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收走茶几上還剩餘的幾瓶。
“喂,你幹嗎?別忘了這是我家,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風洛希呆怔了下,本來就被姐姐訓得沒面子的人,臉瞬時拉長。
“我沒說這不是你家,但是你別忘了,救死扶傷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而我這個一等一的良好公民當然不會見死不救。”溪大義凜然地拍著胸脯,說著大道理。
她從沙發上拉起他:“起來,去把要洗的衣服清出來,別弄得整間房子臭死了,大家暈倒了你負不了這個責。”
風洛希怪異的看了她會,慢吞吞的走進臥室。
溪揀起散落在地上的雜物,
嘖嘖,這傢伙肯定屬豬還差不多,吃了睡,豬窩都不曉得整理,雜誌亂丟,還好沒什麼灰塵,估計是關窗戶的效果。
她開啟窗戶,一陣清涼的夜風從外面吹進,撲在臉上涼涼的。
遠處的建築物一片燈火輝煌。
不知雨哥哥怎樣了,現在是在上班吧,他一定以為她還在美國。希望潔雯能守住秘密不讓他發現才好,離開是不得已。
兩年後回得去嗎,回去了心境也會不一樣了吧,她輕輕倚靠著窗子的邊框。
沉默地仰望著前方漆黑的夜色,眼中是寂寥的光芒。
風洛希從臥室走出,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打破沉默。
“木魚,你發什麼呆?喏,衣服都在這。”
聽到喊聲,溪回過頭,看見風洛希抱著一大堆衣服站在通道處。
從怔忡中恍過神,她指了指洗手間:“把要乾洗的用袋子裝好,其餘的丟進洗衣機。”
“啊,我怎麼知道用那鬼東西,這麼麻煩還是都送去幹洗。”風洛希懊惱的撓撓頭,拿起個袋子把衣服一股腦兒塞進去。
“你就不會叫你家的傭人來幫你清理下嗎?”
她搶過袋子,又把它們全部倒出來,還好是清一色素色衣服,不用怎麼分類洗。
“誰要她們來動我的東西,每次都收得我找不到。”風洛希不以為然的嘀咕。
“有多久沒洗衣服了,不會是換了就丟了吧?”溪拎起那些可以用機洗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詢問的語氣幾乎是肯定。
風洛希茫然的看著她擺弄洗衣機,讓她更確定某人肯定是穿了就丟,完了再買。
“這也很簡單嗎?”風洛希一時興起,抓起一堆衣服就往裡面塞。
“呀,你幹什麼?襪子怎麼能和衣服一起洗,”溪鄙視了瞪他,推開越幫越忙的人:“去把你那堆臭烘烘的鞋抱進來,再找個盆來。”
“嗯。”
風洛希像個聽話的小孩子,乖巧懂事的應了聲,悄然走出洗手間。
不消一會,洗手間就堆滿了鞋子,像座小山,醺得溪難受欲嘔,排氣扇開了個把小時才敢進去。
凌晨三點,溪還在與鞋子抗戰,看著那僅剩的十雙白色帆布鞋她真是想哭,什麼顏色的鞋色不好穿,幹麼全都是白色。
她的雙手被水浸得泡腫,皺巴巴的,眼皮也開始打架。坐在小矮凳上,有氣無力地靠著洗衣機。
刷刷刷、、、、、
邊刷著鞋,邊打著哈欠。
空氣在腦邊拂過的時候讓人感到虛無,頭一低一低的,然後就真的睡著了。
第十七章(4) 寂寞的風
第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