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這些馬賊明白,路上的人,或者貨物,可以隨便搶奪,但城池卻是一根難啃的骨頭,要嚥下去,就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此時此刻,一隻信鴿從遠處飛了過來,向著山頂上的建儲物,飛行而去,當落在了一棟比較寬大的木製大殿前時,停了下來。
“咕嚕!”
隨即在地上走動了起來,嘴裡還不斷的發出聲音,讓得大殿內的人聽見,而此時裡面有著一張極長的桌子,和數十張椅子擺放在兩邊,基本坐墊都是磨獸皮,首座是一張火紅色的磨獸皮,而這些椅子,並未坐著多少個人。
“出事了?”一名肥頭大耳穿著磨獸皮的壯漢,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當聽見信鴿的聲音,猶如是電擊般,立刻就站直了身子,眉頭隨之皺了起來,嘴裡唸叨了一句,就起身走出了大殿。
當見得白鴿時,不由連跨幾步,一手將之抓在了手裡,將信敞開,唸叨“朋來酒樓,告急!”看完著六個字,這個壯漢,雙眼頓時微眯了起來。隨即兇光隱現。
“咚!”
向著衝進了大殿內,拉響了警鐘,隨之聲音擴散了開來,而聽得聲音的眾人,也陸續有人來到了大殿中,見得一臉陰沉的壯漢,眾人都未開口。
“老七,你拉響警鐘到底出了什麼事?”一名緒儒模樣的中年人,緩步的走了進來,對著那壯漢,詢問道。
因為今日是這名壯漢輪值,所以問其最為合適,而此事也只有壯漢才會知道,警鐘是告急才會拉起的。
“老大,老十三可能出事了!”這名叫老七的壯漢,急忙將手中的信件,交到了這名被其成為老大的人手中。
這名老大看了一眼,隨即陰險的笑了笑,開口道“呵呵,居然有人端了我們的情報點,好,很好,叫上弟兄們,帶上傢伙,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不將我虎頭寨放在眼裡!”
聞言,眾人都默不作聲,領命走出了大殿,生怕讓得這虎頭寨寨主給抓著當出氣筒,那可就罪過了。
隨即一隊隊人馬從虎頭山下來,當到山腳後,騎著一匹匹馬,向著朋來酒樓急速的飛奔了過去,雖沒萬馬奔騰,但也有近千之數,使得所過之處,一片狼藉!馬踏聲不絕於耳!
陳浩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捅了馬蜂窩,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理會分毫,來一個殺一個,對於這些不講道義的馬賊強盜來說,都該死!
太陽一落山,陳浩就選擇就地歇息,而讓得今日疲憊的白龍緩和一下體力,而幾乎陳浩每次休息前,都不自覺的摸了摸在胸口上的那塊玉佩。
臉上時而笑盈盈的,但隨後又變成了苦瓜臉,隨之甩來了這些亂糟糟的思緒,平心靜氣後,運轉起了太蒼決。
而在另外一條小路上,一夥有著上千人的馬賊,正火速的前進著,使得地上的黃土都是飛濺了起來,猶如風暴般,馬踏聲所到的地方,就會有著一股黃色的灰塵將裡面之人掩蓋,而此時此刻並沒有因為入夜而停下腳步,當插入到了官道時,才停下來。
“老大,這裡只有數日前留下的馬蹄印,想必那兔崽子跑不了了!”一名矮小且有些賊眉鼠眼的中年人,檢查了一番地面的痕跡後,才開口道。
而虎頭寨寨主點了點頭,對於眼前之人所做出的判斷,十分的認同,再者以此人的職業,當初是從盜賊過來的,對於偵查以及這些痕跡,一看便知,要不然如何在盜取他人物品時,又如何逃過那些追擊之人的耳目。
“我們進森林,想必那小子也不可能連夜趕路!”虎頭寨寨主,思考了一番後,指了指離官道最近的一處樹林,道。
而其也是為了養精蓄銳,要不然如何面對與自己同級的人,就算一個青年又如何,在刀尖上混飯吃的,只要一疏忽大意,那麼死的人,就是自己。
一夜飛速而過,當第一縷陽光透射出來時,陳浩也從修煉中清醒了過來,活動了一下脛骨,才站了起來。
走到躺倒在地上睡得跟死豬般的白龍身旁,用腳踢了踢白龍的前肢,道“白龍,起來了,我們該出發了!”
“嘶!”
白龍腦袋一抬,前肢在地上蹭了兩下,就站了起來,隨之就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臉蛋,隨即馬嘴搖擺了一番,叫喚著。
陳浩搖了搖頭,每天白龍都會如此,只能任由其了,隨即跳上馬背,拍了拍白龍的頸脖,而白龍會意的就奔跑了起來。
而過得半個小時,陳浩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一條官道上,讓得在此等候多時的馬賊,立刻就醒覺了過來,隨即對著身後之人做手