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一甩,整個一香奈兒廣告,引得周圍群眾無不側目圍觀。
而身後楚飛壓根不是穿高跟鞋的料,被張琳這一扯,她立馬驚恐的提起下襬跟著疾走,可女壯士的步伐怎是一個普通猥瑣女能追上的!
下一秒,楚飛已腳尖為點整個人做自由落體運動……
香奈兒你妹啊,圍觀你妹啊。
楚飛看著地板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倒下去的那一瞬,她的腦海裡只剩下兩個妹。
有人說,人生是操蛋的,因為你不知道下一秒它會給你什麼驚喜。
庸君卻說,人生是操蛋的,因為它永遠狗血著,狗血到你就是噴死它,它還在狗血!不遺餘力的狗血著!
楚飛已經做好將初吻先給土地公的心理準備。
她的心裡在吶喊:‘老孃他孃的就義了!’
‘咦?地板不硬……有點軟……’
而周圍的人看到的情景是,楚飛被張琳拉扯著奔跑了幾步,突然跪拜下去,以朝聖的姿勢吻上了一位男士的皮鞋。
楚飛仍趴在地上,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與其站起來接受注目禮就讓她像鴕鳥一樣這樣趴著了其一生吧,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我可不記得有讓你親吻我的腳趾。”
那聲音似乎從遠處而來,卻明明就在耳畔,露珠壓下一片墨綠,伴著樹葉又一次傲起,水滴緩緩落下,它變換著色彩,映照塵世繁華滴落清泉一池,泛起的漣漪緩緩漾開,一波一波,彷彿要去到歲月的盡頭。
這聲音……似曾相識……
張琳此時被這一情景嚇得虎軀一震,趕緊將楚飛扶起。
楚飛一抬頭正對上一雙墨黑深邃的眼眸,像一潭不泛波瀾,不印色彩的清池,無喜無悲,卻印著人間蒼茫,無慾無妄,卻道著滄海星圖。
有那麼一瞬,她感覺自己掉進了他的雙眸,她似乎鷹愁澗底感受著那池清泉在極緩的流淌,流淌回過去的某一天,將那裡的殘壁斷亙重新沖刷的鮮豔起來。
可是,是他嗎?
她哭了……
他笑了……
張琳看楚飛盯著眼前那個帥哥猛看,狠狠一拍她腦袋:“出了這麼大的醜還看男人!”
楚飛這才回過神,四周的人各個掩嘴偷笑,幾個孩子已經笑得前俯後仰,眼看就要背過氣去了。
“我看你鞋髒了,幫你擦擦。”楚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向眼前那個正似笑非笑的男人。
“不是吻嗎?”他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頎長的身材略微前傾,通明的燈光從他身後鋪灑而下。
‘好熟悉的感覺。’楚飛想。
“噗哈哈哈!”那人清雅卻有力的話如一隻蜱蟲掉進了蜂窩,蜜蜂們沸騰了,大廳中瞬時爆發出早已隱忍半日的大笑聲。
張琳狠狠一瞪那風度翩翩頎長的身影,扶著楚飛找了個角落坐下了,張琳的父親這時候也不好意思拉著眾候選女婿過來,不然楚飛肯定是要挖個化糞池鑽進去了。
不多時
“嗨,張琳。”兩人正埋頭喝水,一道黑影攪亂了眼前的光影。
出現在她們眼前的女子身材極好,‘巨/乳孃’楚飛看了看對方胸口,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用雙面膠黏住的一片平坦的晚禮服,狠狠嚥了口口水,低下頭繼續牛飲。
“艾達姐。”張琳笑著站起來一挽女子拉她坐到兩人身邊。
“小貼身,這位是艾達姐。”張琳剛說完,艾達伸出五指修長如玉砌的手,楚飛急忙放下水缸,將手伸了過去。
‘觸感真好,如絲般嫩滑。’
楚飛想著,開口道:“艾達姐的手好漂亮啊,好滑,好白,摸起來好舒服。”
艾達笑笑,緩緩將手收回,也沒有因為猥瑣女一番調戲般的話語而覺得不自在。
“艾達姐一定是誰家的大小姐吧?十指不沾陽春水呀。”
“艾達姐是鑑證科一姐。”
“什麼是鑑證科?”
“法醫。”
“……”
臥槽!楚飛頓時覺得剛才自己對一具腐爛的屍體上下其手了!
“小姑娘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艾達看楚飛一臉死青,說著,關切的伸手摸向楚飛的額頭。
“沒事,我沒事。”楚飛瞬間轉頭提起桌上水缸大口大口灌了起來。
艾達臉上笑意更甚:“這女孩真可愛。”
看艾達和張琳聊得歡樂,楚飛有些無趣,撐著腦袋注意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