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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姨,吃葡萄。”紫衣三歲的小女兒季思雨捧著果盤蹣跚著走過來,我接過果盤,把她拖到沙發上,親了親她粉嘟嘟的臉,一股子奶香味。
“爸爸說骨頭湯熬好了,等媽媽給你擦好腳腳後就吃飯。”小姑娘依到我身上,摟著我的脖子說。小孩子真是好,軟手軟腳,摸起來讓人心都柔了。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只詛咒謝紫衣一個。
飯菜的香味從我小小的廚房裡飄出來,蓋過了藥油濃烈的味道,我的肚子軲轆叫了一聲,紫衣抬眼:“又沒吃早飯?”
我做可憐狀:“腳痛。。。。。。而且,我失戀了,胃口不好。”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紫衣頭都不抬。
“去死,從小到大,我就喜歡過兩個男人,一個季易行,一個劉明軒。”說到劉明軒的名字時,我的心臟像被什麼重重揉了一把,痛得一時斷了呼吸。吸了口氣,我才得以繼續往下說:“季易行讓給你了,就剩劉明軒了,如今也沒了。”
謝紫衣鄙夷的看我一眼:“你喜歡的是易行做的菜,不是他這個人,從小到大屁顛屁顛的跟前跟後都是對劉明軒。”
我們四個人一起長大,從讀書一直到進同一家醫院,謝紫衣對我的瞭解,比我父母還深。
“不是,我是孔融讓梨。”我堅持。一轉眼,看到那隻梨捧著碗湯從廚房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抬起頭衝我們溫柔地一笑:“聊什麼呢,這樣熱鬧。”
“爸爸,小娜姨說你是梨子。”思雨細聲細氣地對她爸說。
哦,哦,哦,現在的孩子不得了,真聰明,這樣睿智高深的對話她都能聽明白。我笑著掐了掐她的小**,真有彈性。
“什麼梨?”季易行走近來,白色襯衣的袖子高高挽著,都說會做家務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