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該,為什麼在床上跟他說話……
她想著想著就羞得不行,“嗚……”掙開他……未果。
鋅睿彷彿懲罰她的不專心,用熾熱的手箍住她的腰,更加用力的在她唇上吸允、和她的舌糾纏。當蕭依然覺得自己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她,用低啞地聲音伏在她的耳邊說:“這才是獎勵,明白嗎?”
蕭依然的羞窘已在一個臨界點,聽到這句話,使勁推開他滾到裡面去了,把臉深深埋進枕頭裡,沒臉見人了……
鞦韆床也因她的大幅度動作輕微搖擺,鋅睿卻紋絲不動,他笑道:“然然,你是在害羞嗎?”
蕭依然確實在害羞,但又不願意被他看成害羞,抬起頭說:“才沒有。”
“過來。”
“不過來。”
“我過去?”
蕭依然馬上過來了……
看著他滿意地笑,她氣鼓鼓地嘟著嘴:“睿哥哥!你怎麼變了!變得這麼……YD!”
鋅睿看向她,嗔怪地眼神在他看來媚眼如絲,櫻唇紅潤,鮮豔欲滴,還習慣性地咬住下唇……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把她的臉轉過去,嘆了口氣說:“你要再那樣,我不介意更YD一點。”
蕭依然大驚:“你竟然知道YD是什麼意思……”
“覺得我與時代脫節,只是一個坐在辦公室裡撥著算盤珠的、沾滿銅臭味的商人?”鋅睿微笑著看著她。
“哪有……”蕭依然找準時機跳下床,爭取離他遠點。
鋅睿手臂輕輕一帶,她就跌入他的懷抱,鋅睿沒再挪揄她,只笑得清淺:“然然,我記得小時候你最喜歡騎馬了,週末一起去馬場看看你的‘淘氣’?”
她聞言眼睛大放光彩,說:“它已經長大了,很漂亮。”想了想又說:“正好明天樂樂考最後一門,我們接她過來一起去。”
鋅睿點點頭。
鋅睿走後蕭依然繼續跟姚樂樂煲電話粥,姚樂樂聽說這個訊息後很開心,將電話開成擴音,樂顛顛地換衣服,每換一套就用視訊通話功能讓蕭依然評點一下。
“依然,這樣穿怎麼樣?”
“呃……”
“難道是充滿性暗示?”
“……樂樂,你連胸在哪裡我都看不出來,還想性暗示?”
“……”她不服氣,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小嗎?哪兒小了哪兒小了!”又跑回訊號最好的陽臺上,剛要說話,忽然嗓子一個拔高,將電波那頭的人耳膜一震:“啊!依然!依然!快來看呀!對面宿舍那個女外教,她穿了條丁字褲出來曬東西!”
“我看不到……”
“哦,忘了你不在這兒,可我總覺得你在這兒,有時候我一個人呆在宿舍的時候老是衝對面床上喊‘依然’什麼什麼的。”
“樂樂,不要說得這樣玄幻,我的汗毛要立起來了……不過你可以轉個方向。”
姚樂樂將自己轉了個方向,於是蕭依然看到了她所說的場景,感慨道:“確實是有資格性暗示呀!”
……
這天天氣很好,陽光很和煦,照在身上很'炫'舒'書'服'網'。蕭依然難得出來在花園裡走動走動,用手摸摸那些反季節的溫室花朵,卻看到某些相似的景象,大家在一起交頭接耳,低聲談話。她想,難道又是媽媽回來了?怎麼可能,沒有重大的慶典及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她怎麼會回來?
可她真的回來了。
她走在曲折的小徑上,將兩旁爭奇鬥豔、絢爛豔麗的花朵映照得如同沒有生命的紙絹花。
Armani白色長裙,垂墜背後的低髮髻,低垂柔和的髮髻弧線與後背的深V領設計,形成一個恰如其分的對應,讓一種婉約柔情得以盡情伸張。水滴般的珍珠耳環使她更顯柔和。這樣的裝扮蕭依然很少從她母親身上看到,要不是她天生喜歡微揚的下巴,她真的認為母親是一個溫婉柔順,讓人如沐春風般的婉約女子。
她的裘皮披肩鬆鬆垮垮地像綬帶一樣繞著纖細的手臂,手臂上帶著枚銀色寬邊鐲子,映照著陽光折射著光線。助理跟在身後,為她高高地舉著乳白色鑲蕾絲花邊的洋傘。隨她彎彎折折地來到蕭依然面前。
“然然,隨媽媽進來。”她語調柔和。
蕭依然卻心下忐忑,跟著她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把我那套HarryWinston的珠寶拿來給二小姐。”她稍微提高聲音對身後的助理說道。
蕭依然心中更是驚訝,抬眼向母親看去,眼睛中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