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她,像沉浸到一個巨大的悲痛中去了。
溪靜靜的把頭貼在他胸口,
這樣的他,彷彿又回到了救他的那個下午,憂鬱、無助的像個孩子。
她心底驟然抽痛,眼睛也黯淡了下來。
“雪兒,你不會死的,不會死,你答應過我的,會一直陪著我,要一起看雪,我在等你,一直在等~~~”
風洛希的身子微微顫抖,聲音哽咽在喉間,無意識的低喃著什麼。
雪兒?
是他喜歡的人?
撫上他後背的手,驀然的一僵,心裡有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滑過她的心際。
這次真的成了替代品了,而且是個活在他心中的人——
他不是因為擔心她,才傷心難過,是把她當成了別人,那個他一直在等待的人、、、、、
溪突然苦苦地啞然失笑,世上還有誰能比她更愛自己,沒有了,再也不會有,那種毫無保留的愛,要到哪去找?
溪是孤單的稻草人,獨自守望著那片麥田。
而他們都只不過是路邊經過的路人,被金色的麥穗吸引才停下腳步,靠近了她這個可憐的稻草人。
“你們在幹什麼?”
門被推開,一聲低沉的質問驚醒了兩個沉浸於哀傷中的人。
突兀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響起,異常的哄亮、響徹。
一陣輕風自開啟的門吹進,帶動了花香的流轉,沉悶的氣氛增加了憤怒的氣息。
溪驚得倐的推開風洛希,力道大得驚人,險些撞翻了他。
她站起身,沒有看後面呆怔的人。
門口走進來一個老人,他精神矍爍,步伐沉穩,兩道濃黑的眉毛有著懾人的威嚴氣勢。此刻正鐵青著臉看著他們兩個。
“爺爺,”
尷尬的她正不知如何是好,風洛希向前走了一步,先開口了。
爺爺?
難道他就是凌風集團的總裁?
溪後悔莫及,沒事來什麼風家辦的酒店來打工,這下好了。
她悄悄移動腳步,
據說他可是商界有名的黑包公,見誰都板著臉,依現在的情況看陰沉得快成黑炭了。
見到真人才覺別人描繪得還太客氣了。
就剛才這幅情景,她還不被他認為是不良少女了?
“你太不像話了,在外面玩玩就算了,到這裡還不知道分寸。”風爺爺詞嚴厲聲,聲音如洪鐘。
風洛希低垂著頭,像是很害怕他爺爺,想開口辯解囁囁不敢出聲。
五、、、
四、、、
三、、、
一、、、
終於到門口了。
溪掂著腳尖,抓著門把手,輕輕轉動,腳剛提起還沒踏出就被人叫住了。
“小姑娘就想走了嗎?”
留難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她心裡暗暗叫苦,他長了透視眼嗎?揹著她也能知道她想溜。
“風總裁好。”
溪理了理衣服,轉過身,揚起職業性的微笑,微彎腰禮貌的向他問候,雙手交疊在身前待立一旁。
“去把你們經理叫來,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教育員工的,上班時間跟客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風爺爺眼神犀利地把她從頭至腳掃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