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待下去也不會再有什麼收穫,蕭易宸轉身便走。主審鼓足勇氣,追著問:“蕭少爺,這,這細菌子彈會不會有後遺症?”
當然會有!細菌這種東西一旦沾上,豈是那麼容易擺脫的?不過,蕭易宸不屑跟他多說!敢害他的人,就要有吃苦頭的自覺!
暫時留他一條命,已經算大便宜了!若末然有什麼事,定叫他們所有人,陪葬。
……
深山內,東林監獄。一個小時後。
季末然被帶到剛進來時走過的那條走廊上,左右兩邊都是規格相同的封閉的房間。走到其中一間鐵門前,士兵開啟門,推她一起進去,再將鐵門反鎖。房間不大,但……觸目驚心!
房間正中是一張單人小床,床邊堆放著各種叫不出名的儀器。牆上地上更是擺放著各種逼供的器具,一眼望去,眼花繚亂。其中很多季末然都不認識,能叫出名字的也就只有電棍、電鑽等少數幾種。牆邊一張桌子上還擺放著一罐罐顏色各異的液體,罐子旁邊是一排針管。
那名黑瘦獄長已經在房裡等著,正在除錯著一臺儀器。見季末然進來後,他站起身,二話不說便是一腳踢來,將季末然踹倒在床上。
季末然暫時沒有反抗,她還在等待時機。房間裡除她之外只有獄長和士兵兩個人,倒是給她的越獄計劃減少了一些難度。
“給她打針!”獄長陰聲說完,那士兵便立刻從桌上取出一根裝有紅色藥劑的針管,朝床邊走來。
季末然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但直覺告訴她這種藥劑很危險,一定不能被注射。她立刻佯裝害怕的叫道:“我不要打針!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想變成他們那樣,我什麼都說!”
獄長問:“人是你殺的?”
季末然咬牙:“是!”
“幕後主使是誰?”
季末然不懂他們為什麼一定認為自己是被人指使的?難道情殺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她眨了眨眼說:“沒有主使!殺她純屬意外失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剛好撞過來,一失手就,就……”
“你在說謊!”獄長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厲聲道,“給她打!”
那士兵右手舉起針管,將針頭朝天,彎腰下來,左手去拉季末然被銬著的手腕。
“啊——我暈針!”季末然大聲尖叫,似乎怕的要命,身體不住蜷縮,手腕用力往回收,閉著眼睛叫的一聲比一聲響,“啊!不要打針!啊——”
她叫聲太過淒厲尖銳,聽得人耳膜疼。“閉嘴!”獄長不耐煩的厲吼一聲,兩步跨過去,一把按住季末然亂蹬的腿,讓她身形穩定了些。季末然佯裝害怕的縮了下,口中還是尖叫,手腕卻不著痕跡的配合著遞送出去。那士兵握住她的胳膊,用力拍拍她手肘處尋找血管。他找準一點,右手按著針管靠近。針尖距離面板越來越近,士兵的頭俯下,眼睛瞪大盯著季末然的血管。
正當他準備扎針時,季末然眼中一抹厲光閃過,雙手猛的一掙,手銬斷開,直直朝上擊向近在咫尺計程車兵的臉,當中一根鐵絲不偏不倚射向他左眼球的位置。士兵慌忙閉眼躲閃,右手停頓間,針管已經被季末然抄了去。
與此同時,季末然兩隻腳踝遭到獄長大力一扭,疼得她一齜牙。手上動作卻未曾慢下一分,狠狠將針管擲出,細細的針頭直直對準獄長的咽喉。
獄長已經撲上來,準備制服季末然的動作猛地停住,身體迅速後撤,腦袋朝一旁歪去。可惜,針管的速度更快。針頭雖然錯過咽喉,卻還是刺入他的脖頸。季末然不顧腳踝的傷痛,猛的抬腿,將獄長掀翻在地。
獄長暫且顧不得季末然,他必須先把針管拿下來。這裡面是改良版肌肉鬆弛劑,打入血管後,可以讓人全身肌肉鬆弛,不能動彈,避免罪犯在刑訊過程中反抗,這種藥劑裡新增了特殊成分,可以同時增加神經敏感度,讓罪犯在一動不動接受刑罰的同時加倍體會到身體的痛楚,相當於把每種痛楚都放大了數十倍,同時還能透過不斷刺激讓神經保持興奮,防止罪犯陷入昏迷,造出真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處境。如果不是打進血管,而是打入某部分肉裡,便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周圍肌肉腫大壞死,連累周圍組織不能動彈。
所以,獄長很清楚,他必須儘快拔出針管,絕對不能讓藥劑注射進脖頸裡,否則,他的脖子會迅速腫大,脖頸將不能扭動,而且這種藥劑副作用極大,一旦被注射過,日後行動會變得遲緩,相當於他現在的身手被廢了一半,那他這個獄長也就沒有多大價值了!
以往,每一個被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