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下週上演,這時候女主角卻出了些狀況。怎麼辦?”
“什麼狀況?”歐陽涵淡淡地問。
“據說不小心摔傷了。”
“你覺得以你副社長的能力,解決不了這件事?”
許楓嚥了口唾沫,說:“好吧。”
蕭依然看他那艱難地樣子,開口道:“現在這個時候不適合另選女主角,既然能選入這個劇,肯定都是透過幾層選拔、百裡挑一的。我建議在其他女演員中挑一個擔任女主角,至於她原本不太重要的角色,就另找人客串一下就好了。”
許楓期待地望她:“學妹,不如你來擔任女主角……”
“不行。”蕭依然毫不猶豫地斷然拒絕,繼而大手一揮,瀟瀟灑灑地離去。留下還沒來得及閉上嘴巴的許楓,和始終帶著溫潤微笑的歐陽涵。
到公演的那一天,N大的大禮堂座無虛席,後排也擠滿了人,從前面望去黑壓壓的一片,蕭依然正訝異話劇社竟這麼受歡迎時,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原來是歐陽涵。
“然然。很高興你能來捧場。”歐陽涵說。
“學長客氣了。我只是慕名前來罷了。”蕭依然道。
說著兩人走到貴賓席坐下,舞臺帷幕也在此時緩緩拉開,偌大的禮堂頓時鴉雀無聲。
蕭依然朝臺上看去,舞臺佈置得很華美,外圍放置了一排盆景,盆景下是彩色的塑膠板製成的不規則幾何形,隔一段距離就貼上一枚,分別用華文新魏字型寫著“N大話劇社傾情演出,敬請期待”。字與盆景渾然一體,相互呼應,別有一番味道。舞臺正中間的半空中垂下四個晶瑩的玻璃球,玻璃球用亮色絲帶裝飾,有近有遠,分別藏著一個字,“所”、“謂”、“愛”、“情”。後面玫瑰紅的帷幕上貼著同樣的四個大字,底下寫著N大話劇社幾個小字。
這時,最外圍的帷幕又突然慢慢向中間靠攏,正當大家疑惑時,主持人緩緩走上舞臺,追光燈一直跟隨著他,正是話劇社副社長許楓。
“各位校領導、老師、同學們,以及特地前來捧場的業內人士,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檢驗我們這學年的第一次演出成果。如有好的建議請不吝賜教,我等萬分感激。好啦,閒話不多說,請欣賞話劇——所謂愛情!”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中他得意地走下舞臺,坐到歐陽涵的左邊。
伴著輕柔的音樂,帷幕再一次拉開,眾人低低地“哇”了一聲。原來在剛剛那段時間裡,舞臺又重新佈置了:一輪圓月高高掛在天空,散發著朦朧而昏黃的光芒。在這微弱的月光下,年輕美麗的女子倚窗而坐,她那金黃色瀑布般的長卷發在微微浮動,雪白小巧的臉上卻露出淡淡地愁緒。
一個男聲響起:
“Butsot!Whatlightthroughyonderwindowbreaks?
ItistheEast;andJulietisthesun!
Arise;airsun;andkilltheenviousmoon
Whoisalreadysickandpalewithgrie
Thatthouhermaidartarmoreairthanshe。
Benothermaid;sincesheisenvious。
Hervestalliveryisbutsickandgreen;
Andnonebutoolsdowearit。Castito。
Itismylady!O;itismylove!
O;thatsheknewshewere!……”
(羅密歐:輕聲!那邊窗子裡亮起來的是什麼光?那就是東方,朱麗葉就是太陽!起來吧,美麗的太陽!那是我的意中人;啊!那是我的愛;唉,但願她知道我在愛著她!)
羅密歐躲在朱麗葉的花園裡痴痴的望著他心愛的姑娘,英俊的臉上流露愛戀、傾慕。眉宇之間卻有著和她一樣的憂愁。
“Shespeaks;yetshesaysnothing。
Whatothat?Hereyediscourses;Iwillanswerit。
Iamtoobold;‘tisnottomeshespeaks。
Twootheaireststarsinalltheheaven
Havingsome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