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客人頓時興奮起來,竟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那麼愛你為什麼》這首歌是很難唱的,多虧了語欣少年宮合唱隊的功底,竟把女聲部分拿捏得恰到好處,柳漠寒不斷拋給她“你真行”的眼光,一曲唱罷,臺下掌聲不斷。而《你的眼睛》就容易多了,深情款款的,唱得人心搖神蕩的。
蒲雲飛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秋水雲廬”的,隔著遠遠的一段距離,他覺得臺上唱歌的女孩子有點臉熟,但因為有事,他一轉身就走進了經理辦公室。
兩首歌唱完之後,語欣走下舞臺,去貴賓接待室取了自己的外套和皮包。柳漠寒的心情非常愉快,他準備以後定期安排兩人對唱的節目,語欣並沒表示反對。她拿出包裡的手機看了看,不禁扮了個鬼臉,沈毓民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了。連忙向柳漠寒說了聲抱歉,就走到一邊給沈毓民回電了。當那個男人得知她正在“秋水雲廬”的訊息後,強壓著心頭的不悅,說馬上過來接她。
語欣又和柳漠寒說了些唱歌的事情,就告辭了。
沈毓民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只等了十分鐘,語欣就看到了沈毓民的車子遠遠地向著她亮了幾下燈光。她向他揮了揮手後就朝著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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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民表情嚴肅地開著車,一路之上竟然沒和她說什麼話。語欣當然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去“秋水雲廬”而不高興了。不免有些後悔,自己的心太軟了,一時的衝動之下,竟答應了柳漠寒再做兩個月的歌手。要是想到沈毓民會這樣板著臉不理人,她一定會狠下心腸堅決回絕柳漠寒的邀請的。但現在已經答應了人家,總不能再反悔吧!所以,心裡也是特別扭。
半個月沒見面,語欣是很想念他的,畢竟,能夠讓她想念的人不多。近一年的相處,她已經習慣地把他當作了自己的親人來思念。然而,今天的氣氛卻是如此的緊張,她的心裡又打起了小鼓。也不知道他回上海是辦什麼事情去了,一直沒和自己聯絡,不會真的是去辦離婚的事情了吧?她想到這裡,就側過臉去看他,沒料想沈毓民也正轉過臉看她,倒弄得她有點尷尬了。
沈毓民冷冷地冒出一句,說:“到了,請下車。”
她這才發現小車已經停在了別墅的車庫裡。一路上胡思亂想的,竟然沒注意路況,臉上不禁一紅,不好意思地“哦”了一聲,正要下車,又被沈毓民一把拉住。語欣不解地回眼看他,看到的卻是滿臉的怒火。只能硬著頭皮問了他一句:“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小語,不是已經很久沒去‘秋水雲廬’了嗎?不是已經說好了再不去那裡的嗎?為什麼今天又去?”沈毓民的話音裡帶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憤,語欣哆嗦了一下,顫聲說:“幹嘛生這麼大的氣嘛?怪嚇人的。”說著自顧自地下了車。
沈毓民搖了搖頭,跟著下了車走進屋子。他真的想不通,自己只不過離開了半個月,說好的事情就變卦了,這個女孩子究竟是怎麼搞的,“秋水雲廬”到底有什麼在吸引著她?自己之所以賣掉這個酒吧,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為了她。連他自己也不去了,她還去那裡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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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欣乖乖地鑽在被子裡,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怕家長會責備而準備一睡了事。看得沈毓民又好氣又好笑的,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她掙扎了兩下,見沒起作用就自動放棄了,但仍然緊閉著雙眼。
毓民親了親她的臉,又圈起兩個手指在那張嫩臉上輕輕彈了兩下。語欣摸了摸自己臉,咕噥了一聲:“做什麼呀,人家不痛嗎?”
“你倒知道痛啊?那你怎麼就不明白我這裡也會痛呢!”他說著就拿起她柔軟的小手,把它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說好不再去‘秋水雲廬’的,怎麼又去了呢?你常說男人說話要算數,那女人說話就可以不算數了嗎?真想狠狠打你兩下!”說著,掀開了被子,作勢就要打她的小PP。
語欣一撅嘴巴,埋怨道:“也不問問人家為什麼去,就這樣冤枉人,不理你了。”搶過被子往自己的身上一蓋,就轉過身子再不理他。
“那你倒說說看,為什麼去?”他用力一扳,就把她的身子給扳了過來。
“你愛生氣就讓你去生氣好了,我可是要睡覺了。”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就要用刑了!”毓民一邊說著,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透不過氣來。剛一鬆開又接著問她:“到底說不說?”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