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不然你以為什麼場合我能見到那種人。”
“他什麼問題?你有看過他的病歷?”
“拜託,我可是有職業道德的,怎麼可以隨便去翻看其他醫生的病人病歷,侵犯病人**?”我翻了翻眼,要不呆會到王博士那邊查一下?表現下好學精神?讓王博士就具體病例指導指導我?呃,我最近有點道德淪落。。。。。。
“會不會,他對你有好感?”紫衣突然睜大眼,“完全有可能也!你最近憂鬱的氣質,我見猶憐啊。”她又開始了她新學的母雞下蛋式的咯咯笑聲:“喂,你把握住啊,我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嶺上風光工作室怎樣偉大,總之條件不錯是真的,就找他了,氣死劉明軒。”
我把手上一直盤著玩的鋼筆支在下頜,慢悠悠對她:“紫衣,你知道你剛才說話的神情像什麼?”
“什麼?”紫衣睜大她那雙當年作為醫大校花,溺死無數少男的迷人眼睛,不解地看著我。
“老鴇。”
啪,我面前桌上,正正叉上一把不鏽鋼的餐叉。看著氣得風中凌亂的紫衣,我向後一仰,哈哈大笑。
“哦,我是老鴇,你是什麼了?”紫衣的毒舌從來沒有遜色過我一次,很快便反擊了。
我錯了~~~~,我立刻意識到我的錯誤。真誠懺悔,不該這樣形容紫衣,她如果是老鴇的話,我豈非成了那個什麼了?所以飯可以錯吃,話千萬不能說錯,否則與自扇耳光無異。
第三十九章:天下掉下的餡餅,不能接
古人用千百年的實踐總結出的真知果然是不錯,船到橋頭,自然直。
只是,我這條船,直得實在太詭異了,超出了自然許可的範圍。我盯著放在我桌面上精緻華美的磁卡,心裡天人交戰。
這是昨天與雲嶺一起到我家來的那個奶氣男人送來的,我讓他重新做了自我介紹,確定了他雲嶺私人秘書的身份。桌上的這張卡,是本市數一數二的五星賓館的貴賓房卡。江子寒特意說明,這是嶺上工作室貴賓向來便有的待遇,客戶裝修期間,由嶺上提供裝修期間過渡房服務。他說得很認真,我也聽得很認真,他用認真的態度向我表達,我並不是唯一享受這個待遇的客戶,他一直在強調慣例這兩個字。
我當然知道這是嶺上的慣例,因為嶺上的客戶向來非富即貴,天價的設計費加上天價的裝修費用,足以讓貴賓房的費用羊毛出在羊身上。
江子寒保持著完美職業的微笑,對著那個看來被如此豪華的待遇弄暈了的小女人恭敬地說:“夏小姐,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今天便約個時間,為您/炫/書/網/整理東西搬到臨時過渡房去。以便儘早開始我們對您房子的裝修工作。”
有問題,很有問題。過渡房慣例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享受這個慣例的我身上,因為我根本不是嶺上的客戶,既然不是客戶,嶺上所有的服務專案都與我無關,再慣例都慣不到我身上來!
我以客戶的身份打電話諮詢過嶺上工作室,服務小姐非常熱情禮貌的接聽了我的電話,很詳細地告知我嶺上可以接洽的設計裝飾工作範圍。每平方米單位裝修造價低於八千元的單,不承接。設計費另計。這個價雖然是殺人的天價,但我知道他家的生意好得出奇,相當多被錢燒得荒的顯貴們,排著隊在等候嶺上接下他們的住宅裝飾工程,嶺上出品,是富豪圈裡炫耀的一個不可或缺的光環。
在諮詢電話結束前,我裝作相當不經意地提起本市很著名的那檔交換空間節目,詢問小姐嶺上會不會有興趣參加?如果嶺上參加,會讓那個節目收視率空前暴漲的。小姐用相當禮貌委婉的語調明確的告訴我,嶺上絕對不可能參加此類節目。OK,我明白了。
我明白的只是一部分,那就是雲嶺及他那個奶裡奶氣的秘書對我說了謊,可為什麼呢?出發點是什麼?任何人做任何不合常理的事都應該有個合理的解釋,我找不到。
我知道我很漂亮(讀者:等等,我們去吐個先,回頭再來繼續看。夏木娜:吐吧吐吧,吐著吐著你們就會習慣了。)但還沒有國色天香到沉魚落雁,豔絕人寰,讓人一見鍾情,再見深情,不死不休的地步。我只是個韶華漸逝,風韻尚存的未老徐娘罷了。
便宜人人喜歡佔,不佔白不佔。這與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一樣是流傳恆遠的硬道理。但有些便宜是不能佔的,尤其是情況不明,極有可能需要付出某些代價的時候。天下絕對不可能有平白掉餡餅的美事。我雖然想取巧佔個免費裝修的便宜,可也沒有糊塗到事非不分的地步,何況我去參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