她湊合著跟蔣靖遠過日子,太好笑了。人都是自私的吧,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覺得她身邊的人都很好玩,個個都打著愛她的名義在狠狠的傷害她,踐踏她的尊嚴。
蘇慧大概害怕蔣靖遠以後再也找不到老婆了,才會想起她吧。
悠揚的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把蔣歆瑤從憤怒中拉了回來。
她以為這麼晚會是顧奕陽,走過去開門,卻是周靖暉站在了門外。
她下意識的想要把門關上,可週靖暉一隻腳已經垮了進來。
“嘖嘖,這麼不歡迎我?”他嘴角噙著戲謔的笑。“可是怎麼辦呢?我太想念你了。還以為這麼晚了飛回來看你,你會很感動呢。”
“周靖暉,你想幹嘛?請你出去。”
周靖暉不但沒出去,反而推開門進來,淡笑著道,“不敢讓我進來,裡面不會是藏著男人吧,我倒要看看哪個男人這麼大膽,連我的女人都敢要。”
他自顧自的在她的公寓裡逛了起來,走到玄關,踢了踢男士拖鞋,淡淡的說道,“男人的拖鞋。”
走到洗手間,“男人的牙刷,男人的毛巾。”
走到陽臺看了看曬著的衣服,“男人的內褲。”
“呵呵,房間裡還藏著個男人吧。”
他黑著一張臉走到臥室門口,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
“周靖暉,你瘋了,裡面只有叮叮,叮叮已經睡著了,你別吵到他。”
果然是這樣,叮叮一個人趴在大床上,睡得很熟。
周靖暉退了出來,關上了門。
又走到旁邊的房間,一腳踢開了嬰兒房的門。裡頭也是空空如也。
蔣歆瑤氣極了,怒吼道,“周靖暉,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非要把叮叮弄醒是不是?”
周靖暉一個轉身,將她抵在了雪白的牆壁上,兩人離得太近,他的氣息故意噴在她的臉上,蔣歆瑤很不自在。
“你,你想幹嘛?”她吞吞吐吐的問。
“這個家裡滿是男人的氣息,我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男人留下的痕跡。”
周靖暉說完撕拉一下撕破了她的睡衣。
“周靖暉,你變態,你瘋了。”蔣歆瑤雙手護在胸前,憤怒的吼道。
“是啊,我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
他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冷冷的問,“說,是哪個男人?顧奕陽?葉宸?蔣靖遠?還是另外還有人。”
蔣歆瑤深深的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周靖暉,我男人是誰都與你沒關係。”
“是嗎?可是我說過你男人只能是我,你忘記了嗎?”
他說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上啃了起來。
她想起了那個夭折的孩子,死命的掙扎了起來,長長的指甲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紅痕。
“周靖暉,變態,禽獸,你放開我。”
“叫吧,大聲叫出來,叫得聲音越大越好。”
他從她的脖子啃咬到她的胸前,大手還一直在他身上游走。
“周靖暉,如果你真要做就做吧,做完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的聲音冰冷而淡然。
他止住了所有的動作,眯著眼睛看她,似乎在觀察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又重複了一句,“周靖暉,我真的很討厭跟你在一起,看到你我心裡就湧出一股厭惡,你能想象我跟你做ai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嗎?比被豬拱還要噁心。所以,我寧願死,我都不想跟你做。”
他的臉由黑轉綠,又轉白,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冷冷的說道,“蔣歆瑤,你就威脅我吧,你死了,我就可以折磨叮叮了,不給他飯吃,不給他學上……”
“無所謂了,我都死了,管不了那麼多了。”蔣歆瑤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