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他的話,就回來他的身邊,他那麼愛她。
莫阿卡安靜的聽著,猶豫著,徘徊著,躊躇著。
掏出手機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卻始終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
在黑暗裡,莫阿卡從床上爬起來,站在窗前看見天空黑沉沉一片。
風很涼,她感覺有點冷。
她站在那裡,憑藉著黑暗,不停的抽菸。
煙是一劑麻藥,莫阿卡一直這樣認為。
陽澤洛在迷糊中騰出一隻手摸摸床的另外一邊,空的。
他突然驚醒過來,看見窗前忽明忽滅的煙火。
他朝它走過來,摸索到莫阿卡的身體,從後面環抱住她。
陽澤洛說:“你嚇到我了。”
莫阿卡說:“我只是突然想起來抽只煙。”
她的語言,一貫的冷漠和庸懶。
陽澤洛說:“我陪陪你。”
莫阿卡說:“抽完這隻就睡。”
陽澤洛俯下身體,親吻她的頭髮,把臉埋進她波浪卷的長髮裡,帶來清香的洗髮水味道。
他輕輕閉上眼,感受這醉生夢死般的一分一秒。
突然懷疑這只是一場夢,他咬住莫阿卡的肩膀,企圖用她的疼痛,來證明這不是一場夢。
莫阿卡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
陽澤洛鬆開她,品嚐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他扳過她的身體,擁她入懷。
終於熱淚盈眶。
莫阿卡躲在陽澤洛懷裡,用力揪著頭髮,低低嗚咽。
等她停止下來的時候,陽澤洛說:“乖阿卡,我已經替你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你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
莫阿卡抬起頭,突然問陽澤洛:“我是不是沒救了,我感覺到自己的記憶力越來越弱,有時,我甚至分不清楚,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才是夢境?”
陽澤洛說:“傻瓜,怎麼會呢?是你想得太多了。你放心,我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生替你治療,你不會再有痛苦的。”
莫阿卡說:“可是吃藥沒用,我已經吃了很多,可是我的頭為什麼還是痛,我感覺所有人都不要我了,自己像被遺棄的貓一樣,很可憐。”
陽澤洛說:“這關鍵不在於吃藥,心病,關鍵還在於心。”
莫阿卡說:“你是說,我必須把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說出來?”
陽澤洛說:“那當然,這樣才會好起來。乖,聽話,聽我的沒錯,不必害怕。”
莫阿卡沉默下來,在陽澤洛懷裡像只貓一樣睡過去。
他把她抱上床,幫她蓋上被子。
他感覺著她的呼吸,看著她慢慢睡過去。
第二天,陽澤洛請來的那個很資深的心理專家敲開了別墅的門。
他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穿著沒有一絲皺褶的西服,臉上沒有笑容。
戴一個黑框眼睛,一個看起來閱歷很深的男人。
他注視了蜷縮在沙發上的莫阿卡一分鐘以後,突然笑了起來。
他說:“莫阿卡,你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你的心裡,隱藏了很深的秘密,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一個無法傾訴的秘密。我叫陸崢,是你的心理醫生,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陸崢是心理學博士,開了一家很有名的心理診所。
因為考慮到莫阿卡的特殊原因,陸崢答應陽澤洛親自來別墅為她治療。
但是相應的要價,也不菲。
陽澤洛和陸崢嘀咕了幾句後,走過來蹲在莫阿卡旁邊,親吻她的手指和她說再見。
隨後,陸崢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莫阿卡對面。
莫阿卡放下手裡的漫畫,想要坐直身體時,陸崢卻打斷了她,他說:“別動,就那樣躺在沙發上,以你最放鬆的姿勢。”
陸崢邊說邊把那條白色的碎花毛毯蓋在莫阿卡身上。
那個下午,陸崢和莫阿卡一直的談心。
雖然莫阿卡的話很少,並且有時情緒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