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得報復回來。
其實,顧清歌很小氣,又小氣又小心眼兒。
眼裡揉不得一顆沙子。
霍建亭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腦子才不好!”
顧清歌疼得眥牙,在心裡暗罵:小氣的男人!
“你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某個人是屬於跳躍性思維,話題一下又轉到了顧清歌脖子上的傷口上。
傷口已然處理過,被創可貼粘起來,看上去沒什麼事兒。
也不知道怎地,霍建亭的眼神一沉,目光緊緊停留在顧清歌的胸口上。
顧清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想躲開。
他卻不允許她躲。
爭執間,一個輕若蝶羽的吻就落在了創可貼上。
“女人,有我在,不用怕…”
“我會陪你面對所有…”
顧清歌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往腦子裡湧上來。
霍建亭是個從不輕易許諾的人,那一句“有我在…”,勝過這世間一切動人情話。
情不自禁。
她踮起腳尖,追逐著他的唇線。
卻在觸到他唇角的那一刻,被他反客為主。
在某些事情上,男人天生就是王者。
就比如現在,顧清歌被他吻的意、亂、情、迷,早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去洗澡…”
他略有些沙啞的嗓音彷彿是這世間最美的蠱惑。
“替我脫衣服…”
於是乎,顧清歌成了這些字眼的傀儡,在他的哄誘下,做著平常夫妻間最普通不過的事。
直到被霍建亭打橫抱進洗澡間裡,她還不敢睜開眼睛。
這一幕太讓人血脈賁張,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流鼻血…
“把手拿開,看著我…”
偏生的,那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非要看她紅成一團的樣子。
溫熱的水從花灑裡流下來,流淌過兩人赤/祼的身軀,順著肌膚肌理滑下來。
她的頭髮已然溼透。
霍建亭也好不到哪裡去,站在洗浴間裡,赤目如血,緊緊停留在顧清歌身上。
頭髮上的水順著身體的曲線緩緩流下來,在經過某片黑色從林的時候停下,然後蜿蜒成清澈的小河流,順流而下。
某處已然高高昂起,像是蟄伏已久等待了千年的野獸。
他有些粗魯的啃/咬著顧清歌的唇,手卻早就順理成章的捧住了那兩顆水蜜桃。
圓圓的,又白又潤,盈盈一握,正好一手一個。
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胸,可像顧清歌這樣好看的,能讓他一下子流血倒流的,還是第一次。
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女人的喘息聲。
整個洗浴間裡,曖/昧一片。
風光無限好。
他的指尖靈活在未曾縮放的花蕾上摩娑,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看它挺立堅硬。
當他含住它的時候,顧清歌發出一聲輕呼。
整個身體佈滿細細麻麻的小點兒。
順流而下,當他的指尖帶到未經開發的處/女地時,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所有的理智早已潰不成軍。
剩下的,只是叫囂的欲/望和如血的眼神。
被抱回到病房上時,顧清歌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
“不…不可以…”
“你是病人…”
她豔若桃花的臉落在潔白的枕頭上,更像是寒梅傲風霜,殷紅的唇早已是紅腫不堪。
那張微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聲音輕的幾乎聽不到。
這哪裡是拒絕,分明是致命的誘/惑。
霍建亭直接跳進被窩裡,緊緊抱著她纖細的腰。
“醫生說,要多發汗,多運動運動出出汗,有利於身體康復。”
身為醫生的顧清歌不是不這個道理。
可這個時候…
在霍建亭的病房上,在霍建亭還是一個病人的情況下,他們真的要做那種事麼?
她總覺得對不起白衣天使這個稱號,她有意義讓霍建亭康復的快一些。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是讓霍建亭好的快呢?
還是讓他病情繼續加重?
顧清歌不得而知…
總覺得哪裡不妥,輕輕推開霍建亭,“這樣不好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