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揉著陶醉著,某女也舒服得閉目養神。
忽然桑紅覺得怎麼渾身發軟發燙還渴,她嗯了一聲回過神,那兩隻可惡的大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到了她的衣服裡:“宋書煜——你的爪子摸哪裡了?”
某女咬牙切齒,不過那聲音軟軟的,更像撒嬌。
“我看你舒服,想讓你更舒服一些,附贈全套的按摩服務。”宋書煜一本正經地說著,那手也很快就回到她的腰上。
“這樣你不難受得慌?”某女皮笑肉不笑地裝體貼。
“難受,怎麼?現在先來一壘,老婆你真體貼!”某男厚著臉皮說著就要變換姿勢,那模樣表情要多壞就有多壞。
這男人怎麼腦子裡就裝著這一件事?
桑紅被他那壞兮兮的表情嚇得臉熱心跳的,險些就範——這傢伙,壞起來怎麼這麼勾人!
犯賤,無語,桑紅回過神連忙敏捷地伸手抓他癢癢,趁著他笑著一鬆懈,就從沙發上脫身,立馬就躲得遠遠的,嘟著小嘴嬌嗔:
“晚上那麼長的夜,你都沒停,怎麼一轉眼又這樣。”
宋書煜張張嘴,想說咱們這分開太久了,躺在一張床上還不到三次,想要也不是毛病吧,都是成年人,這點需求多正常!
不過他知道一會兒還要和秦洛水吃飯,壓根兒就沒有想怎麼樣,就是喜歡抱著她,摸摸揉揉的,誰讓她那小身板手感那麼好。
“對了,我聽說熱衷仕途的混得差不多的男人,很多壓根兒就沒有這個精力,你怎麼例外?”桑紅忽然想到一個一直都納悶的問題。
“呵呵,因為我就要你一個女人,所有的精神勁兒都給你攢著,別的男人我就不明白了,你從哪來聽來這樣無聊的話?”
宋書煜啞然失笑。
桑紅看他並沒有乞死來白地纏她,就知道他是逗著她玩哪,當即就又過去坐了,小臉甜甜地笑著,嘴巴里卻說:“厚臉皮,誰稀罕。”
宋書煜看著這個嘴硬的小女人那眼梢眉底流露的青澀又嬌羞的神色,瞬間就覺得不得了,這丫頭再長大一些,一顰一笑他哪裡還可能有抵抗力,早晚得成精了。
門鈴響了,保鏢喊他們下去,說秦總的人在外邊等著。
於是,就稍微整了整衣服,一道去了。
這個店果然是隱藏在一片居民區的巷子裡,店面古老,裝修典雅,附近除了一家關著門的酒吧之外,都是住家的宅院。
蓬勃的灌木花攀爬在柵欄圍牆上,這裡儼然是一道鮮花裝飾的整潔小道。
桑紅看看車停的地方,壓根兒就看不到招牌。
宋書煜顯然對秦洛水很瞭解,對他的嘴巴刁鑽程度絕對了解,倒是絲毫都不吃驚,安慰桑紅道:
“真難為他了,這樣無名無姓的無照牌的店都給他找到了,這傢伙談到美食,鼻子不是一般的靈敏。”
他們下了車,秦洛水早就候在外邊笑著等了:
“趕緊來,我一進到這家店,就口舌生津、胃口大開,走,裡邊坐。”說著就轉身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進去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透明的半人高的磨砂玻璃隔斷把一張張長方形的餐桌象徵性地割開,顯得典雅整齊,桌面上鋪著淺綠的碎花桌布,有點異國情調。
店裡的人坐得很多,但是並不見喧鬧。
秦洛水帶著他們倆在靠窗的一個位置坐了,剛剛坐下就聽得旁邊的位置上,有一個女人拿腔拿調地說:
“這店又小又破,一點都不起眼,連個招牌都沒有,真的是一家據有傳奇色彩的百年老店?說什麼連英國的戴安娜王妃也專程尋訪到此吃飯,簡直是笑話嘛!”
那聲音充滿惡意的炫耀或者譁眾取寵,壓根並沒有刻意壓低,頓時把周圍的目光都招了過去。
說話的那個女人有著亞洲的混血,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除了頭髮盤著黑色的希臘式樣的髮辮之外,她的面板比黃色人種白皙了很多,五官輪廓也更鮮明一些,客觀地說,是個很耐看的美人。
不過她臉色的驕橫之色破壞了這種美感,只見迎著眾人的目光不僅絲毫都不窘迫,反而把頭揚的更高,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倒是陪著她的男子很客氣地對周圍的人抱歉地點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和她說話,顯然是在解釋。
秦洛水輕笑,對桑紅和宋書煜道:“我先點了開胃菜,二位先嚐嘗,一會兒其他菜色就上來了,我點的菜裡就有戴安娜王妃最喜歡吃的一道——愛琴海鱘魚乾,滋味確實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