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盜版本來就是公民應盡的義務,更何況……”
“更何況這張唱片齊崇軒的對不對?”夏磊說出了她沒有說出口的話。
“不是,不是的!”蘭溪急忙否認。
夏磊笑得更“燦爛”了,提高嗓門說:“之前子婧在車裡放崇軒的歌給你聽,你說什麼都不肯聽,甚至還想要跳車。現在卻隨身帶著他的CD,你的態度轉變的也太大了吧?”
“什麼?”齊崇軒驚駭中夾雜著怒氣。他雙眼寒光四射,怒視著蘭溪,喊道:“我的歌有那麼難聽嗎?難聽到你寧可跳車,也不願聽我的歌?你這該死的女人……”想到她居然選擇不顧危險的跳車,也不願聽到他的歌聲,他的心如刀絞般的疼痛,握緊的雙拳不由得顫抖著。
蘭溪沒有被他的怒火嚇倒,反而毫不示弱的反擊道:“你心裡巴不得我那天就死了吧?”他明知到她的病情,卻對她置之不理。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多孤獨,每天望著房門,期盼著下一個推開房門的人會是齊崇軒。直到今天出院前,她還是坐著同樣的期盼。事實證明她傻得無藥可救,他始終沒有出現。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齊崇軒鼻孔直噴火,怒視著她。
“你簡直是冷血動物!”蘭溪反唇相譏。
夏磊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幅看好戲的樣子。“我說你們兩個好歹也是上過報紙頭條的新聞人物,注意一下形象嘛!在大街上吵架可不好看噢!”
蘭溪橫掃了齊崇軒一眼,說:“我不會吵架。”
齊崇軒輕哼道:“不會吵架?莉貝卡不是被你氣得半死嗎?”蘭溪羞憤的漲紅了臉,低著頭不敢抬起。這事他怎麼知道的?
夏磊用胳膊拱了拱齊崇軒,叫他閉嘴。齊崇軒出神的凝視著滿面緋紅的蘭溪,久久才問:“你今天來這兒,有事嗎?”
經他這麼一問,蘭溪才想起來今天來找他的真正目的。“我是來告訴你,明天老屋就要拆了。”
“什麼?老屋要拆了!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齊崇軒。你公平一點!我也今天出院後才知道的!”
“跟我走!”齊崇軒二話不說拉著蘭溪的手就朝停車的位子跑去,他邊跑邊回頭對夏磊喊:“夏磊幫我跟Steven說,取消下午的通告。”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