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練教她在馬臺上正確上馬。
看前面三人悠然自得地在跑道上慢步,她心裡憤憤不平,為什麼就她有一個教練跟著,多影響她那光輝的形象!沒辦法,要想也像他們一般悠然自得,首先得學會騎馬,等我騎會了,一定要和你們比賽一下,我姚樂樂也是一學就會的學習型人才!這樣想著,她使勁拽了拽韁繩。沒想到馬兒受驚,嘶叫一聲,差點兩腿直立將她甩下來。她嚇得趴在馬背上面無血色。
前面蕭依然聽到動靜,催馬來到姚樂樂身邊,對教練說道:“您先回去吧,這兒有我們,不會有事的。”教練只好點了點頭離開了。
蕭依然安慰道:“別怕,樂樂,你將身體坐直,馬兒是有靈性的,它感覺到你不會騎就不會聽你的話。你試著和它輕聲說說話,在你外衣口袋裡有幾塊方糖你忘了?拿出來試著餵它,你溫柔地對待它,它自然會聽你的話。”
姚樂樂趴在馬背上,慢騰騰地照她說的話做了,餵馬兒吃了顆糖,溫柔地摸了摸馬的鬃毛,悄悄地說了句“你要給我面子啊馬兒”之類的話,坐直了身體。
“你輕輕夾一下它的肚子。記住,輕輕地。”蕭依然給姚樂樂示範了一下。
於是,姚樂樂的馬開始慢慢踱步了,她又興奮又害怕,緊緊抓著韁繩,說道:“依然,它走了噯。不過沒爬上它背之前,我沒覺得它有這麼高啊!我覺得我一下子騰空了!”
蕭依然正引導姚樂樂的馬,使得它跟自己的馬保持一樣的前進速度,聞言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是純血馬,每一匹都比你高——也能說明你比較矮——你坐在有你人高的地方,不覺得高才怪。”
姚樂樂的聲音有點驚恐:“那我摔下來怎麼辦?你怎麼叫教練走了……”
蕭依然裝作沉思了一會兒的樣子,故意用疑惑的聲音說道:“你說得也是,我聽說去年這個時候在廣州亞運會,有個選手墜馬,被安樂死的……”
姚樂樂嚇得動都不敢動,“真的嗎?”
“騙你的啦,是馬摔斷了頸椎,沒有搶救意義了才被安樂死的。那個選手沒事兒。再說了他們是比賽,速度十分快的情況下發生的意外,像你這種慢悠悠地顛兒顛的,想摔下來也不太容易。你坐直了,不要害怕,跟隨馬的節奏就能騎穩了。”
姚樂樂用心感受了一下馬的節奏,真的感覺好多了,於是開始享受起騎馬的樂趣來。
前面蕭逸辰和姚鋅睿開始了一場馬術較量,馬兒在他們的指揮下迎風疾馳,矯健地越過一道道障礙,風一般地向前奔跑。馬上的人身體前傾,動作優雅而帥氣,帶著笑容體驗著急速的快感。兩匹馬幾乎是齊頭並進,沒有誰更勝一籌。
姚樂樂羨慕地嘆道:“依然,你看逸辰哥和鋅睿哥那在馬上的身姿是多麼的英俊飄逸啊!我本來以為你會騎馬的,看來你也只是和我一樣在顛兒顛的嘛!”
蕭依然不以為然道:“你知道現在是什麼季節嗎?冬天!雖然今天豔陽高照,但是在寒風中疾馳也是需要勇氣的,你體驗過冬天坐在速度兩百碼的敞篷跑車裡的感覺嗎?是不是覺得很'炫'舒'書'服'網'?”然後用馬鞭點點遠處的身影,“別羨慕他們了,等他們從後面追上來,仔細觀察一下他們的臉。”
兩個人繼續坐在馬背上慢步,不一會兒身後傳來幾乎整齊合一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追上了她們。然後一收疆,四馬並列,頗有一番風味。
姚樂樂特地仔細看了看那兩個騎士的臉,只是微微紅了一點點,不影響英俊瀟灑。她把這個結果告訴蕭依然,蕭依然靠近她一點,悄聲說道:“那是因為……臉皮太厚了……可能。”姚樂樂誇張地大笑,蕭依然也露出了雪白小巧的牙齒,笑聲婉轉動聽。
蕭逸辰一挑眉,策馬前行,對姚樂樂看了眼,姚樂樂會意,勉強使自己跟上他。鋅睿來到蕭依然身邊,一手握韁繩,一手牽住她,倆人在馬場上沿著外圍慢慢溜達,聲音低低地說說話,不時就有笑聲傳來。
雖然是接近中午時分的太陽,但冬季的陽光總是不那麼盡心盡力地釋放它的熱量,照在大地的光線也失去了它應有的力道,看上去就像是炎炎夏日裡的黃昏,暈染了溫馨。姚樂樂視線後移時有種錯覺,彷彿看到了一幅由世界頂尖攝影師拍出的藝術照。
深藍色緊身長款騎士服將鋅睿的身形勾勒得健美修長,襯出他與生俱來的貴氣和一種不經意流露出的王者風範。深邃立體的五官,雕刻出淡漠和冷酷,卻因嘴角噙著的一抹笑和眼中折射出的柔和光線而得以緩和。他把張揚與銳氣收放自如,他把溫柔和愛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