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可是牧非他不要我了,他很自私的丟下我不管。”
陽澤洛說:“阿卡,你別這樣,你這樣會殺了你自己的。”
莫阿卡說:“他是我的心。”
陽澤洛火了:“莫阿卡,我告訴你,你再這樣下去的話,苦的是你自己。”
她問陽澤洛:“牧非是不是還在我旁邊,我為什麼可以感覺到他,那樣真實,他一定回來過,他一定是出事了。”
莫阿卡說完突然笑起來,她的情緒似乎突然之間失控制,笑著,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顆淚水。
那樣的笑聲,足夠殺死陽澤洛,淒涼的,哀怨的,絕望的。
風吹過來,用力的打在陽澤洛的背上,突然感覺冷颼颼的。
他抱起仍然還在笑的莫阿卡,他心如刀割,驚慌失措的奔跑,心裡祈禱著,莫阿卡,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別嚇我,求你了。
莫阿卡仍然在笑,蒼白的臉上仍然沒有笑臉。她的情緒似乎已經不受控制。
雪地裡,留下了陽澤洛腳步的印記,那是他對愛的驗證。
回到家的時候,陽澤洛發現莫阿卡睡著了,嘴唇已經變得有些血色,手臂和脖頸變得溫和起來。
他把莫阿卡放在床上,小心的為她蓋上被子,靜靜的看著熟睡中的她,是那樣安靜,像個嬰兒般動了動嘴唇。
他看著她,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那一刻,陽澤洛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止,不再轉動。
他坐在她身旁,看著,坐著,只有均勻的呼吸聲,坐著,看著。
這一天,單語晴和那個男人大吵了一架,因為單語晴看見那個男人身上有女人的口紅印記。
她憤怒至極點,摔門離開。
她想去找陽澤洛,她需要一點安慰。
去他的公寓,門衛大叔說,他沒在。
於是,她乘地鐵去莫阿卡的的住處。
走進房間的時候,從半掩的門裡,單語晴的心一下子像沉入谷低。
看見陽澤洛倒在莫阿卡的床邊上睡著了,而他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像樹與藤一樣,纏繞得那樣完美。
這一幕,刺痛了單語晴的眼睛。
她自嘲的笑笑,朝廚房走去。
這一天,是單語晴親自下廚,她煲了一大鍋的湯,等待莫阿卡和陽澤洛醒過來。
她什麼也不想去想,她相信莫阿卡,陽澤洛是自己的男人,莫阿卡一定不會和他不清不楚的。
她寧願相信。
看見單語晴和飯桌上的菜,莫阿卡和陽澤洛都有點意外。
單語晴笑笑的拉著莫阿卡坐下,並給她乘湯喝。
飯桌上,莫阿卡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光芒。
那個夜晚,莫阿卡,陽澤洛和單語晴三個人喝了一點啤酒以後,決定好好感受一下上海這個歷經滄桑的城市的夜景。
在一座29層的大廈天台上,三個人歡呼雀躍,只是三個人,懷著不一樣的心事。
夜色茫茫,霓虹閃爍。
這個不夜城,彷彿有著自己華麗的感傷,莫阿卡痴痴的看著,想著自己的心事,看見這個城市的霓虹,還有煙火。
有種說不出的惆悵,沒有自己心愛的男人,看什麼都帶有傷感。
那一晚,他們還去了淮海路,那裡人潮洶湧,到處都是紅男綠女。
在黃浦江邊,風很大,很冷,陽澤洛抱住哆嗦著身體的莫阿卡,旁邊的單語晴卻笑了,她看著,默默擦去眼角的淚水。
她還是無法忍受她愛過的男人對其它女人好。
莫阿卡輕輕推開陽澤洛,她說:“我不冷。”
在回家的地鐵裡,莫阿卡疲憊的睡著了,陽澤洛把熟睡的莫阿卡攬在懷裡,兩眼注視著蒼白的玻璃窗。
而單語晴的手,卻緊緊抓住手裡的麥兜,那是在路上的時候,她要陽澤洛買給她的,陽澤洛猶疑的時候,莫阿卡說,單語晴要這個麥兜,買給她吧。
於是,陽澤洛便乖乖的把它遞到單語晴的手裡。
在他眼裡,單語晴讀懂了很多東西,他已不愛她了,是的,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愛的是莫阿卡。
快到家的時候,陽澤洛在附近一家花店裡買了一大束香水百合,他往單語晴的手裡看了看,看見那個可愛的小麥兜,輕鬆的笑了一下,轉過身遞給莫阿卡。
莫阿卡把那一大束百合抱這懷裡,然後低下頭聞了聞,她說,好香。
然後遞給單語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