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說錯,是我的錯。”露露半天吐出了這句,立馬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我回撥過去的時候,那邊就一直是忙音了。不用說,肯定是把電話拿了起來。再打手機,提示音也如預料般的是已關機。
我知道這次肯定是有了麻煩,想了半天,還是編了條簡訊:“我剛才說錯了話,不是有意的,等你氣消了,給我打個電話。再次道歉!”發了過去。
笨笨似乎也發現了我情緒的轉變,自己從床上蹦了下來,回自己小窩睡覺去了。
我也沒心思收拾東西了,一把把毛巾、電吹風什麼的捋到了茶几。自己躺倒在了床上。好半天,我還是感覺腦子挺混亂。沒有辦法,只能起身翻了盤CD放進了機器。關了燈,把音量調得小小的,讓童安格的《愛與哀愁》悄悄瀰漫在黑黑的房間裡。
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
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
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愛並不會是一種罪過
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
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
美麗卻難以承受
點一根菸喝一杯酒能醉多久
醒來後依然是我
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
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一早到單位,就一直撥露露的電話,可始終是無人應答,打到她單位也是說她出去辦事情了,顯然是故意在迴避我。雖然多少覺得自己昨晚的話有點重了,但也實在很無奈。加上早上正好手頭事情也多,一晃就到了中午。
匆匆吃了兩口工作餐,就收拾了下包,拿了鑰匙下樓準備騎車去露露單位和她當面道個歉。
剛走到停車場,突然收到了她的簡訊:“我沒事情,你不用道歉。本來就是我的錯。”
我連忙回了條:“昨天的話我不該說,我這就過來你單位。”
“不用了,我中午已經回家了。”
我一看如此,也只好放棄了去的打算,順手就回撥了露露的電話。
響了幾下,她終於還是接了。
“喂,露露啊,你別生氣了。昨晚是我不對。這幾天太忙了,腦子糊塗,說錯了話。”
“我沒生氣。”她的語氣很是輕。
“你沒什麼事吧,沒不舒服吧?”
“沒事,你忙你的吧。”
“那你自己注意點,這幾天晚上我都會在酒吧,你有時間就過來找我吧。”
“行,我媽喊我吃飯了。我掛了。”
掛了電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失魂落魄地回了辦公室,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睡了起來。
這一週,我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酒吧的最後籌備上。開業辦搖滾之夜的方案最後得到了我們三個人的一致透過。周波只用了兩天就已經落實了龍津啤酒的現金1萬贊助和100箱純生啤酒的實物贊助,我這邊也和阿春聯絡上了,靠著當年在學校哥們般的關係,他不僅答應了自己的傷逝樂隊肯定無償出演,並且還幫我們再聯絡合肥地下幾支有名的搖滾樂隊。
世軍那邊把上次已經招聘錄取的服務生等都一一聯絡到了。通知說準備下週一正式來店裡報道,談一些具體的待遇和細節問題。我們三人分工明確,幹事也的確事半功倍。整個籌備過程有序地進行著。
酒吧的裝修如期在週四結束了,牆飾的部分遵照了我的意見,一面牆掛滿了各種收集來的圖片,有很老的電影海報,抽象的繪畫作品等等,當然更少不了我家笨笨的幾張特嫵媚的照片。看得周波戲言,我家笨笨一定會大紅大紫,以後非N多年輕姑娘喜歡上我家這條小狗不可,還可以時不時帶來店裡做做模特。這邊一結束,那邊超越琴行的人跟著就來開始安裝裝置和燈光以及偵錯程式材了。門口的招牌廣告公司也送來了,通了電試了下,果然效果不錯。東聯的設計師是一箇中央美院的高才,眼光的確獨到,很充分表現了我當時的創意。銀十字的LOGO很是顯得特例獨行。圖案和顏色的搭配很是有自己的味道和風格。
到了週五的晚上,和周波及世軍商量了半天,最後終於基本定下了開業的時間,放在了半個月後的3月18號,因為恰巧是周波兒子的生日,圖個喜氣加之又是個週末,再借個諧音“我們仨要發”,自然就暫定了這個日子。
阿春那邊也最終落實了總共四支樂隊,都是合肥地下有點知名度的樂隊。費用也很便宜,因為阿春在圈子的關係,每支樂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