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離開,我說過不會離開你,卻離開了,是我不好……”
簫遙突然揚起頭,緊緊封住他的唇瓣,灼熱的吻帶著一點澀澀的淚水味道,卻讓人慾罷不能,纏綿其中。
她輕啄他的唇瓣,將頭埋在他的懷中,沙啞道:“你回來了,你卻還是回來了,你為何這般寵我,明明是我不對,為何你還要回來,你這樣縱容我,我會以為你走了還會回來,以後也不會去追,會把寵壞,寵的更壞,更刁蠻無禮!也許以後會說更傷害你的話,為何你要這麼寵我!”
他的指尖眷戀在她的髮絲間,低低輕笑間帶著濃濃寵溺,“我不會再走,不論走到哪裡,你都在眼前,你的身影無法從腦海抽離,已經深深刻在心裡,魂魄中!不是我寵你才回來,而是我無法缺少你,若是離開,我會死掉,會窒息,會喘不過氣……”
簫遙再一次封住他的唇,再多心動的話都纏綿在灼熱的吻中,就算此刻是男裝,就算路人指指點點,指責他們的斷袖之癖,她也依然放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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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光一閃,幽幽的綠色化作一條細細的流光在瞳仁中如魚兒遊動,緩緩中卻帶著一股神秘的力量,溫潤的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乍一看如水墨畫般儒雅迷人,但望著那雙黑眸中閃動的一絲流光,卻仿若被吸引,帶著致命的蠱惑。
黑夜間,他矯捷的身子穿梭於皇宮內院,天空中仿若有閃電隨著他,他以最快的速度遠離皇宮,找了一塊荒蕪的山道,盤膝而坐,對著天空大言不慚道:“未免傷到無辜,所以才來到這裡,並非是我要逃避你!你有什麼招數,就放馬過來吧!”
黑夜的天空如一塊漆黑的綢布,突然被雷電劃出一道犀利的口子,詭異的口子中發出駭人的光芒,藍色的是因受天劫者有雷靈根,其中包裹著流動的淡藍色物質,似水在其中流動,那是因為受天劫者擁有水靈根,雷水相溶的力量,本就互助,因此巨大無比,突然一道光束圍繞在其上,正是因為受天劫者擁有光靈根,加上光的力量,這一道天雷若是劈下來,恐怕凶多吉少。
他抬起頭,目光淡淡掃了一眼口子中的電流,嘴角依然掛著溫潤的自信微笑,只是此時目光顯得有些激動。
靈根越多越強者,所要面對的天劫自然也要比別人厲害,這次妖劫不似上一次的魔劫,可能是因為已經渡過魔劫,所以按照他的力量,妖劫更強上了幾分,但是他一點都不怕,反而因為可以好好大戰一番而感到熱血沸騰。“別磨蹭了,我趕時間!”
他挑眉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意思,他迫不及待快些和這上天鬥上一鬥,待鬥完後,他只想飛快衝去見她,這次閉關的思念幾乎成狂,也許是因為已經嘗過她的美好,所以更是難耐。
夜空之上的口子,如一張大嘴蠕動,似在說著什麼,發出讓人聽不懂的聲音,似梵音,似魔音,又似妖音。
他反正聽不懂,聲音更是不耐煩了起來:“囉嗦什麼,快些!”
他似乎激怒了那道口子,口子如生氣之人的唇向下一彎,突然放大,如血盆大口傾空而下。
巨雷飛速而下,帶著危險的光芒,他的身上突然出現一件白色的戎裝,墨黑髮絲瞬間破開構束隨著風揚起,白色戎裝之上有云霧圍繞鍍著一層淡淡金光,似一層保護膜,他眯起那雙帶著綠光的眸子,笑容變得詭異了起來,突然張開雙手,手心有一道電流如龍捲風一樣旋轉著,竟然把襲面而來的巨雷吞噬其中。
“倒是正卻這股妖力,謝了!”他囂張的一笑,目光更為挑釁道:“還有沒有?來多少接多少!”
“撐爆了你!”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天空響起,那道口子似嘴說話時動著。
“呵呵!”他冷冷一笑,收起所有的儒雅和溫和,目光兇狠了起來,聲音如修羅一般,譏諷冷笑道:“原來我的妖劫這般引人注目!我還以為黑夜中不會引來妖呢!沒想到連在妖界敗了後,只剩下元嬰的可憐蟲也來了!怎麼?想要借用妖劫的力量吞了我的魂魄,佔我的身體?”
“你小子知道就好!奉勸你乖乖交出身體,不要反抗!本帝在妖界有著妖帝的身份,若不是莫名其妙被一隻小狐狸精偷走了妖丹,毀了妖形,本帝還不屑用你這粗糙的肉身!”
“粗糙?”他冷笑道:“如你所說,妖帝又怎麼會用粗糙的肉身,不要廢話了,有什麼招數就放馬過來吧,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撐爆了我!只怕到時候,妖力都被我吸光了,你自己搞的灰飛煙滅!”
“小子,你倒是猖狂,看來留你活著,到了妖界也是個禍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