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人了,先生。”
男人冷笑道:“你不是叫蘭溪嗎?我怎麼可能認錯人?怎麼,你想裝作不認識我?”
“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蘭溪繞過他,朝自己的家走去。她已經夠累了,不想再和無理取鬧的人周旋。
男人用蠻力拉住蘭溪的胳膊,嚷道:“你給我站住!”
原本想隔岸觀火的齊崇軒再也坐不住了,猛地衝向前,給了那男人狠狠一拳,怒喝道:“她說了,不認識你。滾!你再不滾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他不知道這個認為何糾纏蘭溪,但可以確定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來者不善”。
男人跌坐在地痛呼一聲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瞪著齊崇軒謾罵道:“你他媽的算哪根蔥啊?這是我和她的私事,你憑什麼管?”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邪淫笑道:“噢?看來你是她現在的新‘僱主’,怎麼樣她服侍男人的功夫還不錯吧?”
他的話就像顆原子彈,在齊崇軒和蘭溪的身邊引爆。僱主?服侍男人?這些引人遐想的詞,分明在暗示蘭溪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齊崇軒氣血翻騰,揪起那人的衣領,咆哮道:“你說什麼?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我以為,我的話足夠清楚了。”男人咧嘴一笑,看著蘭溪說:“她是我包養過的女人。”
“你為什麼要誣陷我?我根本沒有見過你。”蘭溪拼命的搖頭,急忙向齊崇軒解釋。“崇軒,你聽我說。不是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她簡直不敢相信,原本是自己編出的謊言,竟然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現實”。這怎麼可能?她沒有被人包養過,沒有花過男人的一分錢,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那麼說?難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怎麼有了小白臉,就把我這個老情人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可沒有忘記你,日日夜夜思念著你。思念著你嬌柔的身軀、你那甜美的聲音……”
“媽的!”齊崇軒低吼一聲,揪著他的衣領,奮力地一甩將他牢牢的壓到牆上,拿出全身力氣,用膝蓋撞擊著他的腹部,似鐵的拳頭如冰雹般地落在他的臉上。外強中乾的中年男人,哪裡是正值朝氣蓬勃的青年人的對手。盛怒下的齊崇軒面對實力與自己懸殊的對手,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樓道里迴盪著那個男人的哀號聲和求饒聲。
蘭溪用手捂著嘴,她怕自己尖叫出聲。眼前的齊崇軒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能感受到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騰騰殺氣,也能感受到這一次,她和他真的完了。她不知是誰恨她入骨,不知是誰看穿了她的謊言,用這一招來陷害她。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