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原因的時候,也是個悶嘴葫蘆,任你問死,也是問不出來的。看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不想說了,一會讓紫衣問她好了,那八卦女人打聽訊息的本事一流,他望塵莫及。
一路無話,因為高峰時間堵車,他們倆到飯店時還是晚了點,進包間一看,季易行全家都在了,還沒來得急寒暄,,謝紫衣就瞪著夏木娜的臉大叫:“喂,你昨天晚上去做賊了?”
我苦笑,有點新意好不好?怎麼問來問去,都是這句話?
“沒做賊,睡得也不錯,誰知道怎麼了。”我回答。思雨撲過來要我抱:“小娜姨抱抱。”我笑著抱起她:“喲,小雨又重了,現在是胖小豬小雨了。”
小思雨在我懷裡不依地扭著胖**;“才不是胖小豬,小雨是可愛寶寶。”
“嗯嗯,是可愛寶寶。”我笑著回應。
思雨很認真地在我臉上拔拉幾下,說:“小娜姨,愛哭的孩子不是好寶寶,小娜姨哭得眼睛紅紅的,羞羞。”
一句話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我臉上,我尷尬極了,輕拍下思雨的**:“胡說,小娜姨是沒睡好才眼睛紅的,下次你要是不乖乖睡覺,也會像小娜姨一樣變成紅眼睛。”
思雨胖乎乎的手把自己的臉用力擠出個怪臉一,衝我吐舌頭:“小娜姨說謊。”
小孩子,原來多可愛,怎麼幾天不見讓大人荼毒到專挑別人的痛處說呢,謝紫衣你教育真失敗。
我把教育失敗的孩子塞回給季易行抱著,轉身去看選單。
“唐冠,我喜歡的水煮牛肉有沒點?”我邊查選單邊問。
包廂服務員在一邊回答:“點了,小姐無情學要加點什麼麼?”
“不用了。”我丟下選單,我哪是真想點菜,不過是找個話題岔開小雨經發的尷尬罷了。不過小孩子好打發,小孩子的媽實在不好對付,唐冠與季易行開始男人間的寒暄對答時,謝紫衣擠到我身邊來,直截了當地問:“說,出什麼事了。”
“哪有。”我顧左右而言他。
“屁啊,你臉上寫滿了有事!老實交代。”明察秋毫的包公再世謝紫衣根本不理我的馬虎眼。
“分手了。”我簡潔明快的吐出三個字。
謝紫衣一愣,眼睛眨巴幾下才反應過來:“雲翼?”
“嗯。”我垮下臉,終於不要端著架子裝沒事人,倒是覺得一陣的輕鬆。
“誰提出的?”紫衣問得實在詳細。
誰提出的有什麼重要的,結果一樣。我撅了撅嘴:“表面上看是我,實際上是我們都決定了。”實際上是,我沒得選擇。。。。。。
謝紫衣瞄我一眼,沒說話。
我踢她一腳:“喂,怎麼不安慰我?”
“恭喜。”她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我連生氣的力都沒有,弱弱地說:“拜託,我失戀你恭喜,還是不是人啊?”
紫衣看了看桌上擺放的冷盤,還有些開胃小菜,伸手轉動桌上的玻璃轉盤,將一碟糖醋蒜頭拿下來遞給我一個:“來一個。”
刺鼻的大蒜味撲面而來,我嫌惡地扭開臉:“拿開,明知道我不吃蒜的,難聞死了。”
紫衣笑了笑,把蒜頭放回轉盤上,一旋,便轉到了遠處。
“現在好了吧。”她問。
好什麼?她問得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好,一點也不好,這次跟劉明軒那次實在不一樣,那一次我像被打了雞血般興奮,總想找到他質問個空間,想要知道個為什麼,飯照吃,覺照睡,就是整天處於憤憤不平中。這一次不是,哪裡都不痛,就是沒精神沒胃口,腦子一片空白,心也是空白的,不痛不癢,什麼感覺都沒有,就是累,很累,什麼事都不想做。
看到我瞪著她一臉迷惑,紫衣笑笑:“這蒜頭就是你那位雲大少爺,他不是你的那道菜。放在桌上,調劑一下罷了。看起來白白嫩嫩挺好看的,嘗都不能嘗,會辣出眼淚出來,回味雖持久,可惜是臭味。這比方雖然不太恰當,不過,我想說的就是,分得好。你們在一起,壞處多過好處,痛苦的日子在後面,長痛不如短痛,早了早好。”
歪理。不過歪打正著。
她拍拍我肩:“振作點,別跟條死魚一樣翻白眼。離了男人不能活啊?”
我靠,你飽漢子不如餓漢子飢,你老公孩子熱炕頭地待著,你離離看,看沒了季易行你能不能活?真有那個時候,你上吊少根繩子拆了被單也要吊吧!我鄙夷地衝她翻個白眼,詛咒你,讓季易行到德國抱個金髮妞回來氣抽你。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