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吧。”
“你想不通什麼?”我耳際立刻警鐘長鳴,不祥之兆充滿腦海。外
“雲嶺是怎樣對你如火追求的……”他俯下身子,幾乎是緊貼著我坐了下來,一隻手撐在沙發上,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拂過我的背脊,我的全身立馬竄起一陣酥麻感,要死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敏感?
雲翼俊秀的臉貼得我近近的,臉上的笑容我怎麼看怎麼像只狐狸,人說狐媚的美女長相很像狐狸,太過俊美的男人也像啊……
“哦~~~~”我突然一聲驚呼,喘息道:“你做什麼?有話好好問。”
感受著手下的溫潤,雲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看到她就有種把她吃幹抹淨的衝動。
“放開!”我掙扎著想要把他那不安分的手從我的衣領裡拽出來。傳
壞壞一笑,雲翼伸出另一隻手摟緊她掙扎的身體,禁錮住她不安分的雙臂,放鬆,壞笑道:“快說。”
“沒……”我才吐出一個字,雲翼的手就又不安分地亂動了,雲翼你去死啊,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說得出話來!
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臉迷濛,滿臉漲得通紅,喘著氣說不出話的樣子,雲翼不由微笑,她的生澀,實在與年紀不成正比,小小挑逗,便沒了分寸。他昨天便發現了,實在是愛死了她這份敏感至極的反應。
我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立刻叫:“放開我!死雲翼,你犯規了!”
“我犯什麼規?”他悠然的聲音裡隱含危險。
“你違反419法則!”我指責他。
“419有什麼法則?”他淡淡問我,抽出深入我衣領的手掌。
“自覺自願,互無牽掛,互不干涉。”我說。必
他揚了揚眉,不置可否。我努力想坐正身體遠離他,無奈他箍住我的手臂力大無窮,我的掙扎徒勞無功,只能繼續保持曖昧的姿勢捲曲在他懷裡。
“那又怎樣?”他問我一臉平靜,另一隻閒空的手繼續在我身上游移,撫慰。媽的,我這邊都讓他折騰得快燃燒了,他居然還能這樣容色不動,心平氣和,我氣得快暈厥了。
“那就是說,你不能打聽我的私事,不得到我的同意不能接觸我的身體!我們的關係只能建立在雙方自覺自願互有需求的基礎上,不能強迫。”我覺得很有必要與他申明清楚,否則他這樣一見我就獸性大發,上下其手,問都不問我意見,我算什麼?
“我們什麼關係?”他彷彿沒聽見我說的,繼續問。
呃?我一愣,這個問題應該怎樣回答?我腦子還沒轉得過來,他輕笑著摟緊我道:“我覺得現在就是互有需求的時候。”
我的臉轟地一下,紅透到脖根,P啊,明明是他用卑鄙手法誘惑我!
雲翼瞬間眸光一暗,他低頭深深吻住那啟開的紅唇。
我瞬間不能思考。究
“娜娜,你以後只能看著我一個人。”雲翼的宣言,很霸道,夏木娜聽在耳中,心頭一跳,有一絲反感。
只能看著他一個人?我的心砰然而動,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是告白還是份承諾?是不是,如果我只看著他一個人,那麼在他眼中,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不能想……我用力搖了搖頭,想太多就是奢望!
無論如何,我和雲翼都不可能成為良配,我的每一件都不及雲翼,我都能清醒明白有太多的差距而不能接受,何況是雲翼?年齡身份社會地位,我與他只見都有著天地一般的懸殊。
夏木娜的春天 第九十章:狂歡結束,各回各家。
我終於意識到雲翼根本不是個419的好物件時,已經誤上了賊船。而且這條船早已行駛在汪洋大海中,不容你下船。
其實憑良心說,這條船上,有浪漫,有溫情,有體貼,還有尊重。除了要應對他時不時地發作的色狼本性外,這條賊船上的生活還是蠻愜意的。愜意道,我長長忘記自己只是穿上的乘客,不是船主。書
多年以後,回想起這段“船上生活”時,我才意識到,其實所有的理由都是藉口,我之所以無視船主的存在,獨佔那賊船那樣久,根本就是我劣質的貪婪在作怪,年紀身份地位天與地般的懸殊,讓我愛上雲翼卻根本無法宣洩出口。我鴕鳥一般將頭埋在沙中,以為掩飾得非常好。
(某夢:很多年後你才發現,你實在是遲鈍得可以。夏木娜:你滾遠點,沒看到我在玩深沉麼?雲翼招手:娜娜,深沉不好玩,我們玩沉淪。夏木娜:好啊。某夢鄙視:無恥的狗男女。讀者:我們可以旁觀麼?某夢:十八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