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喬。
“這個是我唯一能夠為他做的,他娘殺了我的娘,我和朱家永遠也不會再有交集的!大哥你放心,我這麼做,也並不是因為為了救他。我也想為我的將來打算!這幾個月來,我住在平王府,天天和元豐朝夕相對。他對我地心意我不是不知道!我拒絕他是因為我怕傷害微草。可是現在微草死了,也許。這就是我和元豐之間的緣分吧!其實,我也該多謝清寒,要不是他錯手殺了微草,我,我也不會明白我對元豐的心意地!”小喬自失地笑了笑。輕輕地吁了口氣。原來前面的那些錯地是為了遇到後邊那個對的,兜兜轉轉了這麼久,她始終都在清寒和元豐之間徘徊著,而現在,風柔卻死在了朱家人的手裡,不管她有多麼喜歡清寒,這份傷害在心裡是永遠都無法消抹掉的。和元豐開始,未嘗不是一種治療吧!
“你……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你地意思是說,清寒和平王,你都喜歡!”岳珂有些頭大地看著小喬。顯得很是費解和鬱悶。“是!”小喬幽幽地點了點頭,吁了口氣道。“只是因為我和清寒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所以才不知道其實我……也是喜歡元豐的!”
岳珂有些愣神地看著小喬,錯愕的表情恢復了往常的淡然。只是輕輕地道:“好吧,大哥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嫁給平王,既能夠救得了清寒,又能讓你重新開始生活的話,我不會阻止你的!只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平王這個人不是那麼簡單的!”小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庭院裡,隱隱有一陣冷風輕輕地吹過,那淡淡地桂花香氣幽幽地飄送而來,陰鬱沉悶的午後,彷彿隱藏了某種未知的窺探。
天牢。
沉重地牢門聲嘎地一下開啟了,牢頭一臉謙卑恭敬地看著錦衣玉帶的平王,右手做了個揖道:“王爺,請!”趙元豐淡淡地笑了笑,搖了搖手中地摺扇,緩緩地走進了牢房裡,看著憔悴和邋遢地朱清寒,發出一聲輕鄙的嘲諷。當年瀟灑不羈地兒郎,如今卻落魄成階下之囚這樣的淒涼下場,讓趙元豐心中有一絲隱隱的痛快。
朱清寒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一身華服的趙元豐,眸子裡閃過一絲幽憤,冷冷地道:“是你?你怎麼會來的?你來幹什麼?”“我是大名鼎鼎的平王,本王想去哪裡都可以!”趙元豐呵呵地笑了笑,有意無意地長嘆了一聲,“一下子從武狀元淪落到階下囚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
“多謝平王關心!這種滋味還好啊,樂得逍遙自在,還天天有吃有喝!王爺你要不要也一起過來坐坐了!”清寒用手抹了一下鼻子,兩個多月的牢獄生活,他整個人看上去都蒼老了好多,白淨的臉上已經起了一絲汙垢,還長起了他最討厭的鬍鬚。
元豐懶散地笑了笑,抖了抖手中的摺扇:“朱清寒,你倒是挺會隨遇而安的啊!這個天牢,陰氣又重,還這麼髒這麼臭,像你這種有潔癖的人居然也能夠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本王不得不佩服你!我終於明白本王努力了這麼多,為什麼一直得不到小喬了,是因為你臉皮要比我厚!本王是個臉皮薄的人,所以才會輸給你!”
“你……”朱清寒臉色有些難看,哼了一聲道,“我臉皮厚又怎麼樣,可是我光明正大,不像你,只知道背後做小人,放陰槍,一點男子漢的做派也沒有,我真懷疑你當年你是怎麼扳倒秦檜的,你有沒有傳言中的那樣神乎其神!”“我放不放陰槍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我終於贏了你!朱清寒,本王今天來看你,是莫大的榮幸,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八月十五,本王又要娶王妃了!”元豐冷冷一笑,並沒有被他的這一番言語所觸怒,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皺了皺眉毛道,“這牢裡真的是有一股怪味!對了,你有多久沒有洗澡了,你不覺得自己很臭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隻可憐的毛毛蟲啊!”
“那是不是要我恭喜你了!微草屍骨未寒,你就急著娶別的女人,你的良心給狗吃了!”朱清寒哼了一聲,懨懨地白了他一眼。“沒有辦法,誰叫有人等不及要嫁給我了!她以為嫁給了我就可以讓你平安無事地走出這牢門,你說,我該不該成全她了?”元豐的臉上閃過一絲邪厲的笑,嘴角微微地向上揚起。
“你什麼意思?”朱清寒心裡一涼,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了上來,緩緩地坐起身來,冷冽地看著趙元豐。“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你放心,等本王和她成親之後,我一定會如她所願,撤銷對你的控訴的!不過,能不能讓本王痛快,就要看她成親的那天晚上,能不能把我伺弄舒服了!”元豐微微地笑了笑,說話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